《恋父情事录(父女1v1)》 1 夜深了,窗外只有零星的虫鸣,房间里静得让人心慌。我坐在书桌前,手里攥着一支笔,面前摊开的日记本上已经写满了歪歪扭扭的字。台灯的光晕洒在纸上,映出一行行让我脸红心跳的句子——全是关于他的,我的爸爸。 青春期接触了太多的色情读物,我身体欲望似乎是出奇的重,但是随着压力越来越大,我之前一直压抑着对爸爸的感觉,但是最近,我惊恐的发现,其实我对爸爸远远不只是正常女儿那么简单,我想要彻底的得到他的全部的爱,绝不可能是仅限于父女之间。 我咬着唇,手微微颤抖,笔尖在纸上划出一句:“我想象他的手从背后抱住我,粗糙的指腹揉着我的胸口,呼吸喷在我的脖颈上,那么烫,那么硬。”写到这儿,我停下来,脸颊像被火烧过一样滚烫,下身却一阵湿热,黏腻的感觉让我夹紧了腿。我知道这不对,可我控制不住。 他今晚穿着那件紧身白衬衫,袖子挽到小臂,露出结实的肌肉线条。我路过客厅时,他正坐在沙发上看文件,眼镜架在鼻梁上,严肃又性感。我故意放慢脚步,假装找东西,低头时偷偷瞄他。灯光下,他的喉结微微滚动,我脑子里瞬间冒出一堆下流的画面——他把我按在沙发上,撕开我的睡裙,粗暴地吻我,舔我,干我。 “晓晓,你还不睡?”他的声音突然响起,低沉得像一把刀划过我的神经。我吓了一跳,慌忙应了声“马上睡”,然后逃回房间。可关上门后,我的心跳得更厉害了,手不自觉地滑进睡裤,指尖触到湿漉漉的内裤,我咬住唇,低低地哼了一声。 我合上日记,扔到一边,爬上床,拉过被子盖住自己。可脑子里的画面停不下来。我想象他推开我的房门,赤裸着上身走进来,眼神炽热又危险。他掀开被子,把我压在身下,手掌掐着我的腰,低声说:“晓晓,你想要爸爸这样对你,对不对?”然后他吻上来,舌头霸道地撬开我的嘴,舔遍我的口腔,再一路向下,咬我的锁骨,揉我的胸,直到我尖叫着求他插进来。 “操……”我低骂了一声,手指已经伸进内裤,揉着那块敏感的地方。湿得一塌糊涂,我喘着气,脑海里全是他的脸——45岁的成熟男人,鬓角有了几丝白发,却更显得有味道。他的手一定很大,很硬,能把我整个抱起来,操得我哭都哭不出来。 我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腿夹紧了手,动作越来越快。房间里只有我急促的喘息和指尖摩擦的细微水声。我想象他在我耳边低吼,声音沙哑地说:“晓晓,你真他妈骚,爸爸忍不住了。”然后他脱下裤子,硬得吓人的东西顶着我的腿根,一下子插进来,把我干得满床乱滚。 “啊……”我咬着枕头,身体猛地一抖,高潮来得又快又猛,腿根都在发颤。我喘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平复下来,手指抽出来时湿淋淋的,睡裤都被打湿了一块。我盯着天花板,心跳还没缓过来,羞耻感和快感混在一起,像毒药一样钻进我的骨头。 我知道这不对。他是我的父亲,我是他唯一的女儿。妈妈走得早,我们相依为命十几年,他把我养大,供我读书,给我最好的生活。可我呢?我却在深夜想着他的身体,想着他操我的样子。我是不是疯了? 但是我根本停不下来。今天在客厅,爸爸看我的时候,眼神里有一瞬间的异样,像火,像欲望。我不敢确定,但那一眼让我全身发烫。我开始怀疑,他是不是也对我有想法?那些偶尔擦过我腰的手,那些不经意靠得太近的拥抱,是不是藏着和我一样的念头? 我拉开抽屉,把日记塞进去,锁上。不能让他看见,不然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也许他会骂我,赶我出去,也许……他会真的像我幻想的那样,撕开我的衣服,把我操得下不了床。 我关了灯,缩进被子,闭上眼。他的脸又浮上来,嘴角微微上扬,像在嘲笑我的下流。可我不在乎。我感觉自己已经掉进了一个深渊,一个叫“李明”的深渊。明天,我会继续试探他,用我的眼神,我的身体,去点燃那团禁忌的火。 “爸爸……”我在黑暗里低喃,手又不自觉地滑了下去。 2 昨夜的幻想像一团火,烧得我整个人都焦躁不安。 日记本锁在抽屉里,可那些下流的字眼却像刻在了脑子里,怎么都甩不掉。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满脑子都是父亲的影子——他的手,他的喉结,他看我时那短暂却灼热的眼神。 睡得不好,天刚蒙蒙亮我就爬起来,站在镜子前打量自己。十八岁的身体已经有了曲线,胸口挺得恰到好处,腰细得一只手就能掐住。我咬了咬唇,决定今天要做点什么,哪怕只是试探,哪怕只是点燃一点火星。 傍晚时分,家里安静得让人心悸。夕阳从窗外斜进来,把客厅染成一片暖金色,空气里飘着花园茉莉花的淡淡香气,混着父亲身上那股熟悉的古龙水味。 他坐在皮质扶手椅上,眉头微皱,手里的笔在文件上划来划去,发出细微的沙沙声。他穿着一件紧身白衬衫,袖口挽到小臂,肌肉的轮廓在布料下若隐若现,像一尊雕塑,稳重又危险。我站在楼梯口看了他一会儿,心跳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 我低头瞥了眼自己的裙子——一条薄得几乎透明的超短裙,粉色带点蕾丝边,刚好盖住大腿根,稍微一动就能露出更多。 我深吸一口气,假装若无其事地走下楼,步子故意放得很慢,像猫一样轻盈又挑衅。我知道他在看文件,可我也知道,他不可能完全无视我。 “晓晓,你下楼干嘛?”他的声音低沉,带着点疲惫,眼睛却没抬起来,手里的笔停了一下,又继续写。 “随便走走,房间里闷。”我尽量让语气听起来自然,走到他旁边的书架前,假装翻找什么东西。书架不高,我微微弯下腰,裙子顺着大腿往上滑,露出内裤的蕾丝边缘——白色,薄得能透出皮肤的颜色。 我屏住呼吸,余光偷偷瞄他。他的笔尖顿住了,纸上留下一道短促的墨迹。我的心跳得像擂鼓,脸颊烫得要命,可我没直起身,反而假装伸手去够更低的架子,让裙子滑得更高。 他清了清嗓子,声音有点哑:“晓晓,你找什么呢?” “哦,一本书,忘了放哪儿了。”我转过身,冲他笑了一下,笑容里藏着点说不清的意味。他的目光终于从文件上移开,扫了我一眼。那一眼很短,却像火苗一样燎过我的皮肤,直烧到心里。他的眼神停在我腿上不到一秒,又迅速移开,可我分明看见他喉结动了动,手指攥着笔紧了些。 “没见着,回你房间里找找吧。”他低头继续看文件,可语气里多了点不自然的僵硬。我没动,站在原地,轻轻咬着下唇,盯着他。 他没再抬头,可我能感觉到他的注意力已经不全在那些纸上了。空气里仿佛多了一层看不见的电流,噼里啪啦地跳跃着,让人头皮发麻。 我慢慢走近他,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晃动,像在故意勾他的视线。我停在他椅子旁边,离得近到能闻到他衬衫上淡淡的烟草味。 “爸爸,你最近好忙啊,天天看文件,也不陪我。”我故意拖长了尾音,声音软得像撒娇,又带了点试探。 他终于抬头看了我一眼,眼镜后的眼神深得像潭水,藏着什么我看不透的东西。“公司的事多,你不是有作业要做?”他顿了顿,目光不自觉地在我身上滑了一下,又赶紧收回去,像被烫了似的。 我撅了撅嘴,靠得更近了些,腿不经意地蹭到他的膝盖。“作业做完了,我想跟你待一会儿不行吗?”我低头看他,手指无意识地卷着裙角,露出更多大腿的皮肤。他的呼吸好像重了一点,手里的笔被他捏得咯吱响。 “晓晓……”他开口,声音有点沙哑,像在压抑什么,“你这样站着,我没法专心。” “那我坐下来好了。”我没等他回答,转身坐到旁边的沙发上,翘起二郎腿,裙子顺势滑到大腿根,露出一片白得晃眼的肌肤。 我拿起一本杂志,假装翻看,可眼睛一直偷偷瞄他。他的笔又停了,目光在我腿上停留了两秒,才猛地移开。他揉了揉太阳穴,像是想让自己清醒点。 “你今晚怎么了?”他终于问出口,声音里带着点无奈,又有点别的什么。 我抬头,装出一脸无辜:“什么怎么了?我就是想跟你待着啊。”我顿了顿,声音压低了些,“难道你不想我陪你?” 3 他的眼神闪了一下,像被我戳中了什么。他没说话,站起身,动作有点僵硬。 “我去给你倒杯水。”说完他就走出了客厅,背影匆匆,像在逃避。 我看着他离开,嘴角忍不住上扬了点。我知道,他不是真的忙,他只是不敢面对我,或者说,不敢面对他自己。 但是今天我偏偏不想再忍下去了,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渴望,如果遵守规矩的下场就是这样痛苦的活着,那我一定要死得无所,爸爸,就算是死,我也要死在有你的爱河里。 他回来时,手里拿着一杯水,递给我时小心翼翼地避开我的手。我接过来,喝了一口,然后故意撒娇:“爸爸,我的腿有点酸,你帮我揉揉呗?” 他愣了一下,皱着眉看我,似乎是被我的要求搞得有些莫名其妙:“揉腿?” “对啊,小时候你不也老给我揉吗?”我挪到沙发边,把一条腿搭到他大腿上,裙子顺着动作滑得更高,露出大半个腿根。 他的手僵在半空,像在犹豫。我盯着他,笑得有点挑衅:“怎么了,爸爸?” 他深吸一口气,手终于落在我小腿上,轻轻捏了几下。他的掌心很烫,带着点粗糙的质感,揉在我皮肤上像点火一样。 我闭上眼,假装舒服地哼了一声,可心里却在狂跳。他的手指慢慢往上移,到了膝盖附近,我低声说:“再往上点。” 他的手停住了,呼吸明显急促了些。“晓晓,这样不好。”他的声音低得像在警告,可手指却没松开。 “为什么不好?你是我爸爸,帮我揉腿有什么不对?”我睁开眼,直勾勾地看着他,语气里全是挑衅。 他没回答,手僵在那儿,像在跟自己较劲。我坐起身,凑近他,脸几乎贴上他的,气息都交缠在一起。 “爸爸,你爱我吗?”我低声问,嘴唇离他那么近,近到能感觉到他的温度。 他猛地站了起来,差点撞翻水杯。“晓晓,你在说什么!”他的声音里带着惊慌,还有点愤怒。 我缩回沙发,眼睛有点湿,可嘴角还是挂着笑。“对不起,我只是……”我没说完,低下了头。 他深吸一口气,转身就走。“你该去睡觉了。”他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脚步声重得像在踩碎什么。 客厅安静下来,我坐在沙发上,手指摸着被他揉过的小腿,上面还残留着他的温度。我知道我走得太远了,可他的反应告诉我,他不是完全无动于衷。 那双眼里有挣扎,有火光,只是被他死死压着。我舔了舔唇,心跳得像擂鼓。 一阵阵的狂喜在心头荡漾开,变成一圈圈激动的波纹,爸爸也是喜欢我的,我逐渐的确信了这一点。 但是还不够,远远不够,这才刚开始,我会让他一点点失控,直到他再也装不下去。 4 窗外连虫鸣稀疏,夜已经深得像一潭墨,只剩月光冷冷地透过窗帘缝隙,洒在地板上,勾勒出一片斑驳的光影。 我躺在床上,身上那件薄得像纱的睡裙贴着皮肤,黏腻得让人不安。 昨晚在客厅的试探还像一团火苗,在我胸口时隐时现地烧着——父亲僵硬的眼神,他指尖不小心蹭过我腿时的温度,全都像钩子一样,勾得我翻来覆去睡不着。 心跳声在寂静里格外清晰,咚咚咚,像有人在敲门,又像在警告我别再往前走。可我已经停不下来了。 我坐起身,瞥了眼床头的闹钟,指针颤巍巍地指向十二点。屋子里静得让人耳鸣,直到一阵隐约的水声从走廊尽头飘过来,细碎却撩人,像指甲轻轻刮过皮肤。 我的心猛地一跳——父亲在洗澡。那一刻,某个大胆到让我自己都害怕的念头,像藤蔓一样从心底爬上来,缠得我喘不过气。 我咬住唇,指尖攥紧了睡裙的下摆,犹豫了片刻,还是下了床。赤脚踩在冰凉的木地板上,每一步都轻得像怕惊醒谁,可每一步又重得像在走向深渊。 浴室的门没关严,留了一条窄窄的缝,水汽从里面溢出来,带着一股淡淡的沐浴露味,混着他身上那股熟悉的古龙水气息,钻进我的鼻子里,像毒一样让我头晕。 我站在门外,手心已经湿得发黏,心跳快得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我知道不该看,可脚像生了根,挪不开半分。手指颤抖着扶住门框,我屏住呼吸,慢慢凑近那条缝,眼睛贴了上去。 水雾弥漫了整个浴室,像一层薄纱,把一切都裹得朦胧又暧昧。 他站在花洒下,背对着我,水流顺着他宽阔的肩膀淌下来,沿着脊椎的弧度滑到腰窝,再顺着紧实的臀部和大腿流到地上。他的皮肤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微光,湿漉漉的,像刚从海里捞起来的雕塑,线条流畅得让人窒息。 肩胛骨随着他搓洗的动作微微耸动,水珠在他背上滚来滚去,像在挑逗我的视线。我咽了口唾沫,喉咙干得发紧,下身却一阵阵地发热,湿得连内裤都贴在了腿根。 我咬紧牙,手不自觉地滑进睡裤,指尖触到那片已经湿透的布料,轻轻一碰就忍不住低哼了一声。 声音很小,被水声盖住了,可我还是吓得屏住气,眼睛却死死盯着他,生怕错过一秒。他转过身,水流冲刷着他的胸膛,宽厚得像堵墙,腹肌一块块分明,带着成熟男人的力量感。 水珠挂在他锁骨上,顺着胸口往下淌,流过小腹,最后汇到那根半硬的东西上。 我的呼吸停了半拍,那尺寸让我脸红又害怕,可更多的是一种下流的渴望——我想象它硬起来,顶开我的腿,狠狠插进来,把我操得哭都哭不出来。 “啊……”我低声呻吟,手指在湿滑的缝隙里动起来,模仿着性交的节奏,慢慢地进出。浴室里的水声像一张网,罩住了我的喘息,我靠在门框上,腿软得几乎站不住。 5 他闭着眼,仰头让水冲刷脸庞,喉结上下滚动,性感得像一头沉睡的野兽。 我想象他突然睁开眼,发现我在偷看,然后大步走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拽进浴室,压在湿冷的瓷砖墙上,撕开我的睡裙,粗暴地干我。 “爸爸……”我在心里默念,手指插得更深,拇指揉着那颗肿胀的小核,快感像电流一样窜遍全身。 我的呼吸越来越乱,胸口起伏得厉害,睡裙的布料摩擦着乳头,带来一阵阵酥麻。我知道自己快到了,可我舍不得停,我想多看他一会儿,多沉溺一会儿。 他的手在身上抹过,泡沫顺着水流滑落,露出皮肤上淡淡的青筋。我盯着那双手,想象它掐着我的腰,把我翻过来,从背后操我,操得我尖叫着求饶。 水声突然停了,他关了花洒,拿起毛巾擦拭身体。我吓得一激灵,手指猛地顿住,差点叫出声。 他背对着我,擦干了水珠,穿上浴袍,松松垮垮地系着腰带,转身朝门口走来。 我慌忙退后一步,缩进旁边的阴影里,心跳快得像擂鼓。他推开门,水汽扑面而来,浴袍敞着,露出大半个胸膛,皮肤上还挂着没擦干的水珠,在灯光下闪着光,像在勾引我。 他没看见我,脚步沉稳地走回卧室,门咔嗒一声关上。我靠在墙上,大口喘着气,手还插在睡裤里,指尖湿得滴水。我闭上眼,回味着刚才的画面——他的背,他的腿,他半硬的下身,全都像烙铁一样烫在我脑子里。我知道自己疯了,知道这团火一旦烧起来就再也灭不掉,可我不想灭。我想要他,想要得发疯。 我踉踉跄跄地回到房间,关上门,脱下睡裤和内裤,赤裸着下身躺回床上。腿张开,手指继续刚才没完的事,脑海里全是他的影子——他低吼着压在我身上,粗大的东西顶开我的身体,一寸寸插进来,撑得我又痛又爽。我抓着床单,手指抽插得越来越快,湿漉漉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像一种下流的乐章。 “爸爸,操我……”我在心里喊,手指猛地一颤,高潮来得像海浪,淹没了我。我咬住枕头,身体抖得像筛子,过了好半天才缓过来。 手指抽出来时带出一股黏液,滴在床单上,留下暧昧的痕迹。我盯着天花板,喘息渐渐平息,羞愧像刀子一样刺进心里,可兴奋却像毒药,麻痹了所有的理智。 我堕落了,彻底地。我每次看见爸爸,都像中了咒,只能想着脱光衣服,跪在他面前,求他占有我。可我不在乎。我感觉自己已经踩进了一个叫“李明”的深渊,越陷越深,连回头都不想。 明天,我想走得更近,用我的眼神,我的触碰,去撩拨那团藏在他心里的火,直到它烧得比我的还旺。 黑暗里,我的手又滑了下去。无可奈何的揉弄,但是迟迟没有办法高潮,将自己搞了一身的汗之后,我委屈的只想哭出来。自慰太难受了,我想要爸爸,想要爸爸亲自干我。 6 那晚偷窥父亲洗澡后,我像是被什么彻底点燃了,心里的火烧得我整个人都躁动不安。 浴室水雾里他赤裸的背影、湿漉漉的皮肤,还有那根半硬的轮廓,像刀子一样刻在我脑子里,怎么都抹不掉。 接下来的几天,我变得更敏感,每次他在我身边走过,空气里那股淡淡的古龙水味都能让我腿软。 可他却像故意躲着我,眼神不再轻易落在我身上,连说话都少了。我知道他在压抑什么,可我不想让他压下去——我要他烧起来,像我一样。 周六清晨,他突然说要带我去海边度假,说是散散心。 我站在房间里,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嘴角忍不住上扬了点。这是个机会,一个能让我走得更近的机会。 我从衣柜深处翻出一件粉色比基尼,布料少得可怜,三角形的胸片刚好遮住乳头,腰侧的细绳松松垮垮,稍微一拉就能滑下来。 我试穿时,手指滑过自己的腰窝,想象那是他的手,心跳得像擂鼓。 镜子里,我的腿修长得晃眼,皮肤在灯光下白得发光。我知道,这身衣服会让他没法再装下去。 海滩上,烈日像要把人烤化,沙子烫得脚底发麻,海风吹过来,咸湿得黏在皮肤上,像一层薄汗。 站在岸边,眯着眼看远处翻滚的浪花,海鸥在头顶盘旋,尖利的叫声混着海浪的轰鸣,吵得人心烦意乱。 父亲站在不远处,脱了T恤,只穿一条黑色沙滩裤,赤裸的上身在阳光下泛着古铜色的光泽,肌肉紧实得像块石头。 我咬住唇,盯着他肩胛骨的弧度,想象自己扑上去,牙齿咬在那块肉上,听他低吼着压住我。 “晓晓,过来坐会儿,别晒太久。”他朝我喊了一声,声音低沉却有点沙哑,像在掩饰什么。 我转过身,冲他笑了一下,笑容里藏着点挑衅,然后慢悠悠地走过去,步子故意扭得柔软,像在沙滩上跳一场没人懂的舞。 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扫过我,停在我胸前那两片薄布上,又滑到我腰侧的细绳上。 父亲的眼神像火苗,燎过我的皮肤,让我下身一阵湿热。 我没坐到他旁边的沙滩椅上,而是直接在他面前站定,低头假装整理头发,手指故意拨弄比基尼的系带,让胸前的布料绷紧,露出更多的弧度。 “爸爸,这儿好热啊。”我拖长了尾音,声音软得像撒娇,又带了点勾人的味道。 他喉结动了动,墨镜后的眼神闪了一下,迅速移开。“那就去水里泡泡,别站着晒” 他的语气有点僵,像在努力让自己听起来平静。我没动,反而凑得更近,近到能闻到他身上混着汗水和防晒霜的气味,咸咸的,热热的,像毒药一样钻进我脑子。 “水里太凉了,我先擦点防晒霜吧。” 我从包里掏出一瓶防晒霜,转身背对他,弯下腰挤了一点在手上,故意让臀部翘起来,裙摆下那条细绳若隐若现。 我能听见他倒吸一口气,空气里仿佛凝固了几秒。我直起身,转过来,笑得一脸无辜:“爸爸,你帮我擦背吧,我够不着。” 7 他愣了一下,手指攥着沙滩椅的扶手,骨节都泛白了。“你自己擦不行吗?”他的声音低得像在警告,可我没退缩,反而往前一步,把防晒霜塞进他手里,语气软得像在撒娇:“不行啊,背上我真的擦不到,你帮帮我嘛。” 他没说话,接过瓶子,手指微微颤抖着挤出一团白色的霜,滴在我肩上,冰凉得让我抖了一下。 我趴在了沙滩椅上,解开比基尼背部的系带,让布料滑到两侧,露出整个后背和腰窝的弧线。 我闭上眼,假装放松,可心跳快得像擂鼓,期待着他的触碰。 他的手终于落下来,掌心温热又粗糙,轻轻揉开防晒霜,从肩胛骨慢慢往下,动作僵硬得像在摸一件易碎的瓷器。 我能感觉到他的指尖在抖,每一下都像电流窜过我的脊椎,直冲脑门。我的呼吸开始急促,腿间湿得更厉害,内裤黏在皮肤上,像在提醒我有多下流。 “爸爸,你的手好烫。”我低声说,语气里带着点挑逗,故意让声音听起来像呻吟。 他没说话,手指却不自觉地用力了些,揉到我腰窝时,我忍不住低哼了一声,身体微微弓起,像只被挠了痒的猫。 他的手顿住了,呼吸声重得像是压抑不住。我转过头,眼睛半眯着看他,嘴角挂着笑:“怎么了,擦得不好吗?” 他的手僵在我腰上,掌心烫得吓人。我能感觉到他硬了——沙滩裤下鼓起的一团,清晰又醒目,像在向我炫耀他的欲望。 我的心跳得像要炸开,脸颊烧得通红,可我没退缩,反而把臀部往上抬了抬,蹭到他的手背。 他的呼吸猛地一滞,手指攥紧了我的腰,像在忍耐,又像在挣扎。 “晓晓,别这样。”他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得像在警告,可语气里的慌乱却藏不住。 “别哪样?”我坐起来,比基尼的系带松松垮垮地挂着,胸前几乎要走光。 我没遮掩,反而凑近他,近到能感觉到他呼出的热气,声音低得像耳语:“我只是让你帮我擦防晒霜啊,爸爸。” 他猛地抽回手,站起身,背对着我,肩膀僵硬得像块木头。 “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他的声音冷得像冰,带着点愤怒,可我听得出,那愤怒底下压着的是别的什么。 我站起来,走近他,赤脚踩在滚烫的沙子上,步子轻得像在试探。“我知道。”我咬住唇,眼睛有点湿,可语气却固执,“我知道我想干什么。” 他转过身,墨镜后的眼神像刀子,刺进我的心里。“你才十八岁,晓晓,你不懂。”他的声音低得像叹息,手指攥成拳,像在跟自己较劲。 “我懂。”我往前一步,近到能闻到他身上的汗味,咸咸的,热热的,“我懂我想让你看我,摸我,想要我。” 他的呼吸停了半拍,眼底闪过一丝动摇,手不自觉地抬起来,触到我的脸,指尖冰凉又颤抖。我闭上眼,靠进他的掌心,像猫一样蹭了蹭。 他的呼吸急促得像在奔跑,指尖滑到我的下巴,轻轻抬起我的脸。 那一刻,我以为他要吻我,要把我压在沙滩上,撕开这身比基尼,狠狠干我,像我梦里那样。 可他没动。他闭了闭眼,手猛地松开,转身大步走开,背影在烈日下显得那么遥远又孤独。我站在原地,胸口像被什么堵住,眼泪滑下来,咸得像海水。可我没哭出声。 我知道他想要我,,只是他还在抗拒该死的礼法民俗,还在装那个理智的父亲。 我擦掉眼泪,深吸一口气,走向海水。冰凉的水花溅在我腿上,带来一丝清醒,可我心里的火却没灭。 我沉迷于被他注视的快感,沉迷于他掌心的温度,我知道,这只是开始。 我会让他一步步失控,直到他跨过那条线,把我彻底占为己有。海浪拍打着岸边,轰鸣声像在为我鼓掌。 8 海边的那场挑逗像一颗石子丢进深潭,激起涟漪后却沉得无声无息。 父亲回来后变得更沉默,眼神避着我,像在躲一场他不敢面对的风暴。 我却不一样,那天沙滩上他的手僵在我腰上的触感、他沙滩裤下鼓起的欲望,像烙铁烫在我心上,烧得我夜夜难眠。 我知道他在抗拒,可他的身体骗不了人。 那股禁忌的火苗在我胸口越烧越旺,我开始渴望更多证据,证明他和我一样,藏着同样下流又炽热的念头。 午后,阳光从窗帘缝隙钻进来,把屋子染得一片昏黄,空气里浮着夏日特有的倦怠。 父亲出门开会,家里只剩我一个人,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呼吸。我站在客厅,盯着他紧闭的卧室门,心跳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 昨天他洗完澡后,我看见他从房间拿了条毛巾,浴袍半敞,露出胸膛的瞬间,那股欲望又在我肚子里翻腾。 我咬住唇,脚像被什么牵着,慢慢走过去,手指搭上门把,轻轻一拧——没锁。 门开了,一股淡淡的木质香扑鼻而来,那是他的味道,混着古龙水和汗水的余韵,像一只手攥住我的心。 我站在门口,犹豫了半秒,然后跨进去,像个贼似的,轻手轻脚地关上门。他的卧室整洁得像没人住过,床铺平得像块豆腐,枕头边放着一副眼镜,镜腿上还残留着他指尖的温度。 我深吸一口气,走近床头柜,手指滑过抽屉的边缘,心跳快得像擂鼓。我知道不该翻,可那个念头像毒蛇,咬得我非打开不可。 抽屉滑出来,里面没什么特别的——几支笔、一瓶药、一本记账簿。 我正要关上,眼角却瞥到最底下压着一本杂志,封面皱得像被翻过无数次。 我的手抖了一下,拿出来一看,封面是个半裸的女人,眼神勾魂,胸前只遮了薄薄一层纱。 我的脸瞬间烧起来,心跳得像要炸开。这不是普通的杂志,是那种男人藏在角落偷偷看的色情玩意儿。 我咽了口唾沫,翻开第一页,里面全是赤裸的女人,姿势下流得让我腿软。 我知道自己该扔回去,可手却不听使唤,一页页翻下去,像在找什么。 直到中间一页,掉出一张折得整整齐齐的纸。 我捡起来,手指颤抖着展开,上面是他的字迹,熟悉得像刀刻——那是写给我的。 纸上写着:“晓晓,你的裙子那么短,我总想撕开它,看你在我身下扭动的样子。你的腿,你的腰,你的喘息,像毒药,我戒不掉。” 再往下,字迹更乱,像在发泄:“我想咬你的肩,把你按在床上,操得你哭着求我。”最后一句歪得像醉了:“你是我的女儿,可我他妈的想要你。” 我愣住了,手抖得纸都拿不稳,脑子像被雷劈开,轰的一声炸成空白。 震惊像冰水泼下来,可紧接着一股狂热从心底窜上来,烧得我全身发烫。他想要我。他真的想要我。那些字像火,点燃了我藏了太久的渴望。 我靠着床沿坐下来,腿软得站不住,杂志和纸掉在地板上,我盯着那些字,呼吸乱得像在跑马拉松。下身湿得一塌糊涂,内裤黏在腿根,像在嘲笑我的下流。 9 我咬住唇,手滑进短裤,指尖触到那片湿漉漉的布料,轻轻一碰就忍不住哼了一声。他的诗在我脑子里回荡,像咒语,我闭上眼,想象他站在我面前,眼里烧着火,一把撕开我的衣服,把我压在这张床上。 他的手掐着我的腰,粗暴地揉我的胸,舌头舔过我的锁骨,低吼着说:“晓晓,你真他妈骚。”我喘着气,手指插进去,模仿着他诗里的节奏,慢慢进出,湿滑的声音在房间里回响,像一种淫靡的旋律。 “爸爸……”我在心里喊,手指越动越快,拇指揉着那颗肿胀的小核,快感像浪潮一波波拍过来。 我想象他脱下裤子,硬得吓人的东西顶着我的腿根,撑开我的身体,一下子插进来,操得我尖叫着抓床单。 他的汗滴在我脸上,喘息喷在我耳边,低声骂我骚货。我的腿夹紧了手,身体弓起来,像在迎合一个不存在的他。 阳光从窗帘缝隙洒进来,落在我的腿上,热得像他的手。 我抓着床单,手指抽插得越来越猛,脑海里全是他的影子——他赤裸着站在浴室水雾里,他沙滩上硬了的轮廓,他写下这些字时的眼神。 那些诗像刀,割开我的理智,让我彻底沉进这团禁忌的火里。“操我,爸爸……”我在心里喊,声音哑得像哭,手指猛地一颤,高潮来得像海啸,淹没了我。 我咬住手背,身体抖得像筛子,过了好半天才缓下来,指尖抽出来时带出一股黏液,滴在地板上,暝昧得像罪证。 我喘着气,靠着床沿,盯着地上的杂志和纸,眼泪滑下来,咸得刺眼。 我震惊于他的欲望,可更狂热于这份确认——他和我一样,早就跨过了那条线,只是他还在装,我却已经不想装了。 我擦掉眼泪,把纸塞回杂志,塞回抽屉,像什么都没发生。 可我知道,一切都不一样了。他想要我,这秘密像把钥匙,打开了我心里的锁。 原来这么久的内耗,这么久的卑微到藏在尘埃里的爱,并不是单向的,爸爸也是喜欢我的。 我想起来我还小的时候,邻居阿姨托关系给爸爸介绍了个对象,但是爸爸礼貌的婉拒了她,我还记得当时那个场景。 爸爸骑着车子带着我,很宠溺的拍了拍我的脑袋,带着歉意对阿姨说,丫头还小,怕人家介意。 以后我就打算跟丫头这样过下去了,不劳烦您费心,阿姨很惋惜的看着爸爸说“老李,你这才这么年轻,怎么,哎……” 我知道她话语里的意思,爸爸的长相气质都上佳,就算是带着拖油瓶的我,也是不乏有人喜欢的,在那时我就知道了,爸爸为了我选择了什么样的生活。 或许在那时,我对爸爸就有了不一样的感觉吧。这么久以来,他也像我一样忍的痛苦,却不忍心破坏掉我们的和谐。 我站起身,腿还有点软,走出房间时回头看了一眼。 他的床,他的气息,他的欲望,全都留在这儿,像在等我回来。 我笑了,笑得有点疯。海边的那场试探只是开始,现在我有了证据,我会让他一步步露出真面目,直到他把我按在这张床上,把那些诗变成现实。窗外的阳光炽热得像火,我的心也一样。 爸爸,你的身体和你的心,我都要。 10 自从在父亲卧室翻出那本杂志和那张纸,我像是被什么彻底点燃了。 那几行歪斜的字迹,像烙铁烫在我的心上,烧得我日夜难安。 他的欲望不再是我的臆想,而是白纸黑字的证据,赤裸裸地摊在我眼前。 在学校里上课变成了越来越痛苦的事情,因为身体的欲望得不到纾解,我的注意力也变得越来越差。眼睛盯着黑板,思想却已经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试卷上的题目仿佛是变成了活的蝌蚪,游来游去,就是变不成字。 震惊和狂热过去后,我开始更贪婪地观察他——他喝咖啡时喉结的滚动,他皱眉时额角的纹路,甚至他走路时裤子绷紧的弧度,全都成了我眼里的火种。 可他却像察觉了我的异样,刻意拉开距离,连眼神都不轻易给我。我知道他在逃,可我不想让他逃得太久。 这天晚饭后,天色已经沉得像泼了墨,窗外只有远处街灯昏黄的光晕,映得餐厅里暖意朦胧。 餐桌上摆着几盘剩菜,牛肉的酱汁凝成暗红的块,空气里飘着淡淡的酒香。 父亲喝得有点多,一瓶红酒见了底,他的脸颊染上不自然的红,眼底雾气蒙蒙,平日那股沉稳的气场被酒精冲得七零八落,露出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散漫。 他靠在椅背上,手指松松地握着酒杯,杯沿还残着一抹湿润的酒痕,映着烛光,像血一样艳。 我坐在他对面,手里攥着筷子,却一口都咽不下去,眼睛忍不住往他身上瞟。 他衬衫的领口解开了两颗纽扣,露出锁骨下的皮肤,汗珠挂在上面,滑下来时湿了布料,贴着胸膛,勾出紧实的轮廓。 我的心跳得像擂鼓,脑子里全是那张纸上的句子——“我想撕开你的裙子,把你按在床上。”我咬住唇,手指在桌下攥紧了裙角,腿间一阵热流涌上来,湿得让我坐立难安。 “晓晓,你怎么不吃?”爸爸突然开口,声音有点含糊,带着醉意,眼神却直勾勾地落在我身上,像一团火燎过我的脸。 我咽了口唾沫,假装低头夹菜,嘴里却味同嚼蜡。 “吃着呢,爸爸。”我低声说,眼角余光偷偷瞄他。 他没再说话,只是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酒液顺着嘴角淌下来,滴在衬衫上,洇出一小块暗色。 我盯着那滴酒,想象它是我舔上去的,舌尖扫过他的嘴角,尝到酒的苦涩和他的温度。我的呼吸乱了,手指攥得裙子都皱了。 晚饭收拾完,我端着盘子走进厨房,心里却像被什么牵着,脚步慢得像在拖延。我知道今晚不一样,酒精让他的眼神多了点肆意,也让我的胆子大了点。 我洗完碗,擦干手,深吸一口气,走回餐厅时,他还靠在椅子上,闭着眼,像睡过去了。烛光在他脸上跳跃,映得他的眉骨和鼻梁更立体,我站在门口看了他一会儿,心跳快得像要炸开。 “爸爸,你喝多了。”我走过去,轻轻叫他,声音软得像在试探。他睁开眼,眼神迷离地盯了我片刻,才点点头,撑着桌子想站起来,身子却晃了一下。 我赶紧上前扶住他,手臂贴上他的皮肤,温热得像烫手。他的胳膊硬得像铁,肌肉在我掌心下微微颤动,像在回应我的触碰。 11 我咬住唇,扶着他往楼上走,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轻飘飘又沉甸甸。 到了卧室门口,他突然停下,转过身,眼底烧着醉意和别的什么,烫得我不敢直视。 “晓晓,你知道吗?你长得真像你妈。”他的声音低得像耳语,手指滑到我的脸颊,粗糙的指腹摩挲着我的皮肤,像砂纸擦过,带来一阵酥麻。我的心猛地一跳,呼吸急促得像在奔跑。 “爸爸……”我低声叫他,眼眶有点湿,可我没躲,反而靠得更近,近到能闻到他身上的酒气和汗味,浓烈得让我头晕。他的手指滑到我的下巴,轻轻抬起我的脸,眼底的火像要烧穿我。 “你真美,晓晓。”他喃喃着,声音沙哑得像在压抑什么,然后猛地抱住我,把我搂进怀里,脸埋进我的脖颈,呼吸喷在我的皮肤上,烫得我一颤。我愣了几秒,身体僵硬得像木头,可紧接着就软下来,双手环住他的腰,贴在他胸口,听着他急促的心跳,像战鼓一样震着我的耳膜。 “爸爸,你喝醉了。”我低声说,语气里却藏着点期待,带着点挑逗。 他没回答,只是抱得更紧,手掌在我背上滑动,从肩胛骨往下,滑到腰窝,又滑到臀部,轻轻捏了一下。我倒吸一口气,身体猛地抖了一下,下身湿得像开了闸。 “晓晓,我不该这样。”他低声说,声音里夹着痛苦,可手却没停,滑进我的睡裙,摸到我的胸口,隔着薄布揉起来。 我的呼吸乱了,胸口起伏得厉害,乳头在他掌心下硬得发疼,像在乞求更多。 “爸爸……”我低哼了一声,身体不自觉地往他怀里靠,挺起胸膛,让他揉得更深。 他的手指在我乳头上打转,轻轻一捏,我忍不住呻吟出声,腿软得靠在他身上喘息。他愣了一下,手指停住,眼底闪过一丝挣扎,可我没给他退路。 我抓住他的手腕,把他的手按回我的胸口,眼睛盯着他,低声说:“我喜欢这样。” 他的呼吸猛地一滞,眼底的火烧得更旺,手指不自觉地动了动,又揉起来,力道大了些。我闭上眼,低声喘着,身体贴在他身上,蹭着他的胸膛。 他的另一只手滑到我的腰上,掐着我的腰窝,把我拉得更近,我能感觉到他硬了,顶着我的小腹,硬得吓人。 “晓晓,你知道这有多不对吗?”他的声音沙哑得像在警告,可语气里的欲望却浓得化不开。 “我知道。”我睁开眼,咬住唇,眼睛水汪汪地看他,“我知道我想要你摸我,亲我。” 他猛地吸了口气,手指停住,眼底的挣扎像要吞了他。我没让他退,踮起脚,嘴唇贴上他的脖颈,轻轻咬了一口。他的身体一颤,低吼了一声,然后一把抱起我,把我压在门上,嘴唇粗暴地吻下来,舌头撬开我的嘴,舔遍我的口腔,像要吃掉我。 我被他吻得喘不过气,腿缠在他腰上,蹭着他硬得发烫的下身。他的手滑进睡裙,揉着我的胸,捏着乳头,我尖叫着扭动身体,快感像潮水淹没了我。 “爸爸……”我在他耳边喘,声音哑得像哭。他猛地停下,眼底闪过一丝清醒,然后推开我,退后几步,靠在墙上大口喘气。 “不行,晓晓,我们不能。”他的声音低得像自语,手指攥成拳,骨节泛白。 我靠在门上,胸口起伏得像要炸开,眼泪滑下来,可我没哭出声。“为什么不能?”我咬住唇,语气里带着委屈,“你明明硬了。” 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转身走进房间,门砰地关上。我站在门外,身体还在抖,腿间湿得像失禁。 我知道他在抗拒,可今晚他的失控告诉我,那团火已经烧到了边缘。 我笑了,笑得有点疯。餐厅的烛光还在跳跃,像在为我鼓掌。我会让他烧得更旺,直到他把我压在这扇门后,彻底占有我。 12 那晚餐厅里的醉态还像一团雾,缠在我的心头散不掉。 父亲的唇烫过我的脸,带着酒味的舌头扫过我的齿缝,他的掌心揉过我的胸,指尖夹着乳头时的力道,全都像针一样刺进我的记忆里。 他推开我时眼底的挣扎,像一堵墙,却挡不住我闻到的欲望气息。 第二天,他更沉默了,连早餐时都不抬头看我,筷子敲在碗沿的声响像是某种无声的抗议。 可我不在乎。我尝到了他的失控,那滋味像烈酒,烧得我喉咙发紧,好想再多喝一口。 艰难地熬到了晚上,屋子里静的出奇,窗外海浪拍礁的低鸣远远传来,像在低语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躺在床上,薄睡裙裹着身体,黏得让人心烦,脑海里翻来覆去都是爸爸的影子——醉酒时贴着我脖颈的呼吸,海滩上硬得顶穿沙滩裤的轮廓,还有那张纸上写着的“操得你哭着求我”。 越想越是浑身燥热,我翻了个身,手指攥着床单,指节泛白,心跳快得像擂鼓。 走廊尽头传来一阵水声,细碎却撩人,像钩子勾着我的神经。我猛地坐起来,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他在洗澡。 于是我没穿鞋,步子轻得像猫,踮着脚走过去,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心跳声盖过了水流的淅沥。浴室门没关严,一条窄缝泄出湿热的雾气,夹着他身上那股熟悉的味道——古龙水混着汗水的余韵,像一只手攥住我的肺,让我喘不过气。 我站在门外,手扶着门框,指尖湿得发黏,喉咙干得像吞了沙子。我知道不该闯进去,可腿像被什么牵着,挪不开半分。 我深吸一口气,假装镇定地推开门,步子故意放重,像在宣示我的到来。 “啊——”我假装脚下一滑,身体前倾,直接扑进一片温热的雾里。 他的怀抱撞上来,硬得像堵墙,水珠顺着他的胸膛滴在我脸上,烫得我一颤。他愣住了,手臂僵在半空,蒸汽模糊了他的轮廓,只剩一双眼睛,黑得像深潭,烧着慌乱的火光。 我抬起头,水汽打湿了我的睫毛,视线模糊又清晰,声音软得像撒娇:“爸爸,我滑倒了。” 他没动,呼吸急得像在奔跑,胸膛起伏得厉害,水珠顺着他的锁骨滑到腹肌的沟壑,消失在浴巾边缘。 我的视线不自觉往下,浴巾下鼓起的形状硬得吓人,像在嘲笑他的克制。 我咬住唇,心跳撞得胸口疼,下身湿得像化开,黏腻得让我夹紧了腿。他的手臂终于落下来,环住我的腰,指尖掐进我的皮肤,像要稳住我,又像要推开我。 “晓晓,你过来干什么?”他的声音沙哑得像沙砾,手指攥着我的腰,力道重得像要捏碎我。 我没回答,反而靠得更近,胸口贴上他的皮肤,睡裙被水汽浸透,紧贴着身体,勾出胸前的弧度。他的眼神沉了下去,喉结猛地一滚,像在吞咽什么烫嘴的东西。 “我想上厕所,没站稳。”我低声说,语气里藏着点委屈。 我的手指滑到他的胸膛,轻轻摩挲,水珠在我指尖下滚开,烫得我指腹发麻。他的肌肉猛地一紧,呼吸乱得像风箱,手指松了松,又立刻攥紧,像在跟自己拉锯。 “出去,晓晓。”他的声音低得像警告,带着醉酒那晚没散尽的沙哑,可眼底的火却烧得旺盛。我没动,反而踮起脚,嘴唇凑近他的耳廓,气息喷在他湿漉漉的皮肤上,边喘边说说:“爸爸,你硬得好厉害。” 13 爸爸的身体猛地一颤,眼底闪过一丝狼狈,手指掐得我腰疼。 我没退缩,把身体贴得更紧,睡裙下的胸口蹭着他的胸膛,下身隔着布料磨到他硬挺的顶端,低声呻吟:“好烫……”我用在黄片里学来的浪叫,边磨边哼唧,那声音我自己听了都觉得臊得慌。 但是现在我不能退缩,既然已经迈出来了第一步,那再怎么硬着头皮也得把他走完。 我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把爸爸勾引到手。 “晓晓!”他低吼了一声,猛地推开我,退后一步,背撞上瓷砖墙,水汽在他身后散开,像一幅画。 我踉跄了一下,站稳后抬起头,眼泪挂在眼角,可嘴角却弯着。他喘得像困兽,眼底的火和挣扎扭在一起,手指攥着浴巾,指节白得像骨头。可下一秒,他又伸手,一把拉住我的胳膊,把我拽回他怀里,力道大得像要碾碎我。 “你他妈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的声音低得像咆哮,嘴唇离我那么近,热气喷在我脸上,带着水汽的湿意。 我没说话,眼睛盯着他,泪水滑下来,咸得刺眼,可我没哭出声。我的手滑到他的腰,隔着浴巾摸到那团硬得发烫的轮廓,轻轻一按,他猛地吸了口气,低吼着把我抵在墙上。 瓷砖冰得刺骨,水汽却热得像火,我被夹在冷热之间,喘得像溺水。他的手掐着我的肩膀,眼神烧得像要吃了我,浴巾下的硬挺顶着我的小腹,隔着睡裙磨出一阵阵酥麻。 我咬住唇,呻吟了一声,身体不自觉地扭动,蹭着他,像在求他再近一点。他的呼吸乱得像要炸开,手指滑到我的胸口,隔着湿布揉了一下,又猛地停住。 “晓晓,别逼我。”他的声音哑得像乞求,可手却没松,眼神里的火烧得我骨头都酥了。 “逼你什么?”我喘着气,眼睛水汪汪地看他,手指在他腰上更用力地按,“逼你操我吗?” 他的瞳孔猛地一缩,手指攥得我肩膀疼,眼底的挣扎像要撕裂他。 我没给他退路,踮起脚,嘴唇贴上他的下巴,舌尖舔过他的皮肤,尝到水珠的咸味和汗水的热意。 他的身体一僵,低吼了一声,然后猛地推开我,转身靠在墙上,大口喘气,像在逃命。 “出去!”他吼道,声音沙哑得像裂开,手指攥着浴巾,指节白得像要断。 我靠在墙上,胸口起伏得像要炸,腿间湿得像失禁,眼泪滑下来,可我没哭。我盯着他的背影,水汽在他肩上凝成细小的珠子,像在嘲笑他的抗拒。我笑了,笑得有点疯。“爸爸,你何必呢。”我说完,转身走出浴室,湿透的睡裙贴着身体,留下一串水痕。 门关上的瞬间,我听见他低声咒骂了一句,像在骂自己,又像在骂我。 我靠在走廊的墙上,手指滑进睡裙,指尖触到湿得一塌糊涂的下身,轻轻一碰就抖了一下。挑逗的快感像电流,窜遍我的全身,我闭上眼,回味着他硬挺的触感,他低吼的沙哑。我想要更多,更多他的失控,更多他的占有。 14 勾引再次失败,我无奈的叹了口气,这样说开了之后,和爸爸之间的尴尬好像达到了极致。 每天的话也说得不多,他就像是在故意躲着我,一定是这样。 但是,今天我们不得不说话了。因为我一直上课走神儿,好几个任课老师跟我们班主任反应,然后不出意外的,我就喜提了被叫家长的殊荣。 现在,爸爸站在老师的办公室旁边,听着因为我,而平白遭受的训斥,我心里突然酸酸的,自己的错误导致了爸爸为我承担。 因为我从小就属于是乖小孩类型,作业不用人催,每天放学也都是乖乖回家,所以爸爸一直对我很放心。但是最近的这种奇怪的状态,彻底的打破 了我们之间的平衡。 别说是听课了,就算是坐在教室里,对我来说都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我从小就没受过什么挫折,精神上也更加没受过什么折磨,一遇到点事情,就会表现出来现在的这副死样子。 老师还在拿着我的单元检测卷,非常痛心疾首的跟爸爸说,我现在的成绩势什么样子,这件事情的严重程度。 我相信爸爸是知道这些的原因的。于是我就很无聊的站在旁边,想着回家之后,爸爸会不会打我,如果是打我的话,我突然想到,原来是我还从没被打过。 爸爸啊爸爸,你这个父亲当的可真称职,也不知道是该夸我自己太乖了,还是该说你是太疼我。 不过,我是真的想挨一次打,趴在爸爸的腿上,被他把裤子脱掉,内裤也到大腿下面,然后用他粗糙但是有力的大掌,狠狠的拍在我的屁屁上,想着想着,我的目光也不老实起来,偷偷的去瞟他放在身侧的手指。 想着那五根手指落在我的屁股上之后,我白嫩的屁股蛋瞬间印上了五个手指印,然后还没等我喘口气,第二个巴掌又瞬间落下,屁股上的痕迹重迭,最后红彤彤的一片...... 想着想着,我又湿了,还好是穿的裤子,就算是内裤湿透了,也不会有骚水滴出来。 最后我忘记是怎么出的办公室,只记得爸爸在车里问我,到底是想怎么样。 “我觉得,我想怎么样,爸爸你真的不知道吗?”我状作无辜的问他。 他听完之后,忽然沉默了下来,然后轻轻地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发动车子把我带回了家。 但是我不相信他能永远的忍耐下去,在浴室那次的勾引,他硬得顶穿浴巾的轮廓,还有他拉我回来时指尖的颤抖,全都像刀子刻进我的骨头里。 明明已经想操我想到发疯,明明看到我的胸乳会瞬间硬挺,我相信,那一天一定会很快到来的。 暴风雨来得毫无征兆。天黑得像泼了墨,乌云压得低低的,像要吞没整个世界。雷声轰鸣如鼓,震得窗玻璃微微发颤,闪电撕开夜幕,照得屋子里忽明忽暗。狂风裹着雨点砸在窗上,像野兽在咆哮,吵得我心绪不宁。 本身被叫了家长,心情就很差,大风呼呼的刮,消磨了我最后的耐心。 我躺在床上,薄被裹着身体,可那股躁动像虫子钻进我的骨缝,怎么都压不下去。窗外的雷声越来越近,每一声都像锤子砸在我胸口,敲得我喘不过气。我咬住唇,手指攥着被角,指节泛白,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去他的房间。 15 我下了床,睡裙薄得像一层雾,贴着皮肤,勾出胸口的弧度和腰窝的凹陷。 走廊黑得像深渊,只有闪电偶尔劈开一瞬,映出我苍白的脸和眼底的狂热。 我站在他卧室门口,手扶着门把,心跳快得像擂鼓,耳边是风声和雨声,像在为我助威。 我轻轻一推,门缝里透出微弱的夜灯光,落在他的脸上。他仰面睡着,呼吸沉稳,薄被滑到腰间,露出赤裸的上身,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皮肤在昏黄的光线下泛着微光,像一块温热的石头。 我咽了口唾沫,步子轻得像偷影子,慢慢爬上床,掀开被子钻进去。 他的体温像火炉,烫得我心跳更乱。我贴着他的胳膊躺下,脸埋进他的肩窝,鼻尖蹭到他的皮肤,闻到那股熟悉的味道——古龙水混着汗水的余韵,像烈酒灌进我的喉咙,让我头晕目眩。 他动了动,半梦半醒地翻了个身,手臂搭在我腰上,轻轻一揽,把我搂进怀里。我的心猛地一跳,呼吸急得像在奔跑,身体不自觉地贴得更紧,腿缠上他的大腿,睡裙滑到腿根,露出大片皮肤。 “晓晓?”他的声音沙哑得像刚从梦里捞出来,带着点迷雾,眼睛半睁着看我,眼底湿漉漉的,像蒙了层水汽。 我没说话,只是靠得更近,脸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心跳的鼓点,像战歌震着我的耳膜。 他的手掌在我背上滑动,从肩胛骨往下,滑到腰窝,又滑到臀部,轻轻一捏。 我倒吸一口气,身体抖了一下,下身湿得像化开,黏腻得让我夹紧了腿。 “爸爸……”我低声唤他,声音软得像撒娇,又裹着点勾人的意味。 我的手滑到他的胸口,指尖绕着他的皮肤打转,触到硬实的肌肉,烫得我指腹发麻。 他的呼吸猛地一滞,手指攥紧了我的腰,力道重得像要嵌入我的皮肉。 “你怎么进来了?”他的声音低得像警告,可语气里的热气却浓得散不开,像暴雨前的闷雷。 我没回答,反而把腿抬得更高,膝盖蹭到他的下身,隔着内裤摸到那团硬得吓人的轮廓。我咬住唇,低声哼道:“好硬……” 他猛地吸了口气,手指滑进我的睡裙,摸到我的胸口,隔着薄布揉起来,掌心烫得像烙铁。 我的呼吸乱了,胸口起伏得像要炸开,乳头在他指尖下硬得发疼,像在乞求他再用力些。 “爸爸,别停。”我喘着气,声音哑得像哭,身体扭动着蹭他的手,腿间湿得像失禁。 他的手顿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挣扎,像暴风雨前的闪电,短暂却刺眼。 可我没给他喘息的机会。我抓住他的手腕,把他的手按回我的胸口,眼睛盯着他,低声说:“我想要你摸我。” 他的瞳孔猛地一缩,手指不自觉地动了动,又揉起来,力道大了些,就像是在发泄一样。 16 我闭上眼,低声喘着,腿缠得更紧,恨不得钻进他的骨头里。 “晓晓,不行,这不对。”他的声音沙哑得像在撕裂,可手却没停,滑到我的腿间,探进内裤,指尖触到那片湿滑的缝隙,轻轻一碰,我尖叫着弓起身体,快感像雷电劈过全身。 “啊……爸爸……”我浪叫着,腿夹紧了他的手,身体抖得像风中的叶子。 他的呼吸急得像狂风,手指在我湿滑里动了动,探进一节,慢慢抽动。我抓着他的胳膊,指甲掐进他的皮肤,呻吟声混着雷声,像一首淫靡的曲子。 “爸爸,更多……”我喘着气,眼睛水汪汪地看他,语气里全是渴求,像个溺水的人抓着最后一根绳。 于是,在老师办公室,我肖想已久的手指,就这么直直的顺着我的大腿,慢慢的袭向我最敏感的地带。 感受到手指触摸到了我的穴口,我急忙挺动腰肢,带着我的小穴迎向那根手指,粗糙的触感给我足以刺激的浪叫的快感,而下一秒,我就爽的哼唧的叫了出来。 “爸爸,有本事干死我,你是不是男人。” 这快感让我痴迷,但是磨蹭着,磨蹭着,越来越不够,我气急败坏的攻击他,要是我都做到这个地步了,他还是不肯操我,那我真的是要成为天下第一的郁闷鬼了。 听到我的话,爸爸果然被刺激到。 他低吼了一声,手指猛地插得更深,拇指揉着那颗肿胀的小核,快感像暴雨冲刷着我。 我尖叫着扭动身体,腿缠在他腰上,蹭着他硬挺的顶端,隔着布料磨出一阵阵酥麻。 “爸爸,干我……等什么,用你的鸡巴,肏进女儿的小穴里啊。”我在他耳边喘,声音哑得像乞求,热气喷在他的脖颈上。 他的身体猛地一僵,眼底的火烧得像要吞了我,手指抽出来,湿得滴水。 他翻身压住我,嘴唇粗暴地吻下来,舌头撬开我的嘴,舔遍我的口腔,像野兽在掠夺。 我被他吻得喘不过气,腿缠在他腰上,蹭着他硬得发烫的下身。他的手撕开我的睡裙,指尖再次探进我的身体,抽插得越来越快,像在发泄一场压抑太久的狂风暴雨。 “晓晓,你真他妈勾人,操!”他低吼着,声音沙哑得像砂砾,手指在我体内搅动,带出一股股黏液,滴在床单上,像暴雨后的痕迹。我尖叫着弓起身体,高潮来得像雷霆,震得我魂飞魄散。 我咬住他的肩,身体抖得停不下来,过了好半天才缓下来。 他喘着气,额头抵着我的肩,手指抽出来,湿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 我闭上眼,身体还在余韵里颤抖,腿间湿得像塌了方。我知道自己彻底沉沦了,沉沦在这场暴风雨里的禁忌狂欢,我只想要他,想要他压着我,干得我下不了床。窗外的雷声轰鸣,像在为我喝彩。 我终于成功了,原来这就是爸爸的味道,好幸福好幸福,想要一辈子和爸爸这样在一起。 17 风雨过后的夜像是被掏空了一切声息,屋子里静得像坠进了深海,只有窗外残留的雨滴淅沥作响,像在低吟一首无人听懂的挽歌。 那晚父亲卧室里的疯狂还烫在我的皮肤上——他的手指探进我的身体,粗暴地抽动,带出湿滑的黏液,我的尖叫混着雷声,像野兽的嘶吼。 我以为那是我们关系的顶点,可第二天,他又退回了那副冷漠的壳,连看我一眼都像在躲避。 可我知道,他的抗拒不过是薄冰,我已经尝到了他失控的滋味,那股禁忌的热流在我血里沸腾,我要更多,要他彻底崩塌。 度过了一个无比焦灼的白天,老师讲的内容,有百分之九十九都不知道去哪了,反正肯定是没进我的脑子里。 没办法,我实在是听不进去课,不知道,如果若干年后有父女骨科的小说作家,来选我当主角的话,会怎么形容我这一落千丈的成绩。 在每个人物的人设对照表上面,李晓这一栏里,成绩倒退的原因是————想爸爸。 万幸,我不是住宿生,马上就可以回家了,既然吃到了爸爸的手指,那真正吃到创造我的那根肉棒,应该也不会太远了吧。 想着想着,我又湿了,可怜的高中生,身体敏感的活像鲁迅的海绵,只要愿意挤,水是时时刻刻都会有的,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深夜,我站在客厅门口,手指攥着睡裙的下摆,心跳快得像擂鼓。窗帘半掩,月光斜斜地洒进来,在地板上勾出一片冷白的阴影,像是为这场狂欢铺了地毯。 父亲坐在沙发上,背对着我,肩胛骨在昏黄的灯光下绷得硬邦邦,像一尊随时会裂开的石像。 他没说话,只是端着一杯威士忌,杯底的冰块撞出细碎的声响,像在敲打我的神经。 我咽了口唾沫,赤脚踩在冰凉的木板上,步子轻得像怕惊醒谁,可每一步都像在点火。 “晓晓,回房睡觉。”他的声音低得像耳语,带着沙哑,像在咬牙压抑,可杯子里的酒液微微晃动,暴露了他的不安。 我打定主意,不给他糊弄过去的机会,不但不退,反而走得更近,近到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混着酒气和汗水的味道,浓烈得像毒,钻进我的鼻子里,让我腿软。 “我睡不着。”我委屈巴巴的说,语气软得像撒娇,又裹着点勾人的意味。 我停在他身旁,睡裙的肩带滑到胳膊上,露出锁骨和胸口的弧线。他的目光终于抬起来,扫过我的身体,像火苗燎过我的皮肤,烫得我下身一紧。 我咬住唇,盯着他,眼底湿得像蒙了雾,手指轻轻撩起裙摆,露出大腿的根部,月光下白得晃眼。 “晓晓,你他妈别这样。”他的声音哑得像咆哮,爸爸猛地把杯子摔在桌子上,冰块撞得叮当作响。 他站起身,转过来,眼底烧着我从未见过的狂热,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狼。 可我没给他喘息的机会。我往前一步,胸口贴上他的胸膛,隔着薄布蹭到他的皮肤,我感受到爸爸的胸膛热得像火。 “爸爸……”我低声唤他,眼睛水汪汪地看他,语气里全是恳求,“我想要你。” 他的瞳孔猛地一缩,手指攥得骨节泛白,空气像凝固了几秒,只有彼此急促的呼吸声,像在撕扯最后一层伪装。 突然,他低吼了一声,一把抓住我的肩膀,猛地把我按在沙发上,身体压上来,硬得像堵墙。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的声音低得像野兽,嘴唇离我那么近,热气喷在我脸上,带着威士忌的苦涩。 我喘着气,腿缠上他的腰,蹭着他硬得发烫的下身,低声喘道:“我知道,我想让你干我。” 他的眼神烧得像要吃了我,手指猛地撕开我的睡裙,布料撕裂的刺耳声在寂静里炸开,像一把刀划破了所有的禁忌。 我倒吸一口气,胸口暴露在空气里,乳头在冷风中硬得发疼,可紧接着就被他的嘴唇盖住,顿时像是把奶头泡进了熔岩里,烫的我一哆嗦。 他舔过我的乳头,舌尖粗暴地扫动,牙齿咬住,带来一阵阵刺痛和酥麻。我尖叫着弓起身体,腿缠得更紧,手指插进他的头发,按着他的头往里推。 “爸爸……好舒服……”我浪叫着,身体扭动着蹭他的胸膛,下身湿得像开了闸,黏腻的水声暧昧得像犯罪。 18 他没说话,只是更狂野地撕开我的睡裙,布片散落在沙发上,像破败的花瓣。 我赤裸着躺在那儿,皮肤在月光下泛着微光,腿张开着,露出湿得一塌糊涂的下体。他的眼神像火,扫过我的每一寸,从胸口到小腹,再到腿间,像在掠夺。 他跪在沙发上,俯下身,嘴唇从我的锁骨吻下来,咬出一串红痕,舌尖舔过我的肚脐,湿热得让我发颤,然后继续往下,滑到我的腿根,狠狠咬了一口。 “啊……”我尖叫着弓起身体,腿夹紧了他的头,湿滑的下身蹭到他的下巴,黏腻得让我羞耻又兴奋。 他低吼了一声,手指掰开我的大腿,舌头舔进我的下体,粗暴地扫过每一寸湿滑,像在品尝什么禁果。 我抓着沙发垫,指甲抠进布料里,身体抖得像筛子。“爸爸……好深……”一边浪叫着,一边把腿勾在他身上,恨不得把他整个吞进去。 他的舌头在我体内搅动,舔着那颗肿胀的小核,吸得啧啧作响,湿热得像要把我融化。 我的呼吸乱得像狂风,手指按着他的头往里推,快感像海浪一波波拍过来,淹没了我。 “爸爸,我要……我要到了……”我喘着气,声音哑得像哭,身体绷得像弓。 他猛地一吸,舌尖顶住那颗小核,狠狠一舔,我尖叫着弓起身体,高潮来得像火山喷发,震得我魂飞魄散。湿滑的液体喷出来,溅在他的脸上,滴在沙发上,像一场下流的雨。 我喘着气,腿软得像面条,眼泪滑下来,咸得刺眼,可我没哭。我盯着他,他抬起头,嘴唇湿得发亮,眼底烧着餍足和狂热。 他爬上来,压住我,硬挺的下身顶着我的小腹,隔着裤子磨出一阵阵热意。“晓晓,你真他妈会勾人。” 他低吼着,声音哑得像在发泄,然后猛地吻住我,舌头撬开我的嘴,把我的味道送进我的喉咙,咸腥又下流。 我被他吻得喘不过气,腿缠上他的腰,蹭着他硬得发烫的顶端,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属于他,完完全全属于他。 我的手滑到他的裤腰,解开纽扣,指尖摸到那根粗硬的东西,烫得我一颤。 我咬住他的耳垂,低声喘道:“爸爸,操我……”他猛地一僵,眼底的火烧得像要吞了我,然后猛地扯下裤子,赤裸着压上来,硬挺的顶端顶开我的腿,抵住湿滑的入口。 我尖叫着弓起身体,腿缠得更紧,迎接着他的入侵。他低吼了一声,猛地插进来,撑开我的身体,粗暴地抽动,像野兽在发泄。 “啊……好大……”我尖叫着抓着他的背,指甲抠进他的皮肤,带来一阵阵刺痛和快感。 他的汗滴在我脸上,喘息喷在我耳边,低声骂道:“晓晓,你真紧。”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撞得沙发吱吱作响,像要散架。 我被他干得神魂颠倒,身体随着他的节奏起伏,胸口蹭着他的胸膛,乳头磨得发疼。 快感像电流窜遍全身,我尖叫着求他:“爸爸,更深……干死我……”他猛地一挺,顶到最深处,我尖叫着再次高潮,身体抖得像筛子。 没想到我这个身体这么不中用,这么轻而易举的就被操尿了,但是我不知道这个叫潮喷,只是觉得丢人,回忆一下子被拉回了十几年前,那是我还会尿床的年龄。 我的“尿液”喷在爸爸的龟头上,他似乎是也被烫的抖动了一下,但是依旧没有射精的迹象,反而是愈发狠厉的抽插起来。 我感觉,我就像是大洋上的一页小舟,没有自己掌控方向的能力,如何移动,全看海浪的心情。 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我的意识也逐渐的有些涣散,我的屄是不是被玩坏了,下身火辣辣的疼,整个人都像是被一辆大运撞了。 但是还是没结束,痛苦万分的我,逐渐地被一波势大力沉,大开大合的操弄带到了新的高潮。 “啊啊......我,我又要尿了......”我言语不清的骚叫着,希望他赶紧射给我,饶我一命吧。 又是一股“尿液”浇在爸爸忍耐已久的龟头上,他终于忍不住了,低吼着加快速度,猛地抽出来,热液喷在我小腹上,烫得我一颤。 我喘着气,身体软得像滩水,腿软得站不起来,眼泪滑下来,是爽的。 爸爸靠在我身上,大口喘气,汗水滴在我胸口,滑到乳沟里,像在标记他的领地。 我闭上眼,享受着这被他占有的狂热,身体和心都属于他,完完全全属于他了。客厅的月光冷白,映着我们交缠的身影,像一幅禁忌的画。 19 一夜的疯狂,在我被操到昏迷之后结束,如果说我无数个日夜的欲望堆积是干柴的话,客厅里的狂欢就像一团烈火,烧尽了我所有的羞耻和理智。 父亲把我按在沙发上,撕开我的衣服,舌头舔遍我全身的粗暴与疯狂,像烙铁烫在我的灵魂深处。 我尖叫着高潮,腿软得站不起来,事后却沉浸在他占有我的狂热里无法自拔。 可是第二天一早,我像个小女朋友一样,赤着身体,露出全身被他干的狰狞的痕迹,过去找他撒娇,打算控诉一下,为什么不搂着我睡觉,为我要把我送回我的房间, 他不知道,刚破处的女孩醒来的第一眼就看到自己喜欢的人吗? 但是爸爸没有像我想象中的回应我的兴高采烈,而是沉默着给我披上衣服。 “抓紧吃饭,待会送你去学校。”爸爸一本正经的样子看得我一阵气愤,吃干抹净了在这跟我装糊涂呢。 我知道他在挣扎,可他的身体早已背叛了他,那股禁忌的欲望像藤蔓,在我们之间疯长。我不满足于只是一夜的短暂放纵,我要更多,要在更危险的地方点燃他。 “好吧,本小姐就勉为其难的去学校吧,爸爸”最后面的两个字我是故意喘息着,带着气说的,看着他强自忍受的样子,我心里一阵欢喜,你装我更装,看谁难受的厉害。 几天后,他突然提议去自驾游,说是想换个环境散散心。我坐在沙发上,手指攥着裙角,心跳猛地加速。 这是个机会,一个能让我们独处、让欲望在封闭空间里爆发的机会。 我抬头看他,他的侧脸在晨光下硬朗得像雕塑,鬓角几缕白发闪着银光,更显成熟的魅力。 我咬住唇,低声说:“好啊,爸爸。”声音软得像撒娇,可眼底却烧着火。 他没察觉,只是点点头,转身去收拾行李。我笑的甜甜的,脑子里却已经开始勾画车内的画面。 出发那天,阳光炽热得像要把高速公路烤化,车窗外是飞驰而过的风景,绿树在视野里模糊成一片,远处山峦起伏,像巨兽的脊背。 车流如织,引擎的轰鸣和喇叭声此起彼伏,像一场混乱的交响乐。我穿了条薄得近乎透明的连衣裙,裙摆刚盖住大腿,风一吹就撩起来,露出白得晃眼的皮肤。 我故意没穿胸罩,内裤也选了最薄的那条,蕾丝边缘贴着腿根,湿了就能透出肉色。 坐在副驾驶,腿微微分开,裙摆滑到大腿根,余光瞥着爸爸。他的手紧握方向盘,指节绷得发白,眼神死盯着前方,可我能感觉到他的视线时不时扫过我的腿,像刀子划过我的皮肤。 车内很静,只有空调的低鸣和轮胎碾过路面的细响,气氛却暧昧得让人窒息。 我侧过头,看他的侧脸,喉结在阳光下微微滚动,像在吞咽什么烫嘴的东西。 我的手指轻轻搭上他的大腿,隔着裤子摸到肌肉的硬度,慢慢往内侧滑,感受到他的轻微颤抖。 “晓晓,别闹,开车呢”他的声音低沉,带着警告,可嗓音里的沙哑却出卖了他。 我没停,手指更用力地揉,滑到他的胯间,摸到那团硬得像铁的轮廓。 “我也开车呢!”我非常认真的说。 我的心跳得像擂鼓,下身湿得一塌糊涂,内裤黏在腿根,像在催我快点。 “爸爸,你硬了。”我声音低低的,语气里全是挑逗,手 指解开他的裤链,滑进去,握住那根粗烫的东西,硬得让我一颤。他低吼了一声,身体猛地一震,车子在高速公路上晃了一下,后方传来刺耳的喇叭声。 我咬住唇,解开安全带,爬到他腿上,面对面地坐下去,裙子撩到腰间,露出湿透的内裤。他的眼神烧得像火,手指攥紧方向盘,像在忍耐一场风暴。 “晓晓,你疯了!”他的声音低得像咆哮,可眼底的欲望浓得化不开。 我没说话,脱下内裤,扔到后座,赤裸着下身贴上他的腿,湿滑的下体蹭着他的裤子,磨出一阵阵酥麻。 我低声呻吟,嘴唇贴上他的耳廓,热气喷在他的皮肤上:“爸爸,我想要你。”他的身体一僵,手指松开方向盘,滑到我的腰上,掐得我一疼。 我能感觉到他硬得发烫的下身顶着我的小腹,隔着布料烫出一片热意。 车窗外,路过的卡车司机吹了声口哨,粗哑的笑声穿透玻璃,像在嘲笑我们的疯狂。 我转头一看,一个满脸胡茬的中年男人探出车窗,眼神猥琐地盯着我裸露的大腿,嘴角挂着下流的笑。 我的心跳得更快,刺激感像电流窜遍全身,下身更湿了,黏液滴在父亲的裤子上,暧昧得像罪证。他低咒了一声,手指猛地探进我的下体,插进去两根,粗暴地抽动,带出一股股水声。 20 “啊……爸爸……”我尖叫着弓起身体,腿夹紧了他的手,咬住他的肩膀,指甲抠进他的衬衫,撕出一道裂痕。 他的手指在我体内搅动,拇指揉着那颗肿胀的小核,快感像狂风卷过,我抓着他的胳膊,浪叫着:“别停……干我……”车子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引来旁边一辆SUV的注目。 车窗摇下,一个年轻女人探出头,戴着墨镜,眼神惊讶又好奇地扫过我们,嘴角带着震惊,一定是被我们这么大胆的行为给吓了一跳。 “晓晓,你真他妈骚。”他低吼着,声音哑得像砂砾,手指插得更深,顶到最里面,带出一阵阵撕裂般的快感。 我尖叫着高潮,身体抖得像筛子,湿滑的液体喷出来,溅在他的手上,随后滴在车座上,车里充满淫靡的气味,像一场下流的盛宴。 我喘着气,瘫软着倒在靠背上,腿软得像面条,可还没缓过来,他又插进去,动作更快,像在发泄一场压抑太久的狂热。 “爸爸……好爽……”我咬着他的肩膀,牙齿嵌入他的肉里,尝到汗水的咸味,身体随着他的手指起伏,胸口蹭着他的胸膛,乳头磨得发疼。 高速公路上的车流依旧,路边休息站的加油工倚着油泵,远远地朝我们这边看,眼神里带着点疑惑和猥琐。我能感觉到他们的目光,像针刺在我的皮肤上,刺激感让我更疯狂,我尖叫着再次高潮,身体抖得停不下来,黏液淌满他的腿,湿得像塌了方。 他喘着粗气,手指抽出来,湿得滴水,裤子被我的水渍洇出一大片。 他猛地踩下刹车,把车停在路边,打开车窗,凉风灌进来,混着淫靡的气味,像在嘲笑我们的放纵。 休息站附近的人不少,看起来大部分都是出去玩的,一家一家其乐融融,但是我敢保证,他们的“其乐”,绝对不如我和爸爸这么“融融” 我靠在他怀里,喘得像溺水,腿间湿得像失禁。 我盯着爸爸刚干完我的长指,眼底烧着餍足和狂热,低声说:“爸爸,我爱这种感觉,我觉得现在的我,才是幸福的。” 他没说话,只是抱紧我,手指滑到我的臀部,轻轻一捏,用这种动作来回应我。 突然,车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窗声,我猛地一惊,转头一看,是个穿制服的交警,三十出头,眉毛皱得像川字,眼神冷得像冰。他敲着玻璃,低声说:“先生,请下车检查。” 我心跳猛地加速,慌乱地拉下裙子,父亲迅速整理好裤子,打开车门,语气镇定得像没事人:“警官,有什么问题?”交警的目光扫过车内,停在我脸上的红晕和父亲手上的湿迹,眼底闪过一丝了然。 “有人举报你们在高速上危险驾驶,请配合检查。”他的声音硬邦邦的,带着点审视。 我咬住唇,低着头,心跳得像擂鼓,可下身却又一阵热流涌上来,刺激感让我头皮发麻。父亲点了根烟,靠在车门上,语气懒散:“不好意思,我女儿突然不舒服,停下来处理一下。” 交警看了我一眼,我假装虚弱地靠在座椅上,裙子盖住腿,可湿透的下身还是黏得让我夹紧了腿。 “请尽快离开,别停在路边。”交警冷冷地说,转身走回警车,车灯闪了几下,消失在车流里。我松了一口气,转头看父亲,他吐了口烟雾,眼底烧着笑意,低声说:“晓晓,你真会玩。”我笑了,笑得有点疯,手指滑到他的胸口,轻轻画圈:“爸爸,你不也喜欢?” 车窗外,路边休息站的灯光昏黄,一个卖水果的大妈站在摊前,远远地看着我们,眼神里带着点好奇和不屑。我没在意,靠在父亲怀里,闭上眼,回味着刚才的疯狂。 21 我们去了离家不远的一个景区,因为是新建的,所以各种设施都还不错,之前也更爸爸一起出来玩过,但是却没有这次出去玩的这种新动感。 没谈过恋爱的我,把所有的心动和性幻想都给了爸爸,不过幸运的是,他也一直没有找新老婆,不然我就会化身恶毒女儿,上演一出智斗后母的狗血剧情了。 智斗这个情节不知道会不会在我身上出现,我真的有智慧吗?每次考完试之后,我都会这么怀疑一阵子。 但是不管我考到多么差,爸爸都会温温柔柔地鼓励我“我的晓晓最棒了。” 嗯,你的。 自驾游归来的日子像被一层看不见的薄纱笼罩,车内的狂欢还像潮水般拍打着我的心岸——父亲的手指粗暴地插进我的身体,高速公路上车流呼啸而过的刺激让我像吸了毒般疯狂。 那股淫靡的气味仿佛还黏在我的皮肤上,交警冷漠的敲窗声和路边陌生人猥琐的目光更像催化剂,让我沉迷于那种危险性爱的滋味。 可他一回到家,又退回了那副理智的壳,眼神避着我,沉默得像在用无形的墙把我推开。 我知道他还是没有完全迈出最后一步,可他的身体早已背叛了他,那团禁忌的火在我们之间越烧越旺。 正常的父女关系已经不可能再延续下去了。 午后,阳光从窗帘缝隙钻进来,把摄影室染得一片昏黄,空气里漂浮着尘埃的细小光点,像在跳一场无声的舞。 那是父亲的私人领地,墙上挂着老式相机和几幅黑白风景照,角落里堆着三脚架和灯光设备,散发着淡淡的金属味。 他站在窗边,手指轻抚着一台老莱卡的镜头,眼神专注得像在雕刻一件艺术品。 他一直喜欢摄影,家里这个小房间是他逃避现实的角落,可今天,我要把它变成我们的战场。 我靠在门口,手指攥着裙角,心跳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我想到了一个主意,一个能让我们独处、让我掌控节奏的主意。 “爸爸,你给我拍几张照片吧。”我走进去,声音软得像撒娇,带着点勾人的意味,步子轻得像猫,裙摆随着动作微微晃动。 他抬起头,目光扫过我,眼底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拍照片?怎么突然想拍了?” 他的嗓音低沉,带着点疲惫,可我能感觉到他的好奇。我咬住下唇,走近他,手指滑过相机的机身,触到冰凉的金属,凉得我指尖一颤。 “我想留点纪念,十八岁的样子。”我抬头看他,眼睛水汪汪的,像在乞求,“你不是最会拍了吗?” 我知道自己是好看的,虽然大家都说,女儿容易像父亲,但是爸爸的长相是十分棱角分明的硬汉帅男人长相,我脑补了一下,那个眉眼长在我的脸上。 嗯,怎么还真有点英姿飒爽的巾帼英雄的样,虽然是夸张了不少,但是绝对很适合当 t,但是我没有,我的长相,百分之八十的复刻了我的母亲。 记忆里已经没有了她的样子,我对她所有的了解都是从爸爸的嘴里和相册里,随着我逐渐的长大,我和妈妈长的越来越像,一样的温柔杏眼,一样的柳叶弯眉。 他愣了片刻,手指停在相机上,眼神在我脸上停留了几秒,才点点头:“好吧,你想怎么拍?” 得到肯定的答复,我转身跑回房间换衣服。 选了一条白色的连衣裙,薄得像雾,肩带细得像丝线,裙摆刚盖住大腿,风一吹就飘起来,露出白得晃眼的皮肤。 我没穿胸罩,站在镜子前,深吸一口气,脑子里全是他的影子——他的手,他的唇,他车内硬挺的触感。 回到摄影室,他已经架好了三脚架,灯光调得柔和,背景布是浅灰色的,像一片静谧的湖。 我站在背景布前,摆出几个简单的姿势,手指撩起头发,露出脖颈的弧线,眼神迷离地望向镜头。 他站在相机后,眼睛贴着取景器,手指按下快门,咔嚓声在寂静里格外清晰。 我能听见他的呼吸,沉稳却隐隐急促,像在压抑什么。我慢慢转过身,背对着他,裙子顺着动作滑到腰间,露出腰窝的凹陷和臀部的轮廓。 奶头也逐渐的挺立起来,在裙子上顶出来两个小鼓包。 我听见他倒吸一口气,手指攥紧了相机,指节泛白。 “晓晓,这样不好。”他的声音低得像警告,语气里的沙哑却出卖了他。 我没回头,反而把裙子撩得更高,露出大腿根部的嫩肉,低声说:“爸爸,你不是想拍我最美的样子吗?” 他的呼吸猛地一滞,空气像凝固了几秒,只有快门声断断续续,像在记录一场禁忌的仪式。 我转过身,面对他,裙子的肩带滑到胳膊上,露出锁骨和胸口的弧线,乳头的粉嫩颜色在薄布下若隐若现,像在挑逗他的视线。 “晓晓……”他的声音哑得像在乞求,手指攥着相机,骨节白得像要断。 我没停,反而解开裙子的系带,让布料滑到腰间,露出赤裸的上身,胸口在灯光下泛着微光,乳头硬得像两颗小石子。 我盯着他,眼底烧着火,低声说:“拍我,爸爸。”他的眼神烧得像要吞了我,手指颤抖着按下快门,咔嚓声像在撕裂他的理智。 22 我慢慢蹲下,腿张开,裙子滑到脚踝,露出湿透的内裤,蕾丝边缘黏在腿根,透出肉色的暧昧。 我的手指滑到大腿内侧,轻轻摩挲,湿滑的触感让我低哼了一声。“爸爸,你喜欢吗?”我低声问,语气里全是挑衅。 他的呼吸急得像风箱,相机被他猛地扔在桌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他大步走过来,眼神烧得像火,步子沉重得像要把地板踩穿。 “晓晓,你再这样的勾引我。”他的声音低得像野兽,抓起我的胳膊,把我从地上拉起来,身体贴上我的胸口,硬得像堵墙。 我喘着气,胸口蹭着他的胸膛,低声喘道:“是,我就是想勾引你。” 他的眼神猛地一缩,手指撕开我的内裤,布料撕裂的刺耳声在寂静里炸开,像划破了最后一层伪装。 我倒吸一口气,下身暴露在空气里,湿得一塌糊涂,黏液滴在地板上,全都是动情的暧昧证据。 他低吼了一声,把我按在背景布上,布料吱吱作响,像要散架。 他的嘴唇粗暴地吻下来,舌头撬开我的嘴,舔遍我的口腔,像在掠夺。 我被他吻得喘不过气,腿缠上他的腰,蹭着他硬得发烫的下身。他的手滑到我的胸口,揉着乳头,捏得我尖叫着弓起身体。 “爸爸……好爽……”我浪叫着,身体扭动着蹭他的手,腿间湿得像开了闸。 他猛地撕开我的裙子,布片散落一地,像破败的花瓣。我赤裸着站在那儿,皮肤在灯光下泛着微光,腿张开着,露出湿得滴水的下体。 他的眼神扫过我的每一寸,像在掠夺,裤子下的硬挺鼓得吓人。他跪在我面前,嘴唇咬住我的大腿内侧,舌头舔过湿滑的缝隙,粗暴地扫动。 我抓着他的头发,指甲抠进他的头皮,身体抖得像筛子。“爸爸……舔我……”我浪叫着,腿挂在他的肩上,恨不得把他整个吞进去。 他的舌头在我体内搅动,吸得啧啧作响,湿热得像要把我融化。 我尖叫着弓起身体,快感像海浪一波波拍过来。“爸爸,我要到了……”我喘着气,声音哑得像哭,身体绷得像弓。 他猛地一吸,舌尖顶住那颗小核,狠狠一舔,我尖叫着高潮,液体喷出来,溅在他的脸上,滴在地板上,像一场淫靡的雨。 我喘着气,腿软得站不起来。他压住我,硬挺的下身顶着我的小腹,隔着裤子磨出一阵阵热意。 “晓晓,你自找的。”他低吼着,猛地吻住我,把我的味道送进我的喉咙,咸腥又下流。 我的手滑到他的裤腰,解开纽扣,摸到那根粗硬的东西,烫得我一颤。我咬住他的耳垂,低声喘道:“爸爸,干我……” 他猛地扯下裤子,赤裸着压上来,硬挺的顶端抵住我的入口。我尖叫着弓起身体,迎接着他的入侵。 爸爸一挺身,猛地插进来,撑开我的身体,粗暴地抽动。 “啊……好大……”我尖叫着抓着他的背,指甲抠进他的皮肤,带来刺痛和快感。他的汗滴在我脸上,低声骂道:“晓晓,你真紧。”他撞得越来越快,背景布吱吱作响,像要塌了。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轻得像幻觉。我猛地一僵,转头一看,门缝里露出一双眼睛——是隔壁的邻居老王,五十多岁,满脸皱纹,眼神猥琐得像条蛇。 他站在那儿,手里还端着个水杯,显然是来借东西,却撞上了这场活春宫。我的心跳得更快,刺激感像电流窜遍全身,下身更湿了,黏液淌得满腿都是。 父亲没察觉,动作更猛,我尖叫着高潮,身体抖得像筛子。 “爸爸……有人看……”我喘着气,低声说,眼底烧着狂热。他猛地停下,转头一看,老王的眼睛缩了一下,转身跑了。父亲低咒了一声,可没停下,反而更用力地干我,像在宣泄怒火。我尖叫着求他:“更深……干死我……”他猛地一挺,我再次高潮,身体软得像滩水。他低吼着抽出来,热液喷在我胸口,烫得我一颤。 我喘着气,靠在背景布上,腿软得站不起来。他靠在我身旁,大口喘气,汗水滴在我脸上。我闭上眼,享受着被他占有的快感,享受通过镜头挑逗他的掌控感。 要不是这个该死的老王,进别人家家都不敲门的,我肯定会缠着爸爸多要几次。 23 父亲在镜头后呼吸急促,我脱得一丝不挂,他扔下相机扑上来,把我按在背景布上操得我下不了地。 自驾游的车内狂欢、摄影室的淫靡交缠,每一次的放纵都让我更贪婪,我要的不再是短暂的爆发,而是把他融入我的每一天。 我要他在最平凡的地方占有我,直到禁忌变成常态。 黄昏时分,天边像被泼了橙红的颜料,夕阳沉得慢悠悠,透过厨房的窗户洒进来,把瓷砖地板染得一片暖光。 我站在料理台前,手里拿着一把木勺,搅拌着锅里的鸡汤,热气袅袅升起,夹着葱花和姜片的香味,钻进鼻子里,勾得人胃口大开。 今天我穿了条浅蓝色的连衣裙,裙摆刚到膝盖,腰间系着一条白围裙,布料贴着皮肤,勾勒出胸口的弧线和臀部的圆润。 表面上看,这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场景——女儿在厨房忙晚饭,等父亲回家。可我知道,今天不会那么平静。 门锁咔哒一声响,他回来了。我听见他脱鞋的动静,脚步沉稳地朝厨房走来,心跳不自觉地加快,手里的勺子差点滑出去。 我没回头,继续切着旁边的青菜,刀刃与砧板的碰撞声在寂静里回荡,像在敲击我的神经。 他走进厨房,空气里多了股淡淡的烟草味,混着他衬衫上残留的汗气,像一记重锤砸在我心上。 我咽了口唾沫,假装专注地切菜,可手指却微微发抖,青菜片厚薄不一,像在暴露我的不安。 “晓晓,晚饭做什么?”他的声音低沉,带着点疲惫,却藏不住那股熟悉的磁性。 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扫过我的背影,停在围裙系带勒出的腰线上,像火苗燎过我的皮肤。 我咬住唇,压下心里的躁动,低声说:“鸡汤和炒青菜。”语气尽量平静,可嗓音里的颤音却藏不住。我转过身,冲他笑了一下,笑容里裹着点挑逗,“饿了吧,爸爸?” 他没说话,眼神却沉了下去,喉结微微一滚。我转身继续搅拌汤,手腕轻轻转动,可身体却不自觉地往后靠了靠,像在无声地邀请。 他站了几秒,脚步声终于靠近,直到他的胸膛贴上我的背,温热得像一块烙铁。 他的手臂从两侧伸过来,环住我的腰,下巴抵在我的肩窝,呼吸喷在我的耳廓,热得我一颤。 我的心跳猛地加速,勺子停在半空,脑子里一片空白。 “爸爸……”我低声唤他,声音软得像在撒娇,手指攥紧了勺柄。 他的手掌滑到我的腹部,隔着裙子揉了揉,力道不轻不重。我倒吸一口气,身体抖了一下,下身一阵热流涌上来,湿得让我夹紧了腿。 他的嘴唇贴上我的耳垂,轻轻咬了一口,低声说:“晓晓,你好香。”他的嗓音哑得像砂砾,热气钻进我的耳道,像电流窜过我的脊椎。 我没说话,只是靠进他的怀里,臀部蹭着他的胯间,隔着裤子摸到那团硬得吓人的轮廓。 他的呼吸猛地一滞,手指攥紧了我的腰,骨节泛白。我放下勺子,转过身面对他,眼睛水汪汪地看他,低声说:“爸爸,你硬了。” 他的眼神烧得像火,手指猛地滑进我的裙子,摸到大腿内侧的嫩肉,轻轻一捏,我低哼了一声,腿软得靠在料理台上。 24 “晓晓,你他妈真会勾人。”他低吼着,手指探进我的内裤,触到那片湿滑的缝隙,轻轻一碰,我尖叫着弓起身体,快感像刀子划过全身。 “啊……爸爸……”我浪叫着,手抓着他的衬衫,指甲抠进布料里,撕出一道细小的裂痕。 他的手指在我体内动了动,插进去两根,粗暴地抽动,带出一股股水声,湿得滴在地板上,像下流的证据。 我喘着气,靠在料理台上,腿张开着,裙子撩到腰间,露出赤裸的下身。 他的眼神扫过我的腿间,像野兽在打量猎物,手指抽出来,湿得发亮。他猛地解开裤子,掏出硬得发紫的东西,抵住我的入口。我尖叫着弓起身体,腿缠上他的腰,迎接着他的入侵。 他低吼一声,猛地插进来,撑开我的身体,粗暴地撞击,像要把我钉在料理台上。 “啊……好深……”我尖叫着抓着他的肩膀,指甲掐进他的肉里,带来刺痛和快感。 他的汗滴在我的脸上,喘息喷在我的耳边,低声骂道:“晓晓,你真紧。”他撞得越来越快,料理台吱吱作响,像要散架。 我被他操得喘不过气,胸口蹭着他的胸膛,乳头磨得发疼,围裙的系带勒进我的腰,像在加深这场禁忌的烙印。 锅里的水烧得咕嘟作响,蒸汽弥漫了整个厨房,可我顾不上,身体随着他的节奏起伏,快感像潮水淹没了我。 “爸爸……操我……更用力……”我浪叫着,声音哑得像哭,腿缠得更紧,恨不得把他整个吞进去。 他的手掐着我的臀部,指甲嵌入我的皮肤,猛地一挺,顶到最深处,我尖叫着高潮,身体抖得像筛子,湿滑的液体喷出来,溅在他的腿上,滴在地板上,像一场淫靡的暴雨。 他低吼着加快速度,猛地抽出来,热液喷在我的小腹上,烫得我一颤。 我喘着气,靠在料理台上,腿软得站不起来,眼泪滑下来,可我没哭。锅里的水已经烧干,发出刺耳的嘶嘶声,焦糊味混着性爱的气味,弥漫在厨房里,像在嘲笑我们的放纵。 他靠在我身旁,大口喘气,汗水滴在我的肩上,滑到锁骨,像在标记他的领地。 突然,窗外传来一阵狗吠,尖锐得刺破了寂静。我猛地一惊,转头一看,是隔壁李婶遛狗经过,五十多岁的她牵着条老金毛,眼神不经意地扫过窗户,停了几秒。 我的心跳得更快,刺激感像电流窜遍全身,下身又一阵热流涌上来。父亲察觉了我的目光,低笑了一声,手指滑到我的腿间,轻轻一揉,低声说:“晓晓,有人看你更湿了?” 我咬住唇,脸烧得通红,可没否认。他的手指又插进去,慢慢抽动,故意的挑逗着我。 我低哼了一声,靠在他怀里,闭上眼,回味着刚才的疯狂。门外,李婶的脚步声渐远,狗吠被风吹散。 我越来越沉迷于他,沉迷于他在最平凡的地方占有我的感觉。黄昏的光线渐渐暗下去,厨房的热气还在,我的热气也难以自抑的达到了顶峰。 “爸爸,今天出去吃吧”我无奈地说道。 他提鼻子闻了闻糊味,很抱歉的亲了亲我,做女儿的一片孝心变成了一锅糊汤,任何有良心的爸爸都该带她吃一顿大餐。 “想去吃什么,爸爸都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