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UNTERxHUNTER)猎物驯养与食用指南》 维奥娜)侠客x飞坦x芬克斯(上) 维奥娜)侠客x飞坦x芬克斯(中) 维奥娜)侠客x飞坦x芬克斯(下) 维奥娜)库洛洛(回忆篇·上) 维奥娜)库洛洛(回忆篇·中) 维奥娜)库洛洛(回忆篇·下) 维奥娜)飞坦(审问篇·上) 维奥娜)飞坦(审问篇·中) 维奥娜)飞坦(审问篇·下) 维奥娜)侠客(携带他人的命运篇·上) 维奥娜)侠客(携带他人的命运篇·中) 维奥娜)侠客(携带他人的命运篇·下) 维奥娜)侠客x芬克斯(餐桌篇·上) 维奥娜)侠客x芬克斯(餐桌篇·下) 维奥娜)侠客(团聚篇·序曲上) 维奥娜)飞坦(团聚篇·序曲中) 维奥娜)芬克斯(团聚篇·序曲下) 维奥娜)芬克斯(团聚篇·Part1) 维奥娜)芬克斯x飞坦(团聚篇·Part2) 维奥娜)芬克斯x飞坦x库洛洛(团聚篇·Part 芬克斯从维奥娜身体里退出来,随手扔掉套子,握住只软下去一点点的凶器,顶着她的屁股,将残余的白浊抹在上面。 “嘿,前面爽过了,接下来……” 又热又硬的肉棒沿着臀缝暧昧地磨蹭,察觉到男人的企图,维奥娜不由得哆嗦了一下,“唔!唔唔!” “不要?” “唔、唔嗯……!” “怕什么,你又不是第一次,不疼的。” 身后传来床头柜抽屉打开的声音,强化系似乎从里面拿出了什么。片刻之后,冰凉润滑的触感随着粗糙的指尖重新覆上她的皮肤,掰开她的臀瓣,按在了缝隙深处隐秘的菊穴上。维奥娜瞬间绷紧了身体,她想要回头、想要吐出嘴里的东西说些什么乞求对方改变主意,然而面前的另一个男人却摁着她的脑袋,抓住她挣扎的肩膀,不让她乱动。 “可怜的小维奥娜,居然吓成这样……”飞坦的手指插在黑发里,指腹贴着头皮轻轻摩挲,一边说着温柔的话,一边却低哑而兴奋地喘息,“别担心,我和芬克斯……会让你很舒服的呢。” “唔唔……”维奥娜忍不住抬眸望向飞坦,虽然知道对方不可能因为几滴眼泪就放过自己却还是控制不住地露出了悲伤的表情。蓝眼睛里的情欲逐渐被抗拒取代,仿佛一壶沸腾的热水乌涂冷了下来。 飞坦哼了一声,“芬克斯,等一下。” “哈——?”强化系正忙着往维奥娜身上涂润滑剂,被突然打断,语气顿时显得有些烦躁,“什么意思?不想一起干了就出去,正好把小宝贝的嘴腾出来,单独叫给老子听。” “呵。”飞坦歪了歪头,“我这么说了吗?” “那还等什么等?” “换种玩法。” “换种玩法……?阿飞,你不会是想在我这儿玩你地下室里那一套吧?” 在第一句疑问和第二句反问之间,芬克斯非常短暂的停顿了一下,而以那不到一秒钟的间隔为分界,维奥娜的不安迅速膨胀成了恐惧。她注视着飞坦,近乎执拗地想要从对方眼中找到一点’不是自己想的那样’的可能性……飞坦对她露出一个微笑,按在后脑勺上的手举起、落下,遮住了那双蓝色的眼睛。 “是比那更有趣的事呢。” “哦?” “你去侠客房间拿点东西。” “什么东西?我为什么要去?”芬克斯边问边将食指抵在维奥娜的后穴仔细揉按,然而小小的入口就像是绽放前紧闭的花苞,虽然涂满了润滑剂却始终没有放松的迹象。他没有多想直接加了把劲,可才刚把第一截指关节硬塞进去,后者就剧烈颤抖了起来,“……啧,阿飞,你上的时候也这么紧?” 看着强化系无奈地抽出手指又准备去旁边的罐子里挖润滑膏,飞坦扬了扬眉毛,“少废话,需要帮忙就去拿东西。” 房间门再次打开、关上,少了芬克斯,室内忽然就安静了下来。维奥娜被堵着嘴,眼前也是一片漆黑,她小心翼翼地转动眼珠,还在思考飞坦刚才描述,让芬克斯去拿的东西是什么,下一个瞬间就听到了男人的冷笑。 “小维奥娜。” 什么都看不见,飞坦的声音如同是黑暗本身发出来的一样。 “我们来打个赌吧。” “唔嗯……?” “要是你能在芬克斯回来前,让我射出来……”变化系恶劣地顿了顿,捂住女孩子眼睛的手掌缓慢下压,感受着后者的颤栗,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扯了扯嘴角,“我就奖励你,帮你实现一个愿望。” “唔……” “放心,我比你以为的还要了解你,你在想什么,想要什么,那些阴暗的、不可告人的秘密,我全都知道呢。” 飞坦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维奥娜被迫仰着头,忍住干呕的冲动,艰难地接纳插在喉咙里的男性器进入更深的地方。然而她的配合只能缓解一点刚插入时的苦痛,男人粗长的东西很快就占满了她的食道,随着气管被继续挤压,生理性的泪水开始不受控地涌出眼眶,沿着眼角滑落,流过微微鼓起的颈部。 “对,就是这样……”和维奥娜因为喘不上气而发出的呜咽不同,飞坦沙哑的声音里充满了暧昧的情愫,“……再动动你那条懒惰的舌头,那是装饰品么?这么没用的话,我就替你割掉好了呢。” 维奥娜撑着床垫的手臂止不住地摇晃,在摔倒前像抓住悬崖边的大树般攀住了飞坦的腰。她抱着他,下巴上传来毛刺刺有些蜇人的触感,还有熟悉的荷尔蒙气味仿佛铺天盖地的洪水,一下子就将她卷了进去。被肉棒压在牙齿上的舌头无意识地动了动,在几乎没有什么剩余空间的口腔里紧贴着那根凶器的表面慢慢舔舐。 头顶响起轻微的吸气声,飞坦似乎对维奥娜的听话很满意,但他就像一个尝到甜头还想要更多的强盗,立刻又下达了一条新的命令,“嘴再张大一点。” 维奥娜听见自己的颚骨发出一连串类似脱臼的喀嚓声,终于忍不住拍了拍飞坦的大腿。她说不出话,只能通过这种方式向对方求饶。 “做不到?” “呜……” “这样可不行呢。”飞坦轻笑,“侠客没有教过你,想要后面好受点就先用嘴帮我们弄出来吗?” ‘下次阿飞或者芬克斯去找你,你躲不掉的话,就用嘴先帮他们舔出来一次……’ 维奥娜默默停下拍打飞坦的手,脑海中浮现出了在公共浴室内的一幕——金发男人的性器像根发烫的棍子抵在唇边,而自己明明很害怕,身体却不受控制地靠上去,将整根东西都含进了嘴里…… 就像是能看到维奥娜在想些什么一样,飞坦挪开了遮在她眼睛上的手,“想起来了?” 骤然明亮的世界让维奥娜条件反射性地闭了闭眼睛,光明和黑暗交替,如同是白昼与夜晚的轮回。侠客确实教过她这种时候该怎么做,怎么扼杀自我的存在去满足蜘蛛们的欲望。仰望着飞坦,维奥娜仿佛感觉不到颚骨的疼痛般张大嘴,在吞吐的同时腾出一只手放到了自己的两腿之间,“唔……” 隐忍的呻吟从女孩子被堵住的喉咙里溢出,飞坦微微眯了一下眼睛,两只手一起抓住了纤细的肩膀,“看来侠客教了你不少事……插进去,我要看你自慰。” 虽然比起刚才,飞坦的声音里只多了些许不易察觉的热气,维奥娜却暗暗松了一口气。仅靠嘴,她根本没把握能在短时间内完成对方提出的条件,但加上手淫的话……尽管她的羞耻感在和三匹蜘蛛,尤其是和飞坦上床的过程中已经磨去了很多,但平时的她依旧很少’抚摸自己’,除非陷入被操作系控制的状态才会这么做,所以一次难得主动的表演显然取悦了挑剔的变化系。食指缓缓插进自己的身体,伴随着越来越多破碎的呻吟,还有水声在房间里回荡,维奥娜发现男人抓破了她的肩膀。 “一根怎么够呢?”飞坦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坐在床上的维奥娜,温热的吐息拂过她的额头而指甲也在抓破细腻的皮肤后抓进了肉里,“继续……让我看看你能吃下多少……” 细小的刺痛开始变得尖锐,维奥娜眨了下眼睛,站在飞坦的角度应该看不清自己的动作,可他却准确地知道自己只用了一根手指……又一次意识到自己无法反抗这个男人,当泪水从眼角落下时,她伸出了蜷缩着的手指。 明明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维奥娜却有种奇怪的错觉,仿佛触摸到的不是属于她的东西而是在喂一只饥饿的蚌。中指刚探进入口就被湿软的蚌肉迫不及待地裹住,紧紧’咬’着往里面拽,又因为芬克斯之前戴了套,所以此时此刻狭窄的甬道中并没有泥泞不堪的狼狈,指尖穿过黏腻的液体,能清晰地感受到内壁一阵阵抽搐,将她的两根手指绞住不放。 “唔嗯……”维奥娜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呻吟,本能地开始寻找每一次男人们让自己最舒服的地方。 飞坦俯视着她,眼底的金色如同火光闪烁,“……小维奥娜,你知道你现在看起来像什么吗?” 像什么…… 一条摇尾乞怜的蠢狗,还是一个自甘堕落的废物? 维奥娜自嘲地想着,不知不觉第三根无名指也挤进了潮湿的洞穴。和男人们的东西相比,她的手指太细了,在习惯了被他们填满的充实感后,不自觉地就会想要更多。 “像条发情的母狗。” 无情的嗤笑砸在头上,维奥娜似是难堪地迟疑了一下,但接着就又沉溺进了原始的欢愉里。她双腿分开,臀部不由自主地向上翘起,手指埋在花穴内,摸索着能让自己快乐的秘密按钮。 飞坦收回一只手,舔了舔指尖上沾到的血,“真可笑,这个样子居然敢大言不惭的说什么要加入旅团……呐,不愿意做我的狗,是还想着库洛洛么?” 蜘蛛的话仿佛带着奇怪的魔力,每个字都那么冰冷,落入耳中却令人身体发烫。维奥娜觉得自己的心跳得越来越快,望着飞坦,潜意识里并没有否认他的指摘。 “嗯……嗯……” “呵。”飞坦一把揪住了维奥娜的长发,将她的头和脖子几乎折成垂直的90度直角,然后在她痛苦的干呕声中,像填鸭似的开始活塞运动,“他就在楼下,竖着耳朵听芬克斯把你干到潮吹,现在我又是怎么操你的……” “唔呕……” “怎么,不喜欢?” “唔呃、呃……呃呕……” “这几个月他都没有碰过你,只靠我、芬克斯跟侠客似乎喂不饱你呢……你猜,他知道你在自己玩自己,会不会……不,是你想不想要他也上来,和我一起干你?” “呃啊——!”维奥娜不能自己地抱紧飞坦,指甲在并没有开启缠的男人腰侧留下了几道抓痕。而她的小穴也猛地同时收缩,一股暖流顺着手腕滴落到了床单上。 飞坦眼神微暗,抬起左脚,将膝盖压在床沿上,就着一插到底的姿势掐住了维奥娜的脖子,“你想。你想他干你,还被自己的想象弄得高潮了……啧,只是想一想就能让你产生快感么……小维奥娜,你可真淫荡啊!”他一边嘲讽,一边又像是因为这些话而更加生气,常年握剑的手一点一点用力,凹陷进后者颈部的软肉里,甚至能摸到内部那根胀得快要爆发的巨炮的形状。 然而,维奥娜却迟钝地对男人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暴力无动于衷,她只觉得脑袋沉重得仿佛装满了沙子,那些沙子全朝着一个方向流动,让人昏昏欲睡,让一切处心积虑的算计都变得不再有意义。 不错目地凝视着维奥娜,飞坦一瞬也没有放过她的变化——抓着自己的力量越来越小,原本插在体内的手掉到了床上,眼白也翻了出来,失去焦距的视线如同黄昏时的最后一缕阳光即将消逝,看起来是那么的美丽…… “阿飞——!” 芬克斯的低吼声打断了飞坦的沉思,他下意识地松开手,随即一抹白色的浊液慢慢顺着维奥娜的唇角流了出来。 “……东西找到了?” “找…找%amp;@找!”强化系将提着的袋子扔向飞坦,等他从维奥娜嘴里抽出自己的性器后,接住了软绵绵瘫倒的少女,“我才走开一会儿,你怎么玩这么大?!你……差点掐死她!” “死不了,我有分寸。”飞坦在芬克斯扔过来的袋子里翻了翻,似乎找到了想要的东西,“把她弄醒。” “哈啊?” “那我来?”飞坦瞥了眼被芬克斯抱在怀里的女孩子,而就像感知到了他的目光般,后者激烈地咳了起来,“嘛,看来不用麻烦了。” “维奥娜……小宝贝,你没事吧?”芬克斯托起维奥娜的头,看着她边咳边往外吐同伴的精液,又皱了皱眉骨,虽然他还没有尽兴,但……“阿飞,我看今天要不还是算了……” “不行。” “喂,你至少先听我说完吧!” “我还没给她奖励。” “奖励?什么奖励?” 飞坦没有立刻回答同伴的问题,他伸手捏住了维奥娜的脸,“张嘴。” “咳、咳咳……” “最后一次机会,张嘴。” “咳……”维奥娜努力睁开一丝眼缝,看见了飞坦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游刃有余,兴致盎然,每当他想到一个新的、惩罚自己的主意就会露出这种表情。反抗、求饶都对他无效,来不及思考,维奥娜几乎是在听到’最后一次’几个字时就张开了嘴,然后便感觉到舌头上多出了几粒好像是药片的东西,“唔……?” “吃下去。”飞坦挑了挑眉。 “……咕咚。”咽下混着对方味道的药片,维奥娜仿佛想起了什么。她不再靠着芬克斯的胸膛,挺起背,盯住了飞坦,“……是我赢了?” “嗯,恭喜。” “你……咳、咳咳……你说会实现……咳,我的一个愿望?” “怎么回事?奖励是实现她的一个愿望?阿飞,你答应她什么了?”芬克斯往前挪了挪想把维奥娜重新抱回来,可对方却像是认为得到飞坦的答案更加重要,僵硬地躲开了他的试探。 看到强化系被拒绝,飞坦笑笑,拇指指腹擦过维奥娜的唇瓣,慢吞吞地将上面残留的白沫喂回给她,“啊啊,我们打了个赌。如果她能在你回来前让我射出来,我就会帮她实现一个愿望。” “飞坦,我……” “什么愿望?” 维奥娜和芬克斯几乎同时开口,但后者在她背后耸了耸肩,示意飞坦先听她说。 “想知道奖励的具体内容?”飞坦放开维奥娜,搓了搓指尖,“呵,是你期待了很久的事……我说过,我很了解你,所以你偷偷摸摸藏在脑袋里的那些想法……想要库洛洛回心转意,想要他趴在你身上干你,我全都知道呢。” “…………” “怎么,高兴得说不出话了?” “不、不是……” “不是什么?难道你刚才没有想着他,自慰到了高潮?”飞坦说着抓起维奥娜的右手,食指、中指、无名指上满是亮晶晶的水迹。 芬克斯的视线跟着飞坦的动作看向维奥娜,忽然想到了一件事,“阿飞,你让我拿来的那些不是普通的春药……?” “只是放松后面有什么意思呢。”飞坦的声音非常轻,语气却是相反的强硬,“那是侠客的恶趣味,收集外界开发出来的科研成果……既然她那么想被库洛洛上,浪起来的话说不定就能实现愿望呢。” ———————————————————————————————— 一场Play,尤其是多人的,写啊写啊总是写不完…… 库洛洛:(假装)看书ing 维奥娜)库洛洛x侠客x信长x窝金x芬克斯x飞坦 窝金跟在信长身后,一只脚刚踏进房间就咧开嘴笑了起来,“侠客,你这屋里什么味儿?不会刚跟女人上完床吧?” “他有什么不会?”信长已经扫视了一圈室内,目光掠过靠窗桌子上放着的几个纸袋,重新回到了蜘蛛脑身上,“是电话里那个来找你的女人?” “嘛——” “嘛什么,少拿这套来敷衍老子……”信长耷拉着眼皮,一副看穿更要戳穿的戏谑表情,“到底怎么回事?我可是听说了,你这次出来也跟那个女人有关?” “又是听芬克斯说的?” “又要转移话题?” “是说来话长。”侠客挠了挠头,“估计芬克斯那家伙除了跟你说维奥娜酱住在流星街,其他的什么都没提吧。” “其他?还有其他什么事?” “喂,谁是维奥娜酱,侠客的新相好?” 一直没说话的窝金忽然插了一句,信长被打断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强化系中的强化系正像座小山一样蹲在冰箱前,熟门熟路地从里面翻出一罐啤酒准备打开。 “你这家伙动作倒快。”信长抬起手招了招,“还有么?我也要。” “接着——”窝金随手将还没打开的啤酒扔给信长,抓起剩下的坐到了沙发上,“聊女人怎么能不喝酒?就跟打架拳头不沾血似的,没个%¥味。” 听到同伴嘴里冒出熟悉的流星街黑话,侠客不由得就弯了弯嘴角,在他旁边坐下,也从他怀中抽出了一罐啤酒,“……维奥娜酱是团长几个月前,从外面带回来的。” “几个月前?等一下侠客,你说的这个女人她还活着么?”窝金晃了晃手里的啤酒罐,似乎来了兴趣。 “什么意思?维奥娜酱当然还活着。” “啧,什么什么意思,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你说团长不仅从外面带了个女人回去,还留了她几个月……呐——这个库洛洛不会是假冒的吧?” 窝金说着自己先笑了起来,虽然没有落到飞坦手里的玩具’报损率’那么高,数量也比不上某自诩’征服’了六大陆的无眉强化系,但库洛洛身边’艺术品’的替换速度也就只比他看书需要的时间慢一点而已。比起真正做些什么,他似乎更享受到手前追逐的刺激,一旦未知的谜题有了答案,立刻就失去了吸引力。 听到同伴如同滚雷一样的笑声在房间里横冲直撞,侠客跟着苦笑着摇了摇头,“你不相信?” “信什么?信团长会花几个月的时间在同一个女人身上?” “不止库洛洛,还有芬克斯、飞坦……”不等被质疑的操作系回答,信长抢先开口,顺便朝着似乎猜到他要说什么而露出无奈表情的同伴撇了撇嘴,“跟这家伙。” “真的假的?!侠客——”窝金捏着啤酒罐,嘴角咧到耳朵边,一副兴致勃勃要刨根问底的样子,“你有那女人的照片么?故意吊老子胃口,最好不是只在嘴上说说。” “很遗憾,确实没有照片。” “喂、喂——你这样就没劲了吧……” 单神经比操作系的胳膊还粗的强化系仍在抱怨,前者却举起自己手里的啤酒罐和他的碰了一下,“虽然没有照片,不过我可以打电话给飞坦,让他开视频给你看真人。” “视频?”没有手机amp;只会用最基本通话功能的强化系x2异口同声。 “流星街现在……”侠客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看了看,“……才晚上八点,维奥娜酱没这么早睡,就请她自己和你们打个招呼吧。” 维奥娜从不能自己的情欲中清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太阳悬挂在垃圾山最高的山顶上,苍白的日光从缺了玻璃的窗户照进客厅,恰恰晒在她毫无血色的脸上。 “唔……”阳光并不温暖却十分刺目,维奥娜刚睁开眼睛正要皱眉,下一秒一道人影就挡在了面前。 “小宝贝,你醒了?” 高大的身影将太阳一整个遮住,窝在对方的影子里,维奥娜悄悄松了口气,“芬…克斯……?” “嗯,感觉怎么样,能自己起来吗?” 身体仿佛被车轮反复压过似的酸疼,尤其是下身,稍微一动更会传来火辣辣的刺痛。长长的睫毛轻颤,维奥娜抿了抿干裂的嘴唇,“有点难受……” “那我扶你?”芬克斯说着伸出手,然而指尖才碰到女孩子赤裸的肩膀,后者就像只受惊的兔子般瑟缩了一下。 “疼……” “哎,我没有用力啊——?” “但真的很疼……” “那怎么办,要不然我抱你?” “我想再睡一会儿。” “行,没问题!你先睡,我在旁边守着,如果有事……” “呵呵。” 一声嗤笑打断了殷勤的强化系,罩住维奥娜的阴影动了动,让出了背后另一道黑色的人影。 “你笑什么?”芬克斯不满地睨了飞坦一眼,“昨天晚上要不是你,小宝贝能成这样?” “你操的比我少?” “胡说八道!老子会比你少?”事关男人的面子,就算明知变化系在转移话题,强化系也只能先反驳。 飞坦似笑非笑地回了同伴一瞥,越过他走到了还躺在沙发上的维奥娜身前,“起来。” “我……” “需要我再重复第二遍?” 维奥娜瞬间摇了摇头,哪怕她摸索出了一些’应付’强化系的办法,可面对变化系,这些办法不仅无法保护自己,反而还会引来对方更恶劣的调教。 老旧的沙发弹簧发出一阵碾轧声,维奥娜费力支起一只胳膊,慢慢撑着身体坐了起来,“飞坦……” “还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吗?” “昨晚……”维奥娜下意识地拢了拢膝盖。虽然飞坦说过喂她吃的催情药并不会让人失智,但也许是她被喂的太多,又也许是她体质太弱,记忆在坐到库洛洛身上以后就断了,只囫囵剩下一点碎片,像埋在土里的地雷,表面看上去没有什么,一不小心踩到却会瞬间将人炸得血肉模糊。 而现在,飞坦问的问题无异于直接点燃了炸药上的引线,维奥娜怔愣地看着他,脑海里不禁浮现出一幕幕令人羞耻的画面—— 库洛洛吻了她,和飞坦将自己夹在中间,两根性器一前一后飞快地顶弄。 芬克斯摁着她的头,肉棒如同粗硬的刑具几乎捅破她的喉咙。 似乎很快又似乎过了很久,他们继续换了姿势,库洛洛从后面进入她的菊穴,一边抽插一边看她趴着被飞坦,还有芬克斯轮流操嘴。 至于等她从头到脚都被射满了精液,男人们终于停下来想帮她清理,她却仿佛中了毒、上了瘾,疯狂而不知羞耻地哀求他们不要停…… “露出这种表情……”飞坦一直观察着维奥娜,没有错过她脸上一闪而过的难堪,“呵,想起来了?” “……是你……喂我吃下去的那些药……” “是,我喂你吃了药。”狭长的眼角微微勾起,飞坦的冷笑里带着嘲讽,“所以,你像只发情的母狗一样缠着库洛洛,全都是因为那些药呢。” “阿飞!”从同伴和维奥娜对话开始就保持着沉默的强化系突然干咳了一声,“你没事提这些干嘛?小宝贝累了,就让她多休息会儿呗。” “累?休息?”变化系弯腰,捏住了维奥娜的下巴,“你要这些吗?还是说实话,告诉我你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三天。 六次日升日落,六次月圆月缺。 维奥娜期待地望着飞坦,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今天的份,可以给我了吗?” “今天的我早上已经给过你了。” “那……就当提前先给我明天的,行不行?” “明天不会再要后天的?” “不会!” “你确定?” “嗯!”维奥娜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给我吧,飞坦……求求你了……” 女孩子跪在地上,裙子一样的衬衣下摆盖住她的大腿,宽大的领口却从肩头滑落,露出了细长雪白的脖颈,还有脆弱消瘦的锁骨。 “手。” 仿佛训狗一样冷漠的命令从男人嘴里吐出,维奥娜立刻掌心向上,举起了手。她看不见自己的模样,不过想象自己在对方眼中应该是谄媚的、卑微的,服从而又听话,就像一条被养熟的狗。 片刻,手心里多出了5、6粒药片,圆的、扁的,白的、粉的……维奥娜小心翼翼地捧着,耳朵和眼睛却全都在飞坦身上,迫不及待地等着他再开口,然而后者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又过去许久才终于吐出两个字。 “……吃吧。” 一个明媚到耀眼的笑容出现在了维奥娜脸上,仿佛迎接久违的甘露般仰起头,将手里的药片尽数抛入了口中,“……谢谢你,飞坦。” “哦,谢我?谢我什么?” 变化系眯了眯眼睛,像是要看穿女孩子的伪装。然而后者只是保持着端正的跪姿,坦坦荡荡地任他打量,就连挂在肩膀上的衬衣因为刚才吃药的动作又往下滑了一点也没有丝毫反应。 “谢谢你,给我药。” “原来如此,那你觉得——”飞坦挑着眉慢慢弯腰,一只脚挤进维奥娜两腿中间,踩着白色的衬衣布料,用鞋尖顶住了她的下身,“我应该接受你的感谢吗?” 坐在男人的鞋子上,维奥娜不禁有些分神,张了张嘴最后却什么话都没能说出来。飞坦从她身下抽出脚,看着鞋面上一小摊水渍挑了挑眉。 “哦,对了。刚才忘了告诉你,团长出去了呢。” “库洛洛他……”一股也说不清是因为什么的空虚感忽地涌上维奥娜心头,她小幅度挪动了下屁股,微微避开了飞坦的视线,“去哪里了?” “啧,到底是想知道他去了哪里,还是想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想知道……”维奥娜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他什么时候回来……” “很遗憾,我也不知道。” “唔……” “有什么问题吗?” “不、没有……” “真的?不过,我又想起来一件事呢。”飞坦声音里蕴含着愉快的笑意,不等维奥娜有所反应径自继续说了下去,“团长没提什么时候会回来……但却拜托了芬克斯,隔几天替他去一趟教会呢。” 流星街里是有教会的,维奥娜在第一天被侠客带去公共浴室时就见过尖尖的教堂屋顶。而这几个月来,不仅库洛洛,芬克斯、侠客和飞坦也都或结伴或单独的去过。 这似乎是蜘蛛们的习惯,侠客甚至曾开玩笑地问她会不会唱歌跳舞,会的话可以带她一起去,为教会收养的小孩子表演一点节目……维奥娜不由得攥紧了拳头,觉得自己热起来的身体像被突然泼了一盆冷水。 变化系的话换个意思也就是说,库洛洛从今晚起至少会好几天都不在! 看着女孩子渐渐开始发抖的样子,飞坦掩在衣袖下的手指动了动,“呵,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后悔没有先确认就急着吃了药?小维奥娜,你还是这么蠢,永远都得不到想要的东西呢。” “我……唔!” 飞坦摁住了维奥娜的舌头,并不温柔的动作很快就让后者涨红了脸,“现在,你还要感谢我吗?不如考虑一点更实际的事吧,比如……” 指尖抵着舌根摩挲,男人的语气变得愈发危险,然而就在维奥娜以为他马上要宣判自己’死刑’时,一串电话铃声从对方的斗篷口袋中传出来,打断了这场预设下圈套的不公平审判。 维奥娜紧张地盯着飞坦,发现他拿出手机瞄了一眼后似乎按下了通话键,可接着却又没有放去耳边而是像拍照那样平举在面前。 “你最好是有急事找我。”飞坦对着手机开口,暗金色的眼睛被亮起的屏幕照得晦暗不明。 “啊啦,这么不耐烦,我打搅你了?” 电话里的声音轻松开朗,就像碧波荡漾的湖面,让人不由得联想到夏天、阳光、微风之类美好明亮的东西。维奥娜这才意识到飞坦原来在视频,而另一头和他通话的人居然是侠客。 “没事我挂了呢。” “哎,等等!有事、有事找你——” “说事。” “其实也没什么,你知道的,信长和窝金就快回去了……” 一边听侠客和飞坦对话,维奥娜握着拳头,指甲几乎戳破手掌。她吃了药,那些小小的药片顺着食道掉入胃里,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溶解,渗透进血液被带去身体各个角落。 心脏越跳越快,奇异却又因为经历过许多次而已经知道了那意味着什么的热意在体内蔓延,她死死将拳头握得更紧,直到掌心感觉到湿润,混沌的大脑才清明几分。 她其实是有些害怕和飞坦单独待在一起的,这个男人看自己的眼神总会让她想起小时候在孤儿院里听过的故事——魔鬼(蛇)用苹果诱惑了夏娃,使她被神赶出伊甸园,堕落成为欲望的囚虏。 “你打电话……我……” 库洛洛不在,那就去找芬克斯。哪怕飞坦打完电话再要加入,也比只有自己跟他……维奥娜嗫嚅着想从地上爬起来,可才刚撑住地面,膝盖还没来得及伸直,飞坦抬起一只脚踩住她的肩膀,又把她压了回去。 “……就很好奇维奥娜酱嘛,可我又没照片给他们看,只好给你打电话啦。” 侠客似乎终于说完了,维奥娜听着那许多字,像被一团乱线缠着。她战战兢兢地抬头去看飞坦,正好看到那双金色的眼睛也转了过来,映着手机屏的蓝光里面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翻腾。 “很好奇?”飞坦俯视着维奥娜,脸上慢慢露出了她熟悉的,兴奋中混杂着恶意的笑,“那你们想看什么呢……让她自己……和你们打个招呼?” “这不废话么!那个女人呢?赶紧叫她出来,让老子看看到底长什么样。” 一个维奥娜从来没听过的陌生声音接着飞坦的话炸开,而紧随其后又有第三个男人,低沉的说话声也从电话里传了出来。 “飞坦,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库洛洛真的留了她几个月?” “她想加入旅团。”飞坦对着手机说话,眼神却看着维奥娜,“……自不量力,也不想想……凭什么。” “维奥娜酱想加入旅团……?” “哈哈哈哈——好啊!有志气,有眼光!老子就欣赏这种……” “好什么好,你先闭嘴!” “喂,信长!你敢叫老子闭嘴?!” 维奥娜看不见手机屏幕,只听见麦克风里发出一阵噼里哐啷东西翻倒的乱响。电话那一端的几个人似乎起了争执,可站在面前的飞坦压根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还慢吞吞地碾了碾踩在她肩膀上的脚,示意她去看那只湿了一块的鞋子。 虽然男人一句话也没有说,维奥娜却瞬间就理解了对方的意思——自己弄脏的,自己弄干净。 操作系并没有急着阻止两个暴躁的强化系打架,甚至还喝了口啤酒,直到他们身上的念气都蠢蠢欲动有些压不住了才清了清嗓子。 “行了,你们要打出去打,还想和维奥娜酱继续打招呼就都住手。” “少啰嗦,等我和这家伙先分出胜负再说!” 窝金咧开嘴大笑着又要抡起拳头,信长却往后跳开一步,抱了武士刀横在胸前,“不打了,这里太窄,赢了你也没意思。” “喂!什么叫赢了也没意思,老子会输给你?” 身高2米58的旅团战斗员光是站在房间里不动,脑袋就都快顶到天花板了。侠客朝他丢了罐啤酒,趁两个人终于停手的空隙,又咳了一声,“……阿飞,维奥娜酱想加入旅团?” “怎么,不信她会有这种想法?” “倒也不是。”侠客挠了挠头,“团长呢,同意了?” “呵。” 无论是通过现有团员的推荐,还是打败现有成员取而代之,’有用’都是成为蜘蛛的前提条件。飞坦冷哼了一声算是回答,信长却抚了抚刀柄,“她有什么特殊能力?” “想知道?” 又是一声尾巴里藏着钩子的轻笑,不过这次侠客和信长还没来及开口,窝金先喝完了手里的啤酒,“说了半天,飞坦,那个女人到底在不在?” “嘛——”变化系拖长了语调,“看看不就知道了?” 既像是对信长,又像是对窝金问题的反问,而随着手机镜头摇晃了一下,侠客慢慢吐出一口气,凑到他旁边看清画面的强化系们却分别吸了一口气。 屏幕中央跪坐着一名黑发少女,身上披着件只系了几粒扣子的衬衣,侧低着头看不清脸却能看见粉色的舌尖伸出来正在舔飞坦的鞋子。 “%amp;¥#!”窝金最先爆了句粗口,他才拿起一罐新的啤酒,动作停在一半像是惊讶得忘了接下来要做什么。 “她就是那个女人?”信长也呼出了刚吸进去的那口气,和激动的搭档比起来声音显得有些低哑,“这是在玩什么花样?” “在……”只说了一个字,侠客忽然停了下来。他当然明白飞坦在做什么,不过是打电话前就预料过的几种情况之一,然而真的见到维奥娜,见到她被人踩在脚下,作为旅团的情报人员,无数根天线中的一根却发出了遇到危险的警报。 “在什么?”窝金终于拉开了啤酒罐,’噗滋’一声金黄色带泡沫的液体从他指尖上漫过。 侠客眨了眨碧绿色的眼睛,仿佛自某种震撼他的惊疑中回过神,起身将手机接到了电视上,“没什么,估计是做错了事,惹得阿飞生气了在教育她而已。” 画面一下子放大了数倍,女孩子光滑的皮肤上泛着珍珠般的光泽,窝金举着啤酒指了指电视,“教育?这么个女人能做错什么事,老子可不是吃素的,飞坦那一套……” 说到一半,强化系的话语毫无前兆地中断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麦克风里除了沙沙的电流声,又多出了一道暧昧的呻吟。 “……唔嗯……” 维奥娜低着头,黑发被汗水糊在脸颊上,恍恍惚惚闻着淡淡的皮革气味中似乎还混进了别的什么味道。她忍不住抽了下鼻子,却扯出一声细碎的呜咽,那声音又轻又软,就好像小猫小狗饿了时发出的叫声。 “想要了,嗯?” 刚才还在头顶的说话声此时此刻近得仿佛贴在耳边,意识到飞坦可能正弯腰注视着自己,维奥娜不由得顿了顿,一颗汗珠顺着鼻尖滴落在鞋面上,而接在后面的那一下舔舐也跟着打乱了节奏。 “真是个废物,越弄越脏了呢。” 说话声又近了一点,似乎从耳边钻进了耳朵里面,维奥娜抖了一下,再也没办法装作什么都不懂的样子继续舔下去,一抬头看向了飞坦。 “我错了,不要这样,好不好……”视线从男人的脸落到他拿着的手机上,维奥娜垂下眼睛偏向一边,“……你打电话,我想……先回房间……” “先回房间?” 这一次飞坦没有打断维奥娜,等她磕磕绊绊地说完连脚都放了下来。然而又过了一会儿,他却只反问了那么一句,既没有同意也没有直接嘲笑。维奥娜盯着地板上的灯影,周围渐渐安静下来,室内没有人说话,电话里也没有,沉默好像一块石头慢慢压得她无法呼吸。 她知道侠客想看什么。 那个总是面带微笑的男人不止一次提过要把和她做爱时的样子拍成录像,或者干脆出门前给她留一部手机,再通过电话教她玩一些不、一、样的游戏。 她也知道飞坦想做什么。 最开始只是命令她在床上叫出来,接着是从忍受到学会享受疼痛,再然后……是丢掉自尊、廉耻,所有那些对一条狗来说多余无用的东西。他握着鞭子,每挥一次她就会被驱赶到离天堂更远的地方。 “小维奥娜。” 终于有人打破了沉默,维奥娜觉得脑袋里嗡嗡作响,想要伸手捂住耳朵,身体其他地方却又同时痒起来,分不出手去一一安抚。 “……我也很想原谅你,但你……实在令我非常不满意呢。” 视域上方的角落里,黑色的斗篷像片被风吹卷的云般晃动了一下。维奥娜手指一僵,猛然醒悟过来自己在做什么。指尖沾着黏腻湿滑的液体,正紧紧地插在温热狭窄的洞穴里! ‘嗡——嗡——’ 耳鸣声变得越来越严重,眼前也仿佛蒙着一层白雾。维奥娜缓缓抬起头,依稀看见飞坦又举起了手里的鞭子。 “我允许你用手了吗?” “飞……坦……” ‘鞭子’好像一条蛇扭动着掉到了身上,维奥娜茫然地望着飞坦,腿上传来一阵阵如同挣扎似的震颤。 “现在——”飞坦歪了歪头,“用这个来和大家打个招呼吧。” —————————————————————————————————————————— 《团聚篇》的标题写得太早了,虽然时间、空间不一致,但至少7个人终于全部出现在了同一章! 维奥娜)窝金x信长 “你确定真的要做?” 窝金不可思议地挠了挠头。和隔着手机屏幕看时本能产生的冲动不同,肩膀上驮着的女人轻得几乎感觉不到重量,根据经验像这样’脆弱’的身体根本无法承受他的性器。不要说和普通人比,就算和其他蜘蛛相比也更巨大、粗硬的肉棒会捅破她的阴道,她会哭、会流血,强行继续的话绝对会撕裂受伤。 “那种地方受伤,听说可不好受。” “我住在左边那间空房间里。” “喂,你听到老子的话没有啊?等会儿把老子的火撩上来了再想逃跑……” “我不会逃跑的。”被男人扛在肩膀上,维奥娜觉得血液倒流的脑袋一阵阵发晕,忍不住打断对方,失去耐心地催促,“随便你对我做任何事都可以,但是要快一点,楼下还有人在排队。” “嘿,居然敢催老子快一点,不过老子要是快了……哈哈,你受得了么?” 强化系先是失笑,接着又大笑起来。维奥娜抓住他背后衣服上的毛,隐约俯视着楼梯下方的男人们没有回答。一根根楼梯扶手让她想起了留置所内的牢房,只是不知道此时此刻哪一边是笼内,哪一边又是笼外。 “你问这么多……”维奥娜收回视线,把脸埋进厚厚的皮毛内深吸了一口气,“要是不想做了,就下去换别人上来。” 当窝金、信长和侠客刚回来时,她曾以为六匹蜘蛛会一起当场将自己拆解入腹。毕竟她就坐在餐桌旁,他们可以像第一天那样把她放到桌上,像吃一盘小菜一样吃下去。然而出乎她的意料,看起来最狂野不羁的男人面对自己的邀请却没有立刻同意。 ‘侠客,这女人在说什么?要我们投票决定让不让她离开?’ ‘你不是说她想加入旅团么?这加入和要走差得也太多了吧?’ ‘跟我们上床?这算什么条件?!’ ‘哈啊——?老子不相信的话就第一个上?’ ‘芬克斯,她自己选的,你瞪老子干嘛?嘿,是不是她觉得你们几个不够男人啊,啊哈哈哈——’ 身体忽然被放下,维奥娜从回忆中折返现实,发现窝金换了只手抱着她正站在属于自己的那间房间门前。 “行了,反正老子问也问过了,接下来嘛……”他说着推开房门又很快关上,穿过安静的室内,走到了床边,“用不着玩激将那一套也保证会满足你。” “这算是答应那女人换投票内容了?” 信长的视线依次从侠客、芬克斯,还有飞坦脸上扫过,最后看了一眼二楼远去的背影。比起除了手机视频,几分钟前才第一次见到维奥娜真人的自己和窝金,他默认在团长不在的情况下,另外三个人对所谓的投票这件事更有决定权,所以直到窝金被’选中’先架着人离开都没有开口。 听到同伴并没有具体针对对象的问题,侠客捡起维奥娜走前扔在桌上的勺子,拿在手里转了两圈,“阿飞,打完电话后你是不是又对维奥娜酱做了什么?” 蜘蛛脑没有直接回答信长,皱眉看着变化系,就差没有明说怀疑维奥娜是受了对方的’欺负’才会改变主意想要离开。 顺着操作系的视线信长也看向飞坦,看到对方大半张脸都被面罩遮住,露在外面的一小半也毫无表情,不由得想到如果窝金还在,一定会毫不留情地笑出来…… ’哈哈,你受得了么?’ 笑声果然从二楼飘了下来,就在那笑声渐渐消失的时候,飞坦阴沉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做了什么?侠客,你怎么不问芬克斯他做了什么?” “芬克斯……” 侠客朝芬克斯看去,后者从维奥娜挑衅窝金成功后就一直没有说过话,察觉到三双眼睛六道目光都停留在自己身上,一字不改的重复了一遍飞坦的问题。 “我做了什么?”他撇了撇嘴,刚毅的脸上浮现出不怎么愉快的表情,下一秒一只摆在满桌食物中间的杯子飞出去砸碎在了墙角,“我%amp;¥#的只弄了一杯椰子汁!” ‘砰——!’ “唔嗯……?”维奥娜下意识地顿了顿动作想要抬头,视线刚飘向门边一只大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又把她摁了回去。 “别管那帮人,他们打一架决定谁第二个来享受你的小嘴而已。” 视野重新被狰狞的肉棒填满,维奥娜索性闭上了眼睛。断断续续的说话声仍不时从楼下传来,间或还混杂着一些推开桌椅的动静和脚步声,只是她没有蜘蛛用凝提升听觉的能力,听不真切他们究竟在说什么,是不是真像男人说的那样,在决定谁第二个来? 听清几匹蜘蛛各自都说了些什么的窝金则打量着维奥娜,脱去衣服后的身体比他想象的还要纤细,跪着才到膝盖那么高,夹在两条大腿中间看上去好像橱窗里摆放的玩具人偶。 不过人偶没有体温,维奥娜身上却散发着温暖的热意,人偶也不会口交,维奥娜的舌头却灵活地围绕着阴茎打转,鲜明而又充分地让人意识到这是一个女人。 起初并不强烈的欲望被彻底勾了出来,窝金喉结滚动了一下,一直搭在床沿边没动的右手和左手一起扣住了维奥娜的脑袋,“再多吃一点,全吃进去。” “……呕呃!” 伴随着一股无法忽略的反胃感,维奥娜眼角渗出了生理性的泪水。虽然她尽可能地放松了肌肉,但窝金的男性器实在太巨大了,才含进去三分之一就已经卡到了食道。手、脚、耳内、眼底仿佛生出了大大小小许多的心脏,它们剧烈地跳动着,血流速度加快,意识却开始逐渐模糊…… “——咳、咳咳!” 维奥娜猛地咳嗽起来,压迫住气管的庞然大物突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涌上来的是喉咙深处密密麻麻辛辣的刺痛。而等这阵不适也终于过去,喘息慢慢平复下来时,她发现自己被抱起来,坐到了男人的腿上。 “你是不是蠢,还以为敢第一个选老子会有多厉害,就这种口交技术,都快憋死了也不反抗一下?”窝金扯过维奥娜掉在一旁的衣服,用袖子擦了擦她的眼泪,“老子可没飞坦那种变态癖好,操爽了哭两声也就算了……喂,你怎么不说话,不会缺氧傻了吧?听见没有?” 男人擦眼泪的动作并不熟练,让维奥娜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几乎自然而然地就露出了委屈的神色,“对不起,但你的……真的太大了,我没办法全部吞下去……” “没办法……”窝金愣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丢开衣服却是示意维奥娜低头,“……说好的,老子现在火已经被你撩起来了,你想反悔?” 脸颊上被擦过的地方微微发烫,维奥娜低着头,视焦前方一开始还能勉强用两只手握住的东西,早已变得差不多有自己小臂那么粗长了……沉默片刻,她咬了咬嘴唇,“没有,我没有想反悔。” “哦——?” 如果是以前,甚至是今天刚醒来时,维奥娜都不会相信自己能够平静、镇定地接受和一个初次见面的陌生人上床,然而想到眼前的男人拥有可以一票否决她所有愿望的权力,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握成了拳。 “你进来吧。” “进哪里?”窝金笑了,伸出手先在维奥娜脖子上比划了一下又移到她的肚子上摸了摸,“上面到这里,下面的话……大概会一直顶到这里,你行么?” “……行。” 床垫重重下沉,嘎吱嘎吱的声响中窝金伏在维奥娜身上,尺寸恐怖的凶器无情地撑开她的下体,不断扩张着挤进小穴内部。 真的……太大了…… 甚至连她事先准备的避孕套都戴不上,只能妥协地让男人直接进来,然而…… 已经到头了,不……不要再进来了啊…… “啊啊……”维奥娜控制不住地想要放弃,紧紧抓着身边的手臂,几乎用尽全部的力气才抑制下求饶的话,“呜……窝……窝金……” 悬殊的体型差只能靠体位和技巧弥补,窝金看了眼胳膊上快要抓得裂开的指甲,回想着以往’专业人士’处理他这种情况的办法,稍稍卸了一点力气,“才进去一半,腿再分开点。” “你……”维奥娜张着嘴喘息,声音颤抖得厉害,“这样不行……要……先润滑……” 窝金俯视着维奥娜,眼泪和汗水打湿了她鬓角的发丝,一缕缕凌乱地贴在耳边,看起来好像只大雨中被淋透的小猫。他暂停了对她的进犯,安抚性地亲了亲她的额头,“润滑?你这里还有润滑油?” “没有,但你照我说的做……” “照你说的做?” “不是要你做什么……奇怪的事……”男人不再硬塞,下身撕裂的感觉好受了些许。维奥娜缓过一口气,松开一只手碰了碰对方的手背,“就是……做一点前戏,让我稍微……湿一点……” 强化系的眉毛挑了起来,“怎么做?” 维奥娜和身体一样纤细的手指握住蜘蛛截然相反宽大的手掌,引导着放到了自己胸前。她似乎很不习惯这么做,脸色一点点涨红,眼眶里也蓄满了泪水。所幸放上去以后的事并不需要她再一句一句地教,窝金捏了捏柔软的乳房,另一只手顺着腰侧就自觉地向下移动。 “这样?” “嗯……啊——那里……!”维奥娜抽搐着尖叫了一声。男人的食指和中指摁住了她的花蕊,随着粗糙的指腹轻轻揉弄中央凸起的珍珠,一阵阵快感从被捻玩的部位涌了出来。 “比视频里还骚。”窝金的手指还按在维奥娜的阴蒂上,将那粒嫩肉搓得微微挺立起来,小穴里也分泌出了丝丝黏液,“……湿得这么快,平时没少被侠客他们玩,嗯?” “唔……唔嗯……”维奥娜没想到和芬克斯看起来同一个类型的男人竟然上手就这么会挑逗,她根本招架不住,也无法抵御身体的变化,只能咬着食指关节苦苦忍耐。 男人异常高大的身体覆盖下来,像冬眠前捕鱼的熊一样衔住了女孩子的脖子。唇舌贴着细腻的颈侧舔咬,直到那一圈雪白的皮肤被啃得泛红,才又继续向下一口含住丰满的乳肉,贪婪地吮吸。 敏感的乳头被人吃在嘴里,维奥娜难以抑制地颤栗起来,两条腿不由自主地夹紧,小声呻吟着迎合,“嗯……嗯……” “怎么样,舒服了吗?”窝金抬起头,燥热的吐息中藏不住汹涌的情欲,“舒服了,也让老子爽爽?” 胸口每一寸肉都被品尝了一遍,维奥娜眼神迷离地望着对自己微笑,满脸期待的男人,没有说话,包裹着粗大凶器的内壁却情不自禁地吞咽,放任对方一点一点占据最深处。 不只是身下的床垫,维奥娜觉得地板,连同整间房间仿佛都在一起摇晃。丰沛的汁液不停地从翻开的小穴里向下淌,将她和窝金身体相接的部分浇得淋漓湿滑,容纳对方畅通无阻地插入、抽出、再插入、再抽出…… 她高潮了几次? 2次、3次,还是更多? 那窝金呢? 至少……已经射过一次了吧……? 体内异样的充盈感,除了来自男人的巨物外,似乎还包含了黏稠的精液。量多得惊人,抽出时单纯的水声,在插入时却会多出’噗、噗’压缩的声音……维奥娜脸颊朝下趴着恍恍惚惚地思考,她有些头晕,注意力早被身后一次又一次的顶撞拉成了细细一根快断的线,以至于当有节奏的抽插声中多出其他声音时并没有立刻反应过来,只以为是楼下的蜘蛛们还在说话。 “喂,信长!老子还没结束,你跑来干嘛?” “来看看你这家伙还要搞多久。” “怎吗,你是第二个,等得不耐烦了?谁是第三个,侠客?” “他出门了。” “出门?去找他其他相好了?哈哈哈哈——那芬克斯和飞坦呢?” “不知道。” “口气这么差……不是真等不及了吧?啧,旁边先看着……这发结束就换你。” 不受控制瘫软的腰肢被人搂住往上提了提,维奥娜终于从天旋地转中回过神,意识到声音并不来自什么楼下而是房间里真实多了一个人,那个叫信长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也进来了! “哈啊……” 吐出嘴里快咬烂的床单,维奥娜看向背后声音传出的方向。信长站得角度有点偏,她只能看见一片’浴衣’的衣角,还有半截佩刀的刀鞘。 信长左手扶着刀柄,皱了皱眉,“窝金,别忘了正事。” “不就是投票么。呐,我说——”窝金从后面抱起维奥娜,胸膛紧贴住她的脊背,一边继续顶弄一边凑到了她耳边,“我投票同意让你离开的话,以后去哪里找你?” “找……我……?” “是啊,老子要是想操你了去哪里找人?” 去哪里……? 维奥娜觉得有点喘不上气,或许是男人压得太紧,勒住了她的呼吸。而当肺部闷得快要烧起来,一个从未有过的想法忽然闯进了脑海。 “我想去见见……我的父亲。如果他答应,想请他……换个地方让我住……” “那个超级富豪巴特拉?”信长走近了几步,腰畔的刀鞘完全呈现在了维奥娜眼前。 “是……”维奥娜努力支撑起身体,在不止休的冲撞颠簸中尽可能平视对方,“我现在还不知道自己会去哪里……但只要你们想找,一定可以找到……” “想找就一定能找到么……” 武士刀从维奥娜的视界内消失了一瞬,眨眼又出现在了她的面前——下巴上冰凉凉的,男人握着漆黑的刀身,居高临下的目光里带着丝意味深长的试探。 “你得到他的一票了,那现在,想不想要我的?” 信长的加入让本就应付得艰难的维奥娜更加狼狈了,大量无法下咽的口津从她嘴角溢出,流得半张脸上都是黏黏乎乎的水痕,如同糊了一层晶莹的胶水。 “这女人太对老子胃口了!”窝金忽然就着抽插的姿势,拦腰将维奥娜抱了起来。信长青筋虬结的’刀’啵地一声与后者的唇舌脱离,拉出一条银丝悬在半空中。 “嗯啊——!”维奥娜倒跌进窝金的怀抱,坐在他的腿上,被那根凶戾的巨龙一下子贯穿了小穴。 看着她身体打颤,来不及收回去露在外面的一点舌尖,信长忍不住俯身吮住了那片粉红色的花瓣。 “唔、唔唔……”维奥娜张着嘴,被动地承受着男人的掠夺,唾液不停地分泌却口干舌燥,觉得自己仿佛要被对方吸干了。 “怎么这么克制,怕她会被操坏?”窝金架着维奥娜,手臂从她膝盖下面穿过,按住大腿内侧将两只脚面朝信长缓缓打开,“放心,芬克斯和飞坦肯定已经这么玩过了。” 女孩子的右唇角上有一道割伤,信长咂着唇齿间淡淡的血腥味抬起了头。就在正对他的面前,维奥娜微蹙着眉,有些失焦的眼神里充满了无助;唇瓣刚被自己吻过,泛着水润的光泽;雪白的奶子上下晃动,乳头像两颗熟透了的红樱桃;大腿上的软肉被窝金的大手掐得凹陷,双腿分得很开,能清楚地看见花穴被操得无法合拢,露出向外翻卷的粉红色内壁;一根巨大的肉棒插在湿淋淋的洞穴中,被捣成白沫的精液混合着蜜汁溅得发红的腿根上一片狼籍。 “一起?”信长抓住一只嫩乳,一边捏在手心里揉捏,不等窝金回答又点了点头,“可以,你换个姿势。” “不、不行,太大了……你们不能……不能一起……”维奥娜赤裸的身体完全暴露在信长眼前,感觉到来自异性的强烈的压迫感,她慌乱地举起手想要推开对方,却从敞开的衣襟处抵住了男人的胸膛,看起来好似在欲迎还拒。 “果然是有过经验的。”信长笑了笑,因握刀而生出一片厚茧的指腹却贴着乳尖轻蹭,“但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呢?” “不,真的……!”维奥娜惊恐地打了个寒战,小穴不由自主地收紧,绞得窝金低吼一声终于宣泄在了她的身体里。 而等同伴抽出猩红的巨物,信长几乎同时撩起武士袍下摆,就着淫靡滑腻的汁水凶暴插入,重新将女孩子填满。 “想我怎么干你,嗯?喜欢什么样的?” “唔啊——!慢、慢一点……”维奥娜抓着信长的衣领,整个人挂在他的脖子上抽泣,“太快了……呜呜呜……下面……好热……” “这就受不了了?”信长只手解开腰带,团了团,将其中一端递到了维奥娜嘴边,“咬住。” 下意识地张嘴,维奥娜咬住了面前的衣带。长长的带子垂在她胸前,随着男人从下往上一记又一记的顶弄而不住地摇摆。 听见女孩子的抽泣声化为软弱的呜咽,信长开始更激烈地向上顶,仿佛要将肉洞顶穿般深深插入子宫,每一次出入都伴随着两颗阴囊拍打花户发出的’掌声’。 “咬好了,要是让带子掉下来,我就用它捆住你的手脚,只露出几个洞被人操。” 不敢想象按信长描述的,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维奥娜努力维持着一丝清醒,咬住衣带生怕会不小心弄掉。释放过后的窝金则把下巴搁在她的肩上,有些好奇地看着她为了忍住不叫而仰着头流泪。 “怎么又哭了?胆子这么小,一点不像待会儿能吃下两根大肉棒的人呢。”窝金说笑着退开一点,将维奥娜两团白花花的臀肉抓进掌心,色情地揉搓玩弄,在信长没入时用力捏紧,带动她的小穴一起收缩,条件反射性地牢牢吸住对方。 男人有些粗暴的动作让维奥娜觉得既难受又刺激,她抱着信长的脖子,双手绕在他后背上抓挠,指尖绷得发白,仿佛在竭力抵抗某种巨大的、危险的诱惑。 信长喘着粗气,平时总像没睡醒一样耷拉着的眼睛里凶光毕露,“看来你很期待被我们一起上……很喜欢被肉棒填满的感觉……” 模糊地看着信长,维奥娜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否认,她好像摇了头,可对方掐在她腰上的手移到了胸前,兜住她柔软的乳房轻轻抚摸,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打断了她的思考。 “窝金是我们几个里面最大的……你想要他也进来吗?”信长捧起维奥娜的乳肉低头舔了上去,偶尔吮住她的乳尖,含在嘴里缠绵地吞吐舔弄。 男人下巴上的胡茬磨蹭着皮肤,维奥娜本能地想躲却被一只手从背后乘虚而入,挤进两片臀瓣中间,顶开狭窄的臀缝,贴在她羞涩敏感的后穴上暧昧地揉按。 “真紧,芬克斯他们应该没怎么用过这里吧?” 穴口收拢的皱褶被窝金的手指撑开,维奥娜剧烈抖了一下,身体瞬间绷紧,也不再抱着信长,两只手拼命朝身后乱推,想要将对方从自己身上赶走。 “喂,这又怎么了?”窝金食指的指尖已经戳了进去,正在塞第二个指节,“不是你说,愿意跟我们上床的么?” “呜呜……呜呜呜……”维奥娜抓住窝金的手腕,只是哭着向外拉。 和抬起头的信长对视一眼,窝金拔出了食指,“行了别哭了,老子知道了,后面也要先润滑,是吧?” “呜……”维奥娜哽噎着把头靠在信长胸前,似乎渐渐冷静下来,全身不再紧绷那么抗拒了。 “信长干得你不舒服吗?”窝金从后面掰过维奥娜的脸,在信长的注视下拿走了她嘴里的腰带,“好好感受一下,嗯?” “窝……金……” 女孩子的声音因为刚刚哭过而有些干涩,窝金食指弯曲挑起她的下巴,拇指慢慢摩挲着小巧的下唇瓣,仿佛在用指腹和她亲昵地接吻。 这种感觉很怪,维奥娜不明白面前看起来野兽一样彪悍的男人为什么会有如此温柔的举动。她迷蒙地半睁着眼,松开牙关,任窝金压在嘴唇上的手指探进来,含住了他的指尖。 “怎么样,是不是没什么可怕的?”窝金的手指在维奥娜唇齿间滑动,模仿着抽插的动作,搅得她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口水一直从嘴角滴落到锁骨上。 不知不觉间信长也跟着放慢了节奏,舔舐着维奥娜颈侧的血管,右手向下伸去拨开潮湿的花瓣,若即若离地在她的珍珠上揉压。 维奥娜脸上浮起了一层红晕,小穴抖颤着咬紧对方,大股大股粘稠的蜜液从中流出来,顺着腿根一直淌到等、在、后、面、的窝金的手上。 “这么多水……看来你准备好了……”他嘬着维奥娜的耳垂,邪恶地引诱,“让老子进去……和信长一起干你好不好?” “哈啊……你们……!”维奥娜眼前一阵阵发白,眩晕中快感和酸胀到至极的饱和感潮水般袭来,她一口咬住窝金的手指,把接下去就连自己也无法肯定会不会有的拒绝堵在了喉咙里。 ————————————————————————————————————— 7P进度30%…… 维奥娜)库洛洛x侠客x信长x窝金 侠客在教会大礼堂的阶梯座位上坐了一会儿,正要离开时一阵脚步声忽然从身后追了上来。 “夏尔南柯?” “神父。”侠客原地站住,绿眼睛弯了弯,“还是上课时间吧,您怎么到这里来了?” “刚好过来拿点东西?” “录影带……?” “是这几年外面流行的动画片。”注意到侠客的视线,神父将手里的录影带递给了他,“最近长老会终于同意让孩子们学习其他地方的语言了,下一节课打算放这个给他们看。” “挺好的。”侠客接过录影带正反各扫一眼,还了回去,“那以后我们也找找这些东西尽量带回来。” “真的吗?那可太好了……哎呀呀,你看我,我叫住你不是为了要麻烦你……” “没事,顺手而已。” “那就先谢谢你们啦。话说,大家都还好吗?飞坦、芬克斯,还有你,库洛洛……你们几个倒还偶尔能见到,其他人已经好久没回来了吧?” “嗯,我刚见过窝金和信长,没什么变化,都还不错。” “那就好,你们几个当年……真的吓到大家了。” “哈哈,是吗?”太阳透过玻璃窗在台阶上洒下一块块矩形光斑,侠客踩着光斑与光斑之间窗框留下的阴影,一直快走到出口,最后一步转身站在了阳光下,“……神父,下节课快开始了吧?我先走了,碰到其他人会转告他们有时间过来看看的。” 走出教会,侠客将插在口袋里的手指一根根慢慢折入掌心。 库洛洛、信长、飞坦、玛琪、芬克斯、富兰克林、派克诺坦、窝金,流星街的伙伴们加上面影、剥落列夫、库哔……距库洛洛想要的十三名成员还剩一个人,一匹……十二只脚的特殊的蜘蛛。如果让他挑选,他希望这最后一个可以是强化系以外的念能力者,对旅团有用的念能力,还有不拖后腿的战斗力…… 维奥娜酱? 她…… 太弱了。 和念能力无关,哪怕库洛洛把能力还给她,她也不可能成为像他们一样的蜘蛛。就像飞鸟无法在大海中生活,鱼再向往蓝天也长不出翅膀,没有的东西就是没有,做不到的事就是做不到,她会想要离开,其实也很正常…… “侠客。” 这一次侠客没有听见脚步声,叫住自己的声音就像是凭空出现的幻觉。 “——团长。”蜘蛛脑看向黑发男人,等他走近了才继续开口,“你回来了?窝金和信长也回来了。” “知道了,一切还顺利吗?” “团长指哪方面?”侠客态度自然地反问,将到了嘴边想要告诉库洛洛维奥娜打算离开流星街的话咽了下去。 库洛洛偏了偏头,黑色的眼睛里面是远处焚烧垃圾山燃起的白烟,“这次出去有什么收获?” “没什么进展,狐狸很狡猾,要揪出他们的狐狸尾巴还需要时间。倒是黑帮那边……” “他们暗中插手流星街事务的小动作越来越频繁了,听说长老会近期就要决定反击的办法。” “反击?”侠客似乎想到了什么,从口袋里抽出手,手上还拿着电话,“……我这里正好有个消息,也许他们会感兴趣。” 手机屏幕适时亮起,几张保存在相册里的新闻照片被调了出来。库洛洛一边听侠客说明,一边跟着他往前走。 “……所以,是借用法律的遮羞布行污蔑之实么。” “这不是外面那些人的惯常手段吗?虽说隔了三年多,倒也能借这个机会给他们点警告。” “嗯,把消息透给长老会……不如就告诉那一位吧,我也正、好、对他的能力有点兴趣……” ‘……唔嗯……’ 一声女人的呜咽被风吹进了蜘蛛们的耳朵,库洛洛摸了摸耳垂上蓝色的液态宝石,看着侠客换了个话题。 “谁和维奥娜在一起?” “窝金……可能还有信长吧。” “芬克斯和飞坦不在?” 操作系摇了摇头,他离开时强化系正拖了变化系去’用拳头说说清楚’,并不知道后来有没有回去’排队’,亦或者是直接选择了加入。 越走越近,暧昧的呻吟也越来越清晰,侠客悄悄打量库洛洛的表情,差不多同一时刻对方却转过了头。 “我同意投票,但从不认为旅团需要一匹八只脚的普通蜘蛛。” 肉体和肉体撞击的声音,男人的、女人的喘息,各种各样的声响交织在一起仿佛汹涌的浊流拍打着房门。 隔着门扉,侠客握住了把手,缓缓向右拧动,几乎就是顷刻之间,潮湿的、燥热的水汽从推开的缝隙中涌出来,打湿了他的发梢。 双人床上挤着三个人。女人娇小的身躯被男人们夹在中间,一条腿向上高举伸出,摇摆得如同一片随风浪无助飘零的落叶。而一左一右扒着她的两个男人就好像争抢食物的饿狼和凶熊,一个啃噬着柔软的胸部,另一个则从后面强迫猎物转过头来亲吻着她的嘴唇。各自为营、互相较着劲都想要吞吃下更多,可彼此的下半身却交缠在一起,仿佛三株扭曲生长的植物。 侠客只愣了半秒,随即回过神来反手关上了身后的门。 ’啪、啪、啪’ 狭窄的空间里充斥着有节奏的拍击声,床上忙碌的男人们并没有因为有人进入房间就停止对猎物的掠夺。这里是蜘蛛的巢穴,除了同伴,他们足够自信不会、也不可能有不识趣的混蛋敢这么大剌剌地闯进来。 面朝房门侧躺着的高大人影率先捉住那只悬在空中摇晃的脚,拉直,像是炫耀或夸示某种权力般加快了挺动的速度。粗长的男性器深深插入女人的肉穴,发出更加响亮荼靡的水声。 “……好啦,我知道啦,窝金。”侠客耸了耸肩,看向身侧也一起跟着进来的库洛洛,“怎么办团长,看来维奥娜酱这里已经满员了呢,要不要去旁边排队等一下?” “既然这样……”库洛洛仿佛没有听见那越来越激烈的抽插声,平淡地点点头,去到床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那就等一会儿吧。” 椅子却只有一把。侠客扫了眼剩下的床头柜和衣橱,两三步跳坐上了床边的窗台,抱住一只膝盖,居高临下地将目光投向沉溺在性爱的快感中,似乎已被蹂躏得有些神志不清,至今都没有察觉自己存在的女人。 对方雪白的胴体上满是凌乱的吻痕,左脖颈处有一枚,贴着锁骨旁有两枚,而两颗水蜜桃般饱满的乳房上不仅点缀着数不清的吻痕,还被男人含着、捏着,正不断标记上更多的烙印。 视线沿着蜿蜒的曲线继续向下,侠客又看到纤细的腰肢被两只手抓住,分别朝着相反的方向拉扯。紧实的侧腹部因此多出一层皱褶,汗水流到这里就改变了方向,虽然看不见被身体挡住的部位,却不难想象有一部分应该流进了肚脐,汇集在那小小的凹陷里,如果用舌头伸进去舔,可以尝到微微咸甜的味道…… 最后,他凝视着那条被拉直架高的腿,在大腿内侧又找到了三枚吻痕,以及腿根上大量半凝固的精液……移开视线,侠客重新看回女人的脸,隔了这、么、许、久、的时间再次打量却发现那双海蓝色的眼睛依然紧闭着。 维奥娜就是此刻感觉到了停留在自己身上的视线。 冰冷、尖锐、似乎下一秒就会扎破皮肤,染上她的血……就像飞坦地下室里的那些刑具,她不喜欢……不想……被那样的目光注视! “唔……” 迷茫地睁开眼睛,最初的一刹那视野里只有一张男人放大模糊的脸。维奥娜下意识地想要后退,后脑勺上却传来一股力量,摁住了她,不许她随便离开。而和这股力量一起,下半身也同时传来猛烈的刺入感,让她一下子清醒过来,注目的焦点从眼前越过男人的肩膀,落向了后面的窗边。 有人坐在窗台上……全身沐浴着阳光看起来闪闪发亮,唯独一双深绿色的眼睛像沉在阴影里……侠客? 维奥娜觉得心脏像是漏跳了一拍,接着又急促鼓动起来。她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坐在那里看了多久,又是因为看到了什么才会用这种让人觉得不安的眼神盯着自己!? 仿佛感应到了她的紧张,窗台上的蜘蛛友好地弯了弯嘴角,“呀啊,维奥娜酱。” “唔、唔唔!” “见到我这么高兴?”蜘蛛脸上的微笑随着吐字慢慢扩大,如同一层涟漪在深渊表面荡漾,“太好了!我差点误会你有了新的肉棒,就不记得我了呢。” “……唔嗯?!” 脑海中响起刺耳的警报声,意识到危险的猎物本能地想要逃跑。虚抵着信长的手臂用上了力气推搡,被窝金抓住的脚也跟着一起胡踢乱蹬,整个人像条困在泥潭里的鱼一样扭动着身体挣扎。 “喂,别乱动。”窝金咂了咂被咬到的舌头,“第一次老子不跟你计较,再有下次……” “出去!让他出去——!”维奥娜尖叫着打断了窝金。 “他?”顺着维奥娜几乎定死在自己身后的视线,窝金咧嘴笑了一下,“你是说侠客?” “嗯,你赶他走!我不想看到他……啊——!” 全身仿佛被电流击中般猛地痉挛了一下,维奥娜四肢虚软地跌回了男人们的怀抱。从始至终窝金,还有信长都没有停止过对她的征讨,刚才只是突然被侠客吓到,受惊之下情绪起伏才短暂忘记了插在身体里的凶器。而现在,心情波动最大的瞬间过去,原始的欲望立刻重又开始折磨她了。 信长捉住维奥娜的手腕,拉过头顶扣在了枕头上。 “这种时候去管别人……是我,还是窝金操得你不满意?” 灼热的硬物仍旧一下又一下从两个方向不停地插入,带来强烈的胀痛感和背德的快感。维奥娜无力继续抬头,靠在信长胸前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怎么不回答?”扣住维奥娜信长只用了右手,此时没有得到回答当即就冷笑一声,左手探向两人身体中间,摸到她的阴蒂用力揉摁起来。 “啊……啊……”维奥娜牙齿轻轻打颤,失了调的破碎呻吟从唇畔溢出,像羽毛挠过在场每个人的耳朵。 信长微眯起眼睛,一根手指挤进了维奥娜的阴道里,“叫得这么淫荡,看来一定不是我。” “嗯啊——!”维奥娜像被烫了一下,发出极度惊恐的叫声。 窝金从背后看到了这一幕,却并没有阻止同伴的小动作,反而抓着维奥娜的脚踝,将她的腿又提高了一点,“信长,你什么意思,老子会不如你这家伙?” “什么意思?还是问她本人好了。”用膝盖压住维奥娜的另一条腿,信长继续往小穴里添进第二根手指。 双手双脚被控制,只剩下脑袋还能活动,维奥娜抬眸看着信长,边喘息边慌乱地摇头,“信长……信长……” 信长的发髻早在不知节制的过程中散开,眼下随便束成一把垂在脑后。他若有所指地朝扔着多余头绳的位置转了转眼珠,“乖一点,除非你真想被绑起来。” “信、信长……”维奥娜不甘心求饶,可男人的手指故意轻搔内壁上的软肉,让她情不自禁地颤抖,不确定仅靠意志还能坚持多久,或许下一句话就会奔溃,向对方弃甲投降。 “呐,想好怎么回答了吗?”信长又加进来一根手指,三根手指和他的肉棒一起操着维奥娜。 维奥娜来不及细想,后穴里埋着窝金异常粗壮的性器,前面还有信长的,男人们早已将她填满,此时此刻只觉得自己快要被撑破了,“不……信长……你在干什么……不要……停下来……” “既然上面的嘴不肯回答问题,那就只好问下面这张了。”信长笑了笑解释,“快点,告诉你后面那家伙,谁操得你更爽?” “不……”维奥娜想要挣脱身上的桎梏,可窝金换了只手搂住她的腰,轻易就制住了她绝望的反抗。 “怎么还不说?难道……”窝金低头含住了维奥娜的耳朵,“……我们两个你都不满意?” 最后的反问仿佛传递了某种信号,塞在身体里的两根肉棒和手指同时开始抽插搅弄,一瞬间,维奥娜脑海中一道闪电劈过,剧烈的臌胀感带着更刺激的快感疯狂袭来。 “啊——你们……”她半张着嘴,小腹上的肌肉生理性地抽搐,“啊啊啊……你们……全都是混蛋……” 侠客从窗台上跳下来,沉默地走到了床尾。 “从那里看不清楚,换个地方?”窝金瞥他一眼,仿佛好心地往旁边让了让,“还是看硬了,想一起来?” “一起也行,我想她不会介意的。”另一侧,信长亢奋地操弄着维奥娜。感觉到对方在片刻间已经高潮,内壁一阵阵收拢缩紧,绞得他差点跟着射出来,“不过下面没地方了,要么就让她先帮你舔舔?” “混蛋……混蛋……不要说了,不要……不要……” 房间里回荡着维奥娜断断续续的呜咽,窝金搂紧她僵硬的腰肢,大手缓缓抚摸过下腹部上棒状的凸起;信长粗糙的手掌则覆盖在她的花户上,手指摩挲着里面的软肉,像是在安慰却让她的’眼泪’流得更凶更快,直接滴到床单上,洇开大片浅灰色的痕迹。 享受着来自维奥娜身体内部的温暖,信长慢慢转动手指,“这么害羞?视屏里你自己玩自己的时候不是很放得开么,还一直说不够,哭着求飞坦给你更粗的东西,嗯?” “没有……那……不是我……” “不是你?这个借口找得可不好,敷衍也该拿出点诚意才能让别人相信,你说是不是?”信长舔了舔维奥娜的唇角,淡淡的血腥味仿佛是有催情作用的春药,将他体内隐藏的躁动全引了出来。 “不,是真的……我……” “别装了,告诉我,喜不喜欢被我操?” 维奥娜胡乱地摇着头,想解释那时自己被飞坦喂了药,是药物作用才会神志不清地说出那些话。可信长却似乎没了耐心再听她说完,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肉棒狠狠顶进小穴深处,三根手指邪恶地抠弄着敏感点……耳内响起一阵嗡鸣,异样的快感仿佛飓风将理智撕成了一片片拼不出原形的碎屑。 “……喜欢……” “喜不喜欢被两个男人前后一起操?” “啊啊……喜欢……” “这不是答得很好嘛。”信长满意地放开维奥娜,看见她双手依旧举在头顶连动一动收回来的力气都没有,不禁笑着扯下一只搭到了自己的肩膀上,“那手指呢?还想不想吃更多?” “手指……也喜欢……想吃,更多……!” 脚踝,还有腰上的手同时收紧,维奥娜被巨大的力量拽往身后牢牢按住,她本能地夹腿却感受到体内忽然多了一股热流。 窝金慢慢抽出发泄后的性器,往上坐了坐,靠着床头,托起维奥娜的脑袋搁在了自己的大腿上,“骚话说得这么溜,老子奖励你吃点好东西。” 维奥娜努力睁了睁眼睛,似乎想要聚起有些涣散的眼神看清眼前的东西。窝金转过她的头,将沾满白浊的巨物凑到了她的嘴边。 “张嘴,舔干净了,等会儿还有的吃。” “唔嗯……”维奥娜头脑中一片空白,稍闭了下眼睛就张开嘴接住了男人的肉棒。 信长一直观察着她的反应,见到粉嫩的舌头时而伸出口腔,去舔巨物上隆起的血管;时而又亲吻粗长的棒身,含在嘴里发出吮吸的声音,不由自主地咬牙,一下子也交代在了湿软的花穴内。 “嗯啊——” 一声好像小动物濒死前的哀鸣让室内静了下来。随着信长的释放,维奥娜似乎也达到了承受的极限,浑身颤抖着无声地瘫在了床上。 “这是爽得动不了了?”窝金说着拍了拍维奥娜的脸颊,发现对方直愣愣地望着天花板,又在她眼前挥了挥手,“喂,现在可别晕啊,还没帮老子舔完呢。” 然而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女孩子始终躺着一动不动,原本平坦的小腹微微隆起,双腿无法并拢朝两个方向分开,一副被男人操透,体力不支晕了过去的样子。 “让她歇会儿。”信长顿了顿,“……再继续。” “哈哈,看不出你这家伙还挺那啥的。” 虽然最强强化系没能说出’怜香惜玉’这样高级的词汇,但意思就是那个意思,信长在床单上擦了两下湿漉漉的手指,拿起了竖放在床头边的武士刀。 “不然你想奸尸?” “老子没那么重口,不过……”窝金摸了摸下巴,“也许干上两下,会醒过来呢?” “憋不住,你就试试。” 将武士刀靠在肩头,信长微微垂下眼皮,不再去看跃跃欲试的同伴,一直站在床尾的侠客却突然开口了。 “窝金,让一下。” 正准备把人拉起来的强化系挑了挑眉,“怎么,等不及了?” “交给我,我来叫醒她。” “叫醒?不是弄醒?”窝金嘿嘿呲了呲牙,却意外干脆地收手,示意对方’交给他了’。 侠客弯腰抱起了维奥娜,在身体离开床垫的霎那,黏稠的精液从她两腿之间淌下来,乳白色长长的一条,像蝴蝶没有蜕变干净的残茧拖在半空中。 “……维奥娜酱。”抱着完全赤裸的女孩子,侠客的眼神如同窥探捕猎时机的蜘蛛,巡视每一处身体细节,想找出最柔软、最致命的弱点,“我知道你醒着,再装……包括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我就不能再当你是在和我开玩笑了。” “你说她装晕?”窝金坐直了后背,探头看向缩在蜘蛛脑怀里的维奥娜,“她还有这本事?啧,老子都没看出来,装得还挺那么回事!” “是我教的。”侠客走到了坐在椅子上看书,似乎对周遭一切都不感兴趣的库洛洛面前,“怎么口交,怎么求饶,什么时候装晕……这几个月我教了她很多,而她学得比我预期的还要好。” 一片阴影落在翻开的书页上,仿佛这才感觉到光线被遮挡般,库洛洛略带惊讶地抬起了头,“结束了?” “团长。”正面站在离他只有一步之遥地方的侠客,露出了一个开朗的笑容,“能和我一起叫醒这个装睡的人吗?” ———————————————————————————————————— 信长说‘下面没地方了’是真的,不是女主不行,是只要窝金在就感觉什么体位都放不下三个人。 也许换成飞坦可以……? 总之,反正,就,那个,先,让侠客和库洛洛试一试吧! 维奥娜)库洛洛x侠客x信长x窝金(猜谜游戏篇 侠客似乎很笃定,数着他的心跳声,维奥娜忽然意识到蜘蛛是不会因为一只落网的小虫子如何垂死挣扎而生气的。他们只会笑着看它做无用功,等笑够、看腻了就过来一口吃掉…… “不继续装了?”看见怀里的少女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侠客笑得更灿烂了,“搬出团长,果然有效。” “我不是……故意装晕的……” “那是什么?” “是……你教我的,受不了的时候可以适当示弱,芬克斯他一定会停下来……我……”维奥娜越说越不自在,只是侠客一直鼓励似的点头,不得不忍住难堪继续坦白,“……觉得窝金,还有信长,他们应该也是一样的。觉得……如果自己晕了的话,就能休息一下……” “原来如此。”侠客最后点了一下头,仿佛接受了这个解释。但马上他又眨了眨眼睛,像是想到了什么,“那那些话呢?不想看到我,要我出去,赶走我?” 金发碧眼的蜘蛛略歪着脑袋,阳光从右边的窗户照进来,落在他身上好似将人斜分成了明与暗不平均的两半。 看着他浸在阴影里的半张侧脸,维奥娜嗫嚅着动了动嘴唇,“对不起……” “为什么我被拒绝,维奥娜酱反而看起来这么委屈?我在欺负你吗?” 蜘蛛微微眯起眼睛,维奥娜条件反射性地抬手挡在两人中间,跟着却听到后者叹了口气。 “我说过,你肯自己醒来就会当那些都是你在和我开玩笑。我不需要什么道歉,只不过……维奥娜酱,那两个家伙你才第一次见而已,真的觉得他们比我好?” 虽然被侠客遮住了看不见窝金和信长的身影,可他才问完维奥娜就感觉到了打量自己的视线。沿着露在外面的脚趾,慢慢往上爬……她忍不住缩了缩膝盖,“他们……” “喂,快点告诉他啊,我们怎么样?”窝金起哄一样拍了拍床垫,“是不是操得你特别爽,就是比他好?” 维奥娜觉得自己好像被推上审判席的嫌犯,如果不能向法官证明她的清白就会被判决比死刑更痛苦的惩罚。她对侠客摇了摇头,看着他的眼睛喃喃,“不是他说的那样……你突然出现,我被吓了一跳……害怕你也会一起,才乱说了那些话……” “噗哈哈哈——”一直没有说话的信长大笑了起来,刀鞘和刀柄碰撞发出清脆的金属颤音,“窝金说的没错,这女人真有趣!行,我的一票也给你了!” 和碧绿色的眼睛对视,维奥娜不确定地垂下手,轻抵住对方的胸口,“是真的,如果你不相信,那我也没办法。” “又露出这种委屈的表情……”侠客顿了顿,接着放软了声音,像春风拂过带着恰恰好的温度,“我怎么会不相信维奥娜酱呢?不仅如此,我还要恭喜你,这么快就有两票了,真厉害!” “……谢、谢谢。” “我是说真的。” “那……我要怎么做才能拿到你的那一票?” “哈哈,胆子不小,还挺贪心的。” 窝金也笑了起来,听那响亮又愉快的笑声,’胆子不小’和’贪心’似乎带着夸奖的意思。维奥娜若有所思地观察侠客的脸色,所以,他也是同样的想法吗? “我想要你那一票……”她试探性地拨动男人胸前的衣扣,“侠客……我愿意做任何事交换。” 同一天第二次说类似的台词,维奥娜觉得无论语气,还是举止,自己的表现都比面对窝金时自然了许多。慢慢挑开一粒纽扣,指尖穿过衣襟中间的空隙,她摸到了侠客的胸膛。指腹下,肌肉随着呼吸轻微起伏,滚烫的温度像是有一团火在里面燃烧。 “愿意做任何事?即使是在团、长、面、前?” 男人低着头,维奥娜在对方的瞳孔中找到小一圈的自己,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好像又回到了那间浴室,成为被操控的人偶,说出她并不想说的话。 “……嗯,在谁面前,都一样……” ‘啪’。 有人在她身后合上了书本。 维奥娜一个激灵,下意识地绷紧了背脊,“……侠客,可以去你的房间吗?” “去我房间?”侠客一只手托着女孩子的后背,察觉到她的紧张,手指在脊椎骨上轻轻点了两下,“怎么,刚才还说在谁面前都行,这么快就不算数了?” 温热的气息落在耳侧,维奥娜心底却一阵阵发寒,拼命按捺住不受控制急促起来的呼吸,像只刚出生的小鹿想赶在天敌发现前将自己藏好。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么……意思是团长是特别的?”侠客又开口了,声音愈发低沉,吐字时嘴唇若即若离地蹭过维奥娜的耳朵,“无所谓被别人看到你发情的样子,就只有他不行?可你不是当着他的面,和飞坦,还有芬克斯一起玩得很开心么?听说叁根肉棒都满足不了你,身上的洞都被灌满了还一直哀求他们不要停。” 其实芬克斯向侠客提起维奥娜被飞坦喂药这件事时的语气并不是这样’洋洋得意’的,他怀疑药物成分有问题,甚至因为觉得电话里说不清楚,还拍了当时用来装药的塑料袋照片发过来……侠客含住了维奥娜的耳垂,最后一句话说得沙哑而模糊。 “现在这里可不止叁根,维奥娜酱,你高兴吗?” 高兴……? 不到六岁的小女孩会因为神父多给了一块糖高兴,六岁以后长大了一点会因为家庭教师一句’维奥娜小姐真乖,巴特拉先生肯定会喜欢你的’雀跃一整天,而比所有那些记忆加起来都更甜,至今为止最高兴的一件事—— 是十六岁生日收到的礼物。 “嗯。”维奥娜回给了对方一个微笑,“高兴。” “这就对了嘛,有什么好怕的?就算我加入……”侠客咬了一口维奥娜的耳朵,“……再多,维奥娜酱也吃得下呢。” 耳朵上传来一阵激痛,维奥娜深吸了一口气,和重新抬起头的蜘蛛对视,“我……” “维奥娜。” 侠客挑了挑眉,一脸’看我干嘛,别看我,我帮不上忙’的戏谑表情。 他不会这么叫自己,打断自己的不是他。 维奥娜缓缓吐出刚才吸进去的那口气,回头,看见了库洛洛朝自己伸出来的手。 ‘你可以叫我库洛洛,也可以叫我团长。’ 初见那天,他这样自我介绍。可她只记住了库洛洛这个名字,却忘了他还是团长。 团长,团员。 对他们(旅团)来说,她不过是余外者,是……写在契约上的,属于蜘蛛的性欲处理器。 黑发黑眸的男人掌心向上,邀请似的抬了抬,“到我这里来。” “要去吗?”侠客展开了一点手臂,像是在等自己的选择。 可她还能怎么选呢? 没有动、没有说话,维奥娜看着库洛洛,感觉到他的手掌覆上腰侧,顺着曲线的弧度抚弄,微凉的温度如同碎冰在皮肤表面融化。 “叫我的名字。”库洛洛从侠客手里接过沉默的少女,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背,“维奥娜,像我们第一次认识的那天一样,叫我的名字,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来自’团长’的声音很温和,听不出任何催促的意味。维奥娜垂着头,直到适应了他指间冰凉的温度才嗯了一声,“我想走了,库洛洛,我想离开这里,回到我应该呆的地方去。” “是吗……”库洛洛似乎有点意外,但又不算太多,语尾轻轻上扬,半秒钟后重新落回了原来的位置,“不过维奥娜,你也知道,现在和几个月前不同,我不能一个人随便决定你的去留。” 舌头抵住口腔内壁,侠客将到了嘴边的解释又咽了回去——那是库洛洛·鲁西鲁,幻影旅团的团长,只需一句话就足够他猜到投票内容已经改变了。 “我知道,所以你们可以投票决定,只要有一个人反对就留在这里继续做蜘蛛的玩具……侠客。”曾经的沉默仿佛是盛夏的骤雨,被打破后连一点痕迹都没留下,维奥娜快速而清晰地回答,猛地抬头看向站在一边旁观的男人,“如果我当着库洛洛的面和你做爱,你就会投票给我,对吗?” “对。”侠客点了点头,发现女孩子依旧坚定地看着自己不禁苦笑了一下,“当然,这次是带条件的性交易,要是你打算像平时那样蒙混过关……” “有什么条件,你说。” “首先,收起你那副被强迫、不情不愿的样子。其次,不管我想玩什么,你都要配合。最后……”操作系停顿了片刻,如同经验老道的节目主持人在确信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后才宣布最重要的游戏规则,“绝对不要忘了,团长在看。” 不是强迫,没有药物,在自愿的、清醒的、知道库洛洛会一直看着的状态下接受侠客的’游戏’…… “好,这叁个条件,我都答应你。”维奥娜收回投注在金发蜘蛛身上的视线,垂眸盯住了按在自己小腹上的手,“那你呢?库洛洛,我需要做什么才能拿到你的票?” “我不在乎个人的利益得失。”库洛洛像是早就猜到了她会这么问,一口气也公布了答案,“如果你能拿到其他五个人的票,那么我的,会自动投给你。” “……你不会一票否决,不让我走……?” “不会。” 虽然维奥娜并没有听过库洛洛关于蜘蛛和蛛脚的看法,但第一天对方就曾要放她离开,是她不愿意,甚至无法否认现在问这个问题,自己其实是存了一点私心、一点妄念的……库洛洛说的’不会’是实话,维奥娜闭了闭眼睛,双手浅浅握拳搭在腿上,眼下最重要的,是先拿到侠客手里的那一票! “侠客,你想从哪里开始?” “嘛——”蜘蛛脑沉吟了一会儿,忽然击了下掌,“说起来,窝金和信长刚才都没戴套呢,就麻烦你自己清理一下,先把他们内射的精液给弄出来吧。” 故意在这种时候换敬语更显得那些字句色情,维奥娜明白男人的暗示,连眼神都谨小慎微下来,乖顺地用卑谦语式回答,“是。” 然而,谁都没有提她应该在哪里’清理’自己,库洛洛抱着她也没有动。维奥娜握成拳头的右手紧了又松,终于慢慢探向了两腿之间。 因为是侧坐的姿势,她靠外侧的左脚从库洛洛膝盖上滑下来,足尖绷紧踮起点地,颤颤巍巍地支撑着半边重量,将身体打开了几厘米。 指尖温热,但和被蹂躏得发烫的花穴比起来还是有一点凉,维奥娜抿着唇,难掩羞耻却又坚定地将食指和中指各插进了半个指节,按着湿软的嫩肉缓缓朝两边分开。 “唔……” 她无意识地发出一声呻吟,内壁收缩,像只吃饱的蚌一样慢吞吞地吐出了一小口白色的浊液。 “哦,出来了,出来了!” 窝金和懒洋洋靠着床头的信长也挪坐到了床尾,越过侠客一起打量维奥娜。而前者更是像在观看天空斗技场的擂台赛般不仅叫好,还兴味盎然地从旁指点,“再抠深一点啊,里面还有不少吧。腿,腿也再分大一点……呐,自己抱住,会不会?手从膝盖下面穿过去,把脚抬起来,老子要看清楚你的小骚穴。” 直白又粗鲁的话如同一柄柄利剑将伪装的平静扎出千疮百孔,维奥娜脸色涨红却知道他说的正是男人们想看的。左手机械性地绕过膝窝,她抱住自己的大腿,将左脚抬高架了起来,而随着下半身打开的角度变大,堵在洞穴深处的精液缓缓流了出来,漫过手指时仍能感觉到温温的热意。 “哈哈,真听话!侠客,你不说点什么?没话说,老子可继续了?” “继续吧。”侠客随口就应了下来,“还想看维奥娜酱做什么,你先说。” “那老子就不客气了。”窝金大剌剌地盘腿坐着,虎视眈眈的样子好像准备扑食的野兽,“……都是好东西,别浪费。既然下面的嘴吐了,不如再从上面吃下去吧?” 除了些许至今仍无法完全克服的羞涩,维奥娜没有对窝金的命令表现出更多的个人情绪。她半阖着眼眸,一点点抽动插在身体内部的手指,睫毛像两片蝴蝶翅膀一样扑扇,不一会儿眼角也渗出了泪水。 “呀,滴到团长裤子上了。” 仿佛困在黑暗中被人从背后突然推了一把,维奥娜摇摇欲坠地睁大眼睛望向窝金,只见后者咧开嘴冲她笑了一下,“别光顾着自己爽,磨磨蹭蹭的,好东西都流光了呢。” “我没有……”维奥娜眼尾泛红地盯着窝金,似要向他证明般一口气抽出了手指,“……啊!” 和不受控制溢出的呻吟声一起,一股热流同时从小穴里涌了出来。她茫然地举起手,看着满手精液和淫水混合的液体,下意识地又否认,“不是,我……” “什么你没有,不是你?”窝金笑着’拦住’自我逃避的猎物的退路,“没想到你还喜欢玩这套,听男人说几句粗话也能高潮?啧,老子可不会那么多花样……快点吃,吃干净,一滴都不许剩。” 难堪,还有强烈的屈辱感瞬间淹没了维奥娜,然而更让她心惊肉跳的却是自己的身体,竟然真的因为窝金的粗话而产生了反应! “……我吃,你不要再说了。”强忍住一波波从脚底窜上头顶的战栗,维奥娜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食指指尖。无法具体形容的荷尔蒙味道在唇舌间弥散开,她本能地皱了皱眉,还没来得及咽下去,又听见窝金提出了追加要求。 “装什么处女,舔色一点。” 维奥娜默默往侠客的方向看一眼,而阳光英俊的金发蜘蛛接到她的目光立刻露出了一个微笑,“听他的,维奥娜酱,我也想看。” 游戏规则早已公布,舞台也准备就绪,维奥娜看向自己的右手,重新伸出舌头,从掌心开始,像个没教养的野丫头,慢慢舔过指根、指腹,直到再次舔上指尖,将整根食指含进嘴里吮吸,结束后’啵’地一声拔出来,毫不犹豫地吞下了满满一口精、水混合的粘腻浊液。 “味道怎么样,好吃么?”窝金嗓音粗涩,似乎想到了什么喉结滚动了一下,“吃得出哪些是老子,哪些是信长的吗?” “嗯……”维奥娜舔了舔嘴角,舌尖仿佛躲在花苞里的活物,探了个头又缩了回去,“……稠一点的是信长的,味道更浓的是你的。” “真吃得出来?不会是胡说八道,耍老子玩吧?” 面对男人的质疑,维奥娜没有马上反驳,只是低下头将中指也同样舔了一遍,最后含住两根手指,在嘴里抽插了几下才吐出来。 “你不信?”她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一边垂下湿漉漉的右手,若有所指地放在自己的花穴上,“不信的话,可以自己来尝一下。” 窝金并不知道侠客,还有向来和自己一样’只凭本钱干事’的芬克斯都曾口过维奥娜,对他来说因为和绝大多数女人的体型差,不少体位,比如69,比如站着做爱全是’看起来爽,实际操作又难搞又麻烦’的虚招。 然而此时此刻,娇小的女孩子在眼前自己抱着腿,分开肉穴邀请……或者说挑衅男人去舔,居然那么诱人,他刚刚发泄过的性器隐隐又有了抬头的迹象。 “维奥娜酱,我让你清理自己,把活推给别人干可不好哦。”侠客也看着一丝不挂,温顺地将自己打开的女孩子,看着别的男人的精液从她阴道里流出来,黏黏糊糊地挂在指缝间。 “是他不相信我能……”维奥娜像是厌倦了再和蜘蛛继续纠结这个问题,说着说着哑了声,抚摸着花瓣的手则渐渐没入花穴,很快一阵暧昧的水声就取而代之地响了起来。 “呐,想要老子信你也不是不行。”窝金双手环胸,起身走到了侠客身边。 维奥娜却像没听见似的,只管依靠着库洛洛,将手指插得更深,脸上露出沉溺在快感中逐渐恍惚的神情。侠客瞥了眼一旁被无视的’高大’男人,轻摇了摇头。 “窝金,你太小看维奥娜酱了,她分得清我们每个人长、什、么、样。” “你知道我想玩什么?” “你想蒙住她的眼睛,然后让她猜嘴里是谁的肉棒。” 操作系刚说完,强化系一下子就笑了,“这么经典的A片剧情,你不玩?” “我没说不。” “那还废话什么?” “我的意思是,这对她来说太简单了。”问答之间,侠客在维奥娜身前蹲了下来,握住她插在身体里的手,换了个角度两浅一深地抽送,“而且,你不信的不是她说自己能吃出我们味道的区别么?” 听到蜘蛛脑直接将自己包括了进去,窝金也不管他是不是嫌弃,仗着高度优势就揉了两把对方的脑袋,“就知道你这家伙感兴趣!快说,有什么好主意,难一点的,别让她蒙混过关。” 侠客握着维奥娜的手,耐心地先让她高潮了一次,才用信长的腰带将她眼睛缠住,正式宣布猜谜游戏的规则。 “维奥娜酱一共……嘛,后面那张先不算,上下一共有两张嘴,所以我们也公平一点,就定两个条件,怎么样?” 维奥娜还在喘气,’看’着金发蜘蛛,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现在这里有四个人,一人两分总计八分。拿到六分就算过关,全问正解的话奖励奖品!”侠客举起双手,两根拇指折入掌心,明知道维奥娜看不见还是先晃了晃左手,“四分是你要用下面的嘴猜对是谁在干你。”他又晃了晃右手,“另外四分则需要你用上面的嘴吃出是谁的精液。哪里——并不难呢,特别是第一个条件,维奥娜酱一定能拿满分吧。” “哈哈哈哈——也别这么严格,要是她一次没说对,我们可以多给她几次机会。” 听到窝金充满暗示,期待自己一定会猜错的大笑声,维奥娜打断了他,“奖品……是什么?” “这么自信?”窝金倒没什么不满,仍带着笑把问题转交给了控场的操作系,“喂,要是她真的全说对了,你打算给她什么奖励?” “是你现在最需要的东西。”操作系却是对着维奥娜回答,“事后药,怎么样?12小时内吃下去可以避免意外怀孕。” 也就是说,不止戴不上避孕套的窝金,初次见面她什么都没来得及说就’进来’了的信长,侠客,包括其他人,今天全不准备戴套了。 脑海中浮现出最后见到的几匹蜘蛛的位置,以及地板上自己和他们重迭在一起的影子,维奥娜朝侠客所在的方向点了点头。 “好。” 自从答应’不会一票否决’’不会不让她走’后,库洛洛一直没有说过话,可当游戏报酬刚谈妥,维奥娜却感觉第一个吻上来的人就是他。 她还侧坐在对方的腿上,左手臂贴着男人的胸膛,下巴被挑起来一点,仰着头接受无声但又火热的亲吻。能从那个角度轻易捉住自己的唇,还有鼻间、唇齿间熟悉的气味,维奥娜实在想不出除了库洛洛以外的可能。而这个发现就如同大火过后死寂的森林里闯进了一只飞鸟,先是被羽风扇得扬起来的灰烬,接着是落脚的焦黑树梢,最后一切都惊醒过来,整片曾经是树林的残址发出沙沙沙、沙沙沙……好像歌唱般的声音。 “唔,库洛洛……” 等到唇舌终于自由,维奥娜顾不上换气,先梦呓似地呼唤对方的名字,保持着仰望的姿势,仿佛若不是蒙着眼睛就会立刻回吻过去一样。 “团长真狡猾,抢在第一个,把维奥娜酱亲得都快晕了呢。”侠客边说边俯身,从另一边掰正了女孩子的脸,“不过这倒是个好办法,就让我们来试试看,你能不能记住我们的位置吧。” 不同于库洛洛的无声,侠客亲吻带着让人脸热心跳的动静。维奥娜的舌头被他含在嘴里吮吸,嗦得滋滋作响,每当她想要后退,还会有一只手掐住娇嫩的乳尖,阻止她,把她重新拽回来。而几次以后她就头昏脑胀地放弃了躲避,根本不知道自己隐忍着任人予取予求的样子看在剩下的蜘蛛眼里究竟有多美味。 信长绕到了维奥娜的正面,用武士刀分开她的膝盖,让她的小穴完全朝他敞开,“被她记住我们谁在哪里又怎么样?最后能说对吃下去的是谁的东西才是胜负的关键。” 坚硬的刀鞘抵着柔软的花瓣,维奥娜甚至能感觉到上面凹凸不平的雕花纹路,清楚地意识到对方想要进来!她紧张得浑身发抖却无法开口求饶,只能伸出一只手,向前摸索着寻找刀的主人。 “喂,这只手想干吗?”窝金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信长和侠客中间,正好抓住维奥娜举到一半的右手,一把摁在了自己的巨大上,“闲着没事做,不如帮老子撸一会儿?” 男人勃起的性器比维奥娜的手大了许多,她勉强握住一半,又因为眼睛看不见而显得套弄的动作有些笨拙。窝金打量着嘿嘿笑了两声,得意地去拉她另一只手,侠客被挤到一边,忽然站起来退开一步,转去了维奥娜身后。 “信长,不、不要……” 他刚离开,维奥娜就呜咽着哀求了起来,腰带下的半张脸急得涨红,还有唇角上止了血又被几个男人故意吻破的伤口也一样微微肿着,看上去既可怜又可爱。 信长和窝金交换了个眼神,假装没有听懂,“不要什么?” “刀……” “刀?刀怎么了?” “你拿走……好不好……” “拿走?为什么?”信长说着转了转手腕。 武士刀的刀鞘缓缓挤进洞口,随着扩张和深入,表面那些花纹也刺激着内壁。维奥娜发出了一声细长的、示弱的呻吟,“求、求求你……” 蜘蛛脑从背后抱住了无助的少女,双手穿过腋下,将饱满的乳房握入掌心,只露出两点嫩红色的奶头在揉捏中逐渐变硬,挺立了起来。 “只求他?”侠客翘起手指在上面刮了刮,“我呢,维奥娜酱?” 和其他人相比,非战斗人员的指腹上只长着一层薄茧,不用力气时一点也不痛,蹭过敏感的乳尖反而有种麻麻痒痒的感觉,维奥娜情不自禁地就咬紧了嘴唇…… “别咬。” 一只手忽然按住了她的下唇瓣。 “你的嘴唇在流血。” 温和的、平静的声音……是库洛洛在说话。 信长、侠客、窝金都静了下来,只有他一个人,陈述似的继续说道:“血腥味会影响你接下来的判断,不想输掉游戏的话就别再咬了。” “唔……” “为什么要用疼痛去压抑身体感觉到的快乐?难道你害怕承认了自己享受性爱会被人当成¥%?” 维奥娜听到了一个以前从没听过的词——也许是流星街的黑话。这几个月芬克斯和飞坦在她面前交谈,偶尔也会带出陌生的字眼。她不明白意思,芬克斯就告诉她,那是’强盗抢劫’时骂人的话。 因而此刻虽然听不懂却不妨碍她理解那是个贬义词,脸上的血色退潮般消失,维奥娜仍咬着唇,甚至不自觉地咬得更紧,仿佛自己就是那个被所有人鄙视的¥%,正在接受主的审判。 “在他们眼中流星街是一个巨大的垃圾场,里面的人也和垃圾一样,是被社会抛弃的废物。”库洛洛轻轻抚过维奥娜唇角的伤口,捧起她的脸颊,隔着腰带和她对视,“但事实上这只是他们知道了流星街的存在,知道垃圾场里居然活着这么多人而产生的恐惧。因为如果不先给别人贴上标签,那被视作废物、犯罪者、强盗、¥%的……就有可能会是他们。” “恐惧……”维奥娜倚偎似的靠着库洛洛的手掌,不由自主地顺着他的话思考,“¥%是什么意思?” “让男人为她着迷,总想和她上床的女人。” “那……”维奥娜顿了一下,像是遇到了什么想不通的难题,“和我现在……做蜘蛛的玩具有什么不同?” “呀咧呀咧。” 侠客突然叹了口气,几乎同时窝金,还有信长也一起笑了出来。维奥娜想起芬克斯说过,他和飞坦是最好的拍档,他们很有默契而这句话,换到其他蜘蛛身上似乎也是成立的。 “团长说了这么多,要让老子说,其实不就一句话的事么。” “呵,哪一句?” 紧接在窝金后面响起的是信长的声音,然后又是窝金……维奥娜屏住了呼吸,知道她马上就能听到答案了,尽管……那不是从库洛洛的口中。 “大胆点享受,¥%和强盗可是绝配!” ———————————————————————— 是男性人数>3时,才会(必须)引发的猜谜游戏。 维奥娜)库洛洛 yush uwu.nam e坦(团聚篇· 蜘蛛们将猎物围在中间,像是终于揭下了伪装,一个个都迫不及待了起来。 “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要我把刀拿走。”信长右手持着刀,眼见五分之一的刀身没入了少女的小穴,开始缓缓地往外抽。 “啊——!”维奥娜立刻惊叫了一声,本能地想要并拢双腿却被信长用左手按住一条,剩下另一边继续踢蹬,又被窝金抓在了手里。 “别乱动,信长的刀很快,你让他插一会儿就拔出来了。” “喂,混蛋,骂谁快呢?”武士低声爆了句粗口,将抽出一半的武士刀猛地又插了回去,“这把也是我的刀,你要记住了,记清楚点,千万别和其、他、人、的、搞错了。” 维奥娜整个人都酸软了一下,差点就要从库洛洛腿上滑下去,侠客在后面抱住了她,“怎么这么容易腿软?坐稳了。” 然而和他说的相反,侠客并没有帮维奥娜坐起来,他推着她往前挪动,躺在了库洛洛的腿上。 “侠、侠客……你要做什么?你……”维奥娜蒙着眼睛,下半身几乎悬空,长长的黑发一直垂到地上,随着她不安的’左顾右盼’扫过侠客的鞋面。好看的书都在这里:xsyush uwu.co m “不是说,我想玩什么都会配合吗?”蜘蛛脑揪住一束发丝绕在指间,“感觉一下告诉我,信长刀上的花纹是什么样的。” “花纹……?” “嗯,本番开始前的热身问题。维奥娜酱抓紧时间练习一下,有哪里感觉不清楚的,可以让信长调整角度……” “那我们干嘛,就看着信长搞?”窝金打断了侠客,除了抓着维奥娜的一只脚,他也没有松开对方的手,仍旧拉着摁在自己的性器上磨蹭。 侠客瞥了他一眼,放下了手里把玩着的头发,“这么一会儿都等不了?” “啧,老子这不是……”强化系牵着维奥娜的小手前后快速动了两下,可不等他把话说完,一直还算温顺的后者忽然激烈地挣扎了起来。 “信……信长……太深了……那里……要坏掉了……” 维奥娜好似一只被烫熟的虾,皮肤泛着红潮,不受控制地想要蜷缩起身体。但她的手脚都被蜘蛛抓住了,只有头能抬起来,朝着武士的方向呜呜地抽泣。 信长却像没听见、没看见似的更加恶劣地转了转手腕,“别急着坏,先来认清楚我的刀?” 武士刀抵着花心转了一圈,维奥娜跟着挺腰,如同一把漂亮的弓被人拉紧了弦,“不……” “不对?那再试试这样?” 刀鞘又翻转了180度,刀身自带的弧度撑开内壁,每一下抽插都顶进小穴的最深处。维奥娜只觉得一阵阵触电般的快感从下体直涌上头顶,两腿之间都湿透了,淋漓的蜜水仿佛被人弄坏了关上的开关,源源不断地向下流淌。 然而让人更难受的是,她都已经这样了,信长却只要察觉她快不行了,就会马上放慢抽送的速度,等她缓过一口气再重新加快,故意吊着她,不让她轻易高潮。 “信长,信长……” “嗯?” “菱形……有两排……竖着的花纹……” “哈哈,这不是认出来了么。” “是……我认出来了……信……信长……” “哦?还想说什么?” “求你……快一点……” 维奥娜知道男人无非是想听自己忍不住开口求饶,也以为自己说了,对方就该大方地给她了。可她期待地等了一会儿,发现埋在身体里的东西依旧动得不快不慢,不由得就生出了一丝委屈。 “你和他们一样……都欺负我……” 信长稳稳地握着刀柄,仿佛感觉不到自己的凶器被女孩子的嫩穴吸住了,正贪婪地吞吐着,“这算什么欺负?看来侠客他们平时都对你很好,一点苦也没让你吃过。” “不,不是……” “哦?不是?那你说说看,他们都是怎么欺负你的?”信长缓慢而残忍地问,声音里蕴含着不加掩饰的欲望。 “他们……”维奥娜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堆积的快感让她无法思考,迫切地想要获得解脱。一个个字混乱地从嘴里冒出来,组成了阴暗的地下室、蒸气袅绕的浴室,还有狼狈的餐桌…… “信长,给我吧……呜呜……我受不了了……” “你还没说团长做了什么。” “我……”维奥娜偏过了头,像是明白了恳求没有用,坦白了这么多也没有用,把酡红的脸藏到男人看不见的地方,贝齿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再胡言乱语。 一直看着同伴玩弄猎物的窝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她真的喜欢团长?” “团长?”信长也反应了过来,手掌按住维奥娜的腿根,腾出大拇指从下往上轻轻刮蹭她的阴蒂,“差点忘了,你是团长带回来的……” “哈啊——” 脑海中仿佛有闪电劈过,维奥娜凌乱地喘息着,花穴不由自主地抽搐,想逃,却只是将男人的手指夹得更紧了。 “你喜欢团长?”压住女孩子的手掌换成了手肘,信长的指尖从红得像要滴水的花瓣中间擦过,按在维奥娜湿成一片的肉穴上,就贴着他的武士刀,一点一点往里面挤,“……你想得太久了,也许,我该问你下面的嘴。” “啊啊……啊……” 急促的呻吟和喘气声在狭窄的房间里回荡,维奥娜想哭,信长的刀却开始动了,出去又进来,一下下重重地撞击,让她在忍受身体被扩开的同时,也被弄得快感迭起,只能颤抖着发出似是而非的叫声。 “你很喜欢团长?”信长又问了一遍,第二根、第叁根手指也挤进了女孩子的阴道。 维奥娜无助地偏着头,像只未成年的小兽寻到令她安心的气味,本能地靠近,脸有意无意地恰好埋在库洛洛身前那一块小小的叁角形空隙里,终于…… “……喜……喜欢……” 腰带下面,泪水终于充满了眼眶。维奥娜艰难地挤出声音,感觉仿佛有石头堵着喉咙,叁、两个字说完嘴里已是一片苦涩。信长却好像还是不满意,粗糙的指腹在软嫩的内壁上慢慢抚动,执拗地挑逗,就是不肯给她一个痛快。 “大声一点,说清楚了。” “喜欢……”维奥娜断断续续地抽泣,小腹随着剧烈的呼吸上下起伏收缩,“我……喜欢,库洛洛……” “还真喜欢啊——”窝金咂了咂舌,忽然放开了维奥娜的左手,“不过,不会只是嘴上说说的喜欢吧?” “嘴上说说?”信长掀起眼皮看了一眼被情欲折磨,主动抬起屁股迎合自己的女孩子,“你想要她证明?” “嘛——说起来,我们好像还从来没和团长一起过?” 没有一起什么,窝金没说,但信长瞬间就理解了。视线从仍在啜泣的少女移到她身边黑发黑眸的男人脸上,武士揶揄地挑了挑眉,“呐,团长,小可怜在找她的安抚奶嘴呢,你还不给她么?” 当拉链声在耳边响起时,维奥娜正咬住自己自由的左手,好像遇到了这个世界最不公平的事一样压抑地哭泣着,除此之外什么办法都没有,只能消极地忍耐,期待迫害她的男人能良心发现…… “……把手给我。” “呜呜……”维奥娜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是谁在对自己说话。 “如果你通过了投票,那么今天就是你在流星街的最后一天……”库洛洛摸了摸维奥娜的额头,提醒似的,等她听清了才继续往下说,“……也是想做什么,最后的机会了。” “最后的……机会……?”维奥娜松开了手,像是不敢相信和自己说话的人是库洛洛般,朝他的位置偏了偏头……唇瓣上忽然触到了一根散发着热气的硬物。 “所以,你喜欢我吗?” “库……唔!” 一开口,男人勃起的性器就闯了进来。前端顶开她的嘴唇,挤进嘴里,然后是棒身,一直塞到喉咙才停下来。 “你喜欢我。”库洛洛牵起维奥娜的左手,让她抱住自己的腰,另一只手按住了她的后脑勺,“嘴张大,牙齿不要碰到我。” 大量的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维奥娜几乎是下意识地照做,努力张大嘴容纳对方深入,“嗯、唔嗯……” “做得很好,就是这样……” 柔软的舌头裹住灼热而粗大的男性器,维奥娜露在腰带外的脸颊变得更红了。虽然整张嘴都被库洛洛的东西填满,令她有些难受,却还是听话地努力不让牙齿磕碰到他,全神贯注地感受着从他身上传来的温度和气味,浑然不觉室内的气氛已经暧昧到了极点。 “团长。”侠客难得收起了微笑,眼底的阴影深得像一片海,“该给维奥娜酱换个姿势了。” 芬克斯往地上啐了口带血的唾沫却迟迟没有再冲上来,飞坦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收起了骷髅伞。”怎么,整天睡女人,睡得身手都生锈了?” “还没完没了了啊?”舌尖抵着口腔内侧不小心咬破的地方,强化系回了变化系一个冷笑,“反正我想明白了,就算小宝贝真离开了流星街,我想操她,去找她就行。换张床而已,和现在也没什么区别。” “没区别?”飞坦收好伞,左手插回口袋前拉了拉面罩,只露出一双暗金色的眼睛继续盯着对方,“你确定?” “……啧。”被同伴像盯’叛徒’似的盯了一会儿,芬克斯终于耸了耸肩,瞄了眼飞坦背后光芒渐渐柔和的太阳,又补了个摊手的动作,“不是说了,只要我们中有一个人不同意,投票结果就是NO吗?阿飞,你觉得有区别,直接投反对票把小宝贝留下来好了。” “你在教我该怎么做?” “切,谁有空管你,整天想把人关进地下室的家伙又不是我。” 强化系说完也不去看变化系瞬间阴沉的脸色,自顾自地开始往回走。夕阳照在他身上好像镀了一层金子,飞坦被面罩遮住的嘴角慢慢松弛了下来。 “去哪里?” “回去。”芬克斯抓了抓头发,弄出一片浮尘随风飘散,“窝金和信长也该干得差不多了,我排第叁个,你想做等晚上吧。” “这么肯定就能轮到你?” 飞坦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听上去隔着有一小段距离。芬克斯知道变化系性格都有一点不易近人的古怪地方,也没有回头,接着他的话笑了笑,“我陪你打了这么久的架,弥补下损失怎么了?” “不怎么,那到明天早上的时间都归我。” “你说归你就归你?” 背后忽然又没了声音,过了片刻一颗小石子掉在了芬克斯脚边。他歪了歪头,果然看见飞坦沉默地追了上来。 在太阳斜坠入地平线下前,芬克斯和飞坦回到了基地。 “里面有人。”芬克斯先皱了皱眉,瞄着身边好不容易恢复’正常’的同伴的脸色又咳了一声,“窝金他们好像还没结束。” “我没聋,听得见。”飞坦捉住了他偷偷打量自己的视线,嘲讽地睨了回去,“怎么,你不进去,要留在外面继续等?” “啧,我可没这么说。” “那是什么?”变化系加快脚步超过强化系,站在楼梯上回头平视同伴。而从二楼最后一间房间里传出来的动静,此刻也愈发清晰了。 “呵。”不等芬克斯回答,飞坦又冷笑了一声,抽出插在口袋里的手,搭在楼梯尽头的扶手上,“原来团长和侠客早就回来了呢。” “嗯、嗯……是库……不,是……是侠客的……” 维奥娜似舒服又似求饶的呻吟像羽毛飘扬在空中,悠悠地打着旋,拂过飞坦和芬克斯的耳边。前者垂着苍白的手指,径直来到房门前,握住了门把手。 房门没锁——真正字面意义上的没有锁,轻轻一拧一推就静悄悄地打开了。门后,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孩子跪趴在房间中央,剩下四个人则像进行某种神秘的仪式般围在她周围。 只是一瞬间,六双眼睛的视线在空中彼此交汇,互相对了个眼神。 “……你确定?” 侠客收回目光,不置可否地开口。维奥娜听到他的声音,不禁犹豫了起来,“等、等等……是……还是库洛洛……呀啊——!” 她修改了自己的回答,背后的男人却似乎非常不满,巨物凶残地顶进她的最深处,前端几乎撞开了子宫口,一下比一下更用力的抽插。 “啊……是侠客,呜呜……是你……侠……客……你……轻点……”维奥娜的声音带上了哭腔,身体却相反地咬紧了对方。 男人发出了一声闷哼,接着好一会儿都没有人说话,维奥娜忍不住回头,小声地抽噎,“我答对了?侠客……侠客……是你吗?” 深埋在体内的肉棒猛跳动了一下,颤抖着仿佛就要释放。而感觉到这一点,维奥娜张开嘴,像只训练有素的小狗,伸出了舌头…… “唔……?!” 嘴里被塞进了一根男性器,却不是身后那一根,甚至不是此时在场的任何一个人的! 没有完全勃起,表面也很干爽,维奥娜立刻就发现了区别,顾不上背后同时开始内射的男人,整个人变得石头一样僵硬。 “宾果。”侠客抽出发泄完毕的阴茎,贴在维奥娜的臀瓣上擦了擦,“恭喜维奥娜酱又答对一分,不过刚才那种行为属于投机取巧哦,下面的嘴都吃出来了还想让上面的嘴继续吃什么的……” “唔……唔唔……” “抗议驳回,再有下次就算作弊。”侠客好像擦完了,’啪’地拍了一下维奥娜的屁股,“别这么紧张,放松点,接下来可是道超级简单的送分题呢……猜猜看,现在,是谁在你嘴里?” ——是谁? 被打了一下,维奥娜终于反应过来,试探性地舔了舔堵住喉咙的凶器。排除窝金、信长、库洛洛,还有才刚射完的侠客,两道身影就那么浮现在了脑海里—— 是芬克斯,还是飞坦……? 一股无名的燥意从舌尖窜向腹部,维奥娜感到下体传来一阵痉挛,侠客刚射进去的精液似乎从小穴里流了出来。 “看来你已经想到了……”侠客的嗓音忽然冰冷了几度,手指向下探,摸到了她的肉缝里,“这么湿,是想到了谁,嗯?” 肉棒的主人大概也想听她的回答,暂时从维奥娜嘴里退了出去,但也没有真的离远,抵在柔嫩的唇瓣上催促似的轻蹭。 “是……”维奥娜低下了头,她不知道该怎么说,承认自己只舔了几下就认出了’他’是谁?可这种话真的说出来,剩下的人会怎么想?会不会…… 不是吃醋。 维奥娜在心里摇了摇头。蜘蛛不会嫉妒同伴,强到恐怖的占有欲却会反噬她。只要自己当着他们的面,对其中一个表现出更多的感情——在这之前很长的一段时光里,她已经被迫体验过了。叫得更大声、高潮得更快、流得水更多……全都会成为男人们用来压榨她的理由! “是谁?” 侠客的手指从后面插进了软热的小穴,酥麻的快感再次袭来,维奥娜手臂发软,上半身摇摇晃晃地倒在了地面上。 “维奥娜酱在担心什么?”侠客盯着匍伏在自己脚下的少女,雪白肉感的乳房被她自己压住了,夹在胳膊和地板中间,让人很容易就联想到棉花糖……奶油……那些甜腻、绵软而不易保存的东西。 听着他低沉的声音,维奥娜感觉有一只大手落到了后背上,沿着脊椎骨从上往下,安抚似的摩挲。 是侠客吗? 还是某只不耐烦等待的蜘蛛又想要一起了? 上下全被填满,手心里也被塞进一根肉棒,再多两个人……脸颊贴着冰凉的地面,维奥娜咬了咬嘴唇,“不……不要一起……我说……我回答你的问题,你……你们……不要一起……” 然而身后却又没了声音,侠客不回应她的恳求,那只大手也继续在她背脊上游走,顺着腰肢慢慢滑进了两片臀瓣中间。 “飞……飞坦!”维奥娜扭动着身体,一边逃避那只在她后穴附近逡巡的手,一边’看’向自己刚刚低头躲开的位置,“是飞坦……呜呜……飞坦……你帮帮我……呜……他们……都欺负我……” “不对啊——老子怎么记得你跟信长不是这样说的?” 窝金的大嗓门忽然响了起来,维奥娜抖了一下,根本都来不及阻止,就听到他继续加重了语气。 “你说,飞坦他一直欺负你,把你关在地下室,还吊起来抽鞭子……” 那根新加入的肉棒果然是飞坦的。维奥娜想要解释些什么,对方却先捏住了她的两腮。 “唔……呃、呃……” “闭嘴。”飞坦冷冷地打断了她,“我都不知道原来你这么惦记我的鞭子。” 空气流动,维奥娜感觉飞坦似乎蹲了下来,捏着脸颊的手慢慢卡住了她的喉咙。 “在玩猜鸡巴的游戏?都猜对了几根呢?” “不、不是……飞坦,你听我……解……释……” 维奥娜真正惊慌了起来。无论是一开始对信长求饶,还是刚才向飞坦求助,其中或多或少都包含了一部分表演和算计。她并没有表现出的那么害怕,只是为了拿到所有人的投票,为了自己不被玩得太惨而有意示弱。可是现在,面对一上来就令她’窒息’的飞坦,维奥娜后悔了,她不应该……不应该在他面前耍小聪明的! “后悔了?”就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飞坦轻蔑地哼了一声,“你不会真以为自己装得很好,团长和侠客都没有看出来吧?” 脖子上的五根手指越收越紧,维奥娜被拖拽着抬起了头,“什……么……?” “侠客。” “……唉。”被同伴叫到名字的蜘蛛脑叹了口气,“阿飞,一点小情趣而已。维奥娜酱陪我们上床,我和团长配合她演一下戏有什么关系?而且你就这么说出来,会让信长和窝金很没面子哎。其实维奥娜酱装得还挺好的,他们都信了……” “喂!你们是说——”窝金瞪大了眼睛,“这个女人一直说自己不行了是在骗老子?” “窝金,维奥娜酱进出阿飞的地下室的次数比我们加起来都多。”侠客无奈地说出了实话,“这样,你还觉得她应付不了我们几个吗?” “那你不早说!?老子白担心了!” “担心什么?怕把她玩坏了?” 又是飞坦。 他每说一句话,维奥娜就会无法控制地颤抖一下,甚至没有发现前者已经放开了自己,站起身脱掉了黑色的骷髅斗篷。 “不会的。”变化系像是在对强化系解释,又像是在羞辱自己闯进陷阱里的猎物,“她的身体很软,适应能力也很强……就是喜欢撒谎,嘴上越是说不要,实际上心里就越想要……猜鸡巴的游戏?规则是什么?既然小维奥娜不惜演戏也要玩……我没理由不奉陪,不是么?” 从进入房间到加入游戏,芬克斯一句话都没有说,直到—— “是……芬克斯……” 听见维奥娜一边含着飞坦的性器,一边模糊地吐出自己的名字,他插在她小穴里的肉棒毫无征兆地跳了一下,居然很快就射了精。 “芬克斯,你这家伙不行啊——”窝金正在他后面排队,看到同伴没多久就停了下来,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肩膀打趣,“才这么点时间,怎么就结束了,还被认了出来?” “……滚,谁说我结束了。”芬克斯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而正要从维奥娜身体里退出来的肉棒退到一半也重新插了回去。 “嗯啊——”维奥娜被他猛地一顶,潮红的脸颊上又流下了两行眼泪,“芬克斯……轻、轻一点……” “喂!” 窝金低吼了一声。他比所有人都更粗壮的性器实在太具特征了,才第一轮就被维奥娜猜中,不得不等其他还没有被猜中的人先爽完再上。好不容易忍到现在,眼看芬克斯竟打算插队,立刻就挤了上去,“这算什么意思?下一个该老子操她了。” “再等会儿!” “不行!” 强化系对上强化系,谁都不肯让步,另一边霸占着女孩子嘴巴的变化系轻哼了一声,“信长,你在她身上动过刀?” 武士刀就放在一旁库洛洛坐过的椅子上,刀鞘上两排菱形花纹,最前端的两叁片上还隐约泛着水光。 “嗯,动过了。刀,再加叁根手指。”信长漫不经心地回答,伸手兜住维奥娜被芬克斯顶撞得前后乱摇的两团乳肉,邪恶地揉捏成各种形状。 “既然这样,不如换点新的玩法。”飞坦低头看了眼忍耐着还在舔舐自己阴茎的少女,示意窝金和他交换位置,“嘴让给你,我和芬克斯用下面。” 维奥娜并没有在男人们的围攻中晕厥,就像飞坦讽刺的那样,她的适应能力似乎真的很强,仰面躺在床上,甚至还能分出心神去思考他说的话。 所以,接下来是飞坦要走后穴,和芬克斯一起将自己前后的洞都填满吗? 他和芬克斯,他和库洛洛,窝金和信长,库洛洛和侠客……这些组合她已经经历过了,剩下还会有谁和谁? ……也无所谓…… 只要飞坦不阻挠游戏,最后愿意投票就好…… 感觉有人把自己抱了起来,维奥娜放松身体,配合地搂住了对方的脖子。炙热的男根正在身体里变粗变硬,她猜,应该是芬克斯与飞坦达成了共识,要换个姿势好方便后者也进来。 “唔,芬克斯……” 随着姿势变成女上男下的骑乘位,维奥娜发出了破碎的呻吟。然而芬克斯却像是对她关上了交流的门,无论她是伏在他胸前喘息,还是受不了了咬他的手臂都无动于衷,只是一下又一下自下而上凶狠地捣弄,仿佛他们是仇人,他要将她彻底操坏一样。 “够、够了……”维奥娜摸到了芬克斯的脸,两只手一起捧住,将自己的贴了上去,“芬克斯,我没有骗你……真的,你信我……好不好……” 他大概是认为自己也在他面前演戏了吧? 维奥娜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语气里带着焦急,在想到芬克斯可能会一直误会她,可能永远都不会再为她榨椰子汁了的时候,不自觉地就焦急了。 腰带靠近眼角的部分早已被泪水浸湿,而除了眼泪,维奥娜还出了很多汗,流了很多’水’,她忽然觉得有些口渴,不由自主地开始思念起了那杯椰子汁…… “喂,不是说让老子用嘴么?” “啧,真黏糊。” “维奥娜酱……” 耳边嗡嗡声不断,似乎有很多人在同时说话。维奥娜听不清,也不在意,比起那些她更迫切地想要满足本能的渴望。芬克斯的嘴唇并不柔软,但在撬开牙齿将舌头伸进去后,她如愿尝到了甘甜的味道。 飞坦眼神晦暗地注视着趴在同伴身上索取亲吻的女孩子,少顷,仿佛想到了什么,意味不明地扯了扯嘴角。 “团长,看来你养的小羊长大了呢。” 在变化系回来前,库洛洛被维奥娜口出来,以及和侠客一起已经宣泄了两次。他并不重欲,性对他来说更像是一种工具,显微镜、培养皿、试管、药剂……诸如此类研究人性时的工具。所以,虽然此时此刻他也坐在床边,却没有和其他蜘蛛去争抢美味的猎物,而是如同一个观察者般静静地比较着变化。 “……维奥娜确实长大了。”他嗯了一声,仿佛重新萌生出了兴趣,伸出手碰了碰少女披散在肩上的黑发,“这么快,真让人惊讶。” 维奥娜可以’无视’身边的声音,但被人拽住头发,只能跟着抬起了头。库洛洛松开手,长长的发丝从他指间流水似的滑落。 “维奥娜,你在做什么?” “我……?” “亲芬克斯的时候,你想到了什么?” “亲……芬克斯……?”维奥娜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唇,好像还没有回过神,“椰子汁……唔!” ——飞坦一直守在维奥娜身后,左手摁着光滑的脊背,更为灵巧的右手忽然探向了她和芬克斯身体相结合的位置。 经武士刀开发过的小穴很容易就吞下了第一根食指,他满意地挠了挠慌乱无措不断收紧的软肉,“团长之后是芬克斯?原来你不止想当团长的狗,还想当芬克斯的。” 通过声音,维奥娜认出了飞坦,也从短暂的梦境跌回了现实,“飞坦,你要做什么?” “我要和芬克斯一起干你。” 又一根手指挤进了阴道,维奥娜听懂了飞坦的暗示,她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小穴因为恐惧而不停地痉挛抽搐。 “不、不行……飞坦,你住手……会撑坏的……不要……” “小维奥娜,放松,你能吃下的。”飞坦抽出手指,硬挺的巨物抵着肉洞边缘的缝隙,一点点兴奋地挤了进去。 突如其来的臌胀感让维奥娜脑中一阵眩晕,觉得自己从下面直接被撕裂成了两半,夹在两匹蜘蛛之间,连叫都叫不出来。 芬克斯轻抚着维奥娜的后脑勺,安慰似的啄吻她的唇瓣,“抱歉……蜘蛛本来就是冷血动物……” 他和飞坦的肉棒加在一起比窝金的庞然大物还粗,一前一后同时插在维奥娜的花穴里,撑得嫩肉翻开,湿滑的体液从叁人相连的地方不断流出来,滴在早已湿透的床单上。 维奥娜失去了抵抗的力气,无力地张着嘴,舌头被芬克斯勾出来含住,贪婪地吮吸着,像是要吞下去。飞坦则揉着她绷紧的臀肉,趁机将粗长的性器完全塞了进来。 男人们开始抽送,身体一瞬间宛如被雷电贯穿,维奥娜条件反射性地咬了芬克斯一口……淡淡的铁锈味在嘴里弥漫开来,她慢半拍地意识到,对方卸走了所有的念气。 ———————————————————————————————— 并不重欲(?) 体力比不上特攻队,甚至不如操作系(?) 库洛洛:………… 还有一章《尾声》,see you next time~ 维奥娜)库洛洛x侠客x信长x窝金x芬克斯x飞坦 为什么…… 维奥娜抬手碰到了脸上的腰带,只要拉下来就能看到芬克斯,一旦拉下来整个投票游戏就会结束。 “想好了再做。” 阴沉的声音忽然在耳边响起,维奥娜就要往下拽的动作瞬间停顿了一下。飞坦没有去管那只手,下身却狠狠撞击她的臀肉,硕壮的性器又涨大了一圈,“多了我和芬克斯,侠客的游戏条件却还是六分呢。” 六分…… 八个人……六分……自己已经猜对了窝金、侠客和芬克斯,还剩下五个人,只要再猜对三次…… 明明很简单的加减法,维奥娜却重复计算了几次,并不知道自己下意识的反应落在另一个男人—芬克斯—眼里就像一颗燃烧的火星,刺到了对方。 “你在打什么主意?”他放开了维奥娜,嘴唇贴着她另一侧的耳畔,声音嘶哑并不掩饰对她的不满,“专心点,把腿夹紧。” 眼底微微发烫,维奥娜垂下手,趴到了芬克斯的胸膛上。硕大的肉棒完全没入她的身体,在深处像饥饿的野兽一样跃动。 “芬克斯……”她不得不抱住对方的肩膀保持平衡,嘴里发出凌乱的喘息,“啊……哈啊……” “这才刚开始,就叫得这么浪?”打破沉默的芬克斯像是变了个人,一边凶狠地侵犯维奥娜,一边对着她吐出下流不堪的语句,“你的肚子,被我和阿飞操得鼓起来了……不摸一摸?嗯?” “别……说了……”维奥娜想捂住自己的耳朵不去听芬克斯讲这样的话,可手刚一举起来就被飞坦抓住,摁在了微微隆起的小腹上。 “摸到了吗?就是这里……芬克斯的,还有我的……呵,好像怀孕了一样呢。” 咬紧嘴唇,维奥娜抗拒地将脸背转到另一边,飞坦语气里却多了一丝压抑的兴奋,不等芬克斯再说什么,掌心覆住她的手背,手指从指缝里挤进去,贴在臌胀的肚皮上缓缓摩挲。 “听说女人怀孕的时候会比平时更敏感,不止肚子,胸也会变大,到了后期还会分泌出乳汁……小维奥娜,你猜,一只自己都没断奶的小猫,产出来的奶会是什么味道呢?” 舌尖上的血腥味渐渐淡去,肚子里的野兽似乎变成了随时会破壳而出的怪物。几个月的时间,通过侠客的生理健康课,维奥娜早已理解最初那段和库洛洛在一起而没有意外怀孕的情况有多特殊,更清楚飞坦描述的那些不只是在吓唬自己。 她在孤儿院里见过刚出生就被抛弃的婴儿,也在电视上看到过孕妇,装着那样大一团东西的肚子高高耸起,仿佛随时会爆炸的气球一样…… “侠……侠客……!” “侠客?”飞坦扯了扯嘴角,下巴压在维奥娜的肩膀上,侧过头,说话时气息拂过她脖子,好像下一刻就会咬下去,“你叫他干什么,想生他的孩子?” “不,不是的……”维奥娜隐忍地摇头,断断续续的抽噎声中带着不安,“侠客……侠客……你在哪里……我要避孕药,你答应给我的……我不要……怀孕……” “不要?”飞坦的手紧了紧,牵起维奥娜的沿着小腹上凸起的轮廓逐渐向下抚摸,“……为什么?明明这么喜欢,这里……” 维奥娜僵硬的指尖触到了自己湿润软热的花穴,两根巨大的肉棒插在里面,水泵一样榨出大量滑腻的淫液。她像是被烫了一下,条件反射性地想缩手,飞坦却拖着她的食指,一点点从肉棒中间的缝隙挤了进去。 “……都松成这样了呢。” 手指被男人们的性器卷带着拽进阴道内部,好似进入了一个拥挤潮湿的洞穴,四下里漫着水,滚烫的巨物贴着指侧两边摩擦而过。维奥娜感到一阵晕眩,仿佛看见了自己私处被粗硬的肉棒撑得翻开,露出里面红色软肉的羞耻样子。 “不要——”她尖叫起来,声音凄惨委屈,似乎被吓坏了,“飞坦,你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 “这可不行呢。”飞坦还有一只手,探到维奥娜身前,掐住了她的阴蒂,用粗糙的指腹狠力碾压,“你就是这样求人的?……把头转过来。” 受到刺激,小穴不由自主地收缩,手指和肉棒夹在一起被内壁紧紧吸住。维奥哆嗦着倒吸冷气,没被腰带遮住的半张脸上布满了泪痕,“飞坦……呜呜……飞坦…… 飞坦没有理会带着哭腔的求饶,继续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蹂躏着花房上的突起,逼迫猎物自己撅起屁股,主动朝他靠近。 “舌头伸出来。” “唔……” 除了照做,维奥娜没有别的选择。她伸出自己的舌头,下一秒就被飞坦咬住,拉进嘴里色情地吮吸了起来。 “喂!不是说好小嘴归老子先玩吗?” 头顶上方传来窝金不满的抱怨,似乎连同自己在一起迁怒。维奥娜听见了,呜咽着想要躲开,却被飞坦牢牢压在芬克斯胸前,埋在体内的两根肉棒就像事先商量好了一样,同时大开大合地贯穿小穴,每一下都破开嫩肉插进最深处,将她填满了不留一点喘息的余地。 “呜……呜呜……” 维奥娜迷迷糊糊地抽泣着,沉沦在黑暗里,全部感官知觉都集中到了被捣开的下半身上。飞坦从后面抚摸着她,手掌贴着靠近腿根的位置,几根手指揉搓着颤栗的花瓣,仿佛也想挤入已经撑到极限的小穴。 她恐惧地绷紧了身体,抱着芬克斯的左手不自觉地用力,指甲在对方强壮的肌肉上抓出一道道半月形的浅痕。 唇舌移开,飞坦扭头咬住了维奥娜的脖子,像叼着猎物满载而归的肉食动物,又像是野兽在强制交配。维奥娜喘着气小声哀求起来,声音一直在发抖,就算知道这样只会让男人越来越兴奋,却根本克制不住不断求饶的话语。 “飞坦……飞坦……不要咬我,我好怕……你做什么都可以,轻一点,求求你,轻一点……啊——!” 维奥娜抽搐了一下,颈侧传来一阵锐痛,野兽的獠牙还是刺穿了薄薄的皮肤。然而,疼痛中一丝细线般的快感从被咬破的地方升起,她的哭声里慢慢夹杂了呻吟。 “……啧,我允许你爽了吗?”飞坦抬了抬头,嘴角染着一抹血色。 “呜……飞坦……” “怎么,想求我让你高潮?” “不……不是……” “果然……你更享受这种方式呢。”抓着维奥娜的右手,飞坦将沾满黏液的手指从阴道里抽出来抵在了她的嘴唇上,“尝尝自己的味道……” “唔嗯……!”维奥娜抿着唇,却冷不防飞坦用力凿进她的深处,趁她张开嘴的间隙直接把手塞了进来。食指、中指一插到底,压着舌头戳入食道,强迫她吃下自己的淫液。 “味道怎么样,好吃吗?” 喉咙里堵着手指,维奥娜忍不住一阵干呕,口水混着透明的粘液从嘴角滴落,反射着室内的灯火晶莹发亮。 可她什么都做不了,没办法松开抱着芬克斯的手去擦或反抗飞坦。她的身体因为长时间的性爱,还有飞坦故意的折磨而变得疲惫,欲望却相反地在这一切中仿佛山火遇风般熊熊地燃烧。 窒息、脖子上传来的疼痛,还有下体异样的充实感……维奥娜脑海中不禁浮现出自己被蜘蛛包围分食的样子,小穴痉挛着收紧,一股蜜汁从花蕊里喷出来浇湿了飞坦的手指。 飞坦举起自己的左手,指间一片滑腻的液体,淌过掌心正顺着手腕往下流—— 维奥娜不仅高潮,还潮吹了。 他微眯起眼睛,忽然察觉到芬克斯的视线,朝着对方看过去,正好捕捉到后者的喉结飞快地滚动了一下。 又经历了一次高潮,维奥娜终于感觉到男人们开始加速了。撞击下身的力量越来越大,顶得她只能双手抱住芬克斯的脖子,像个人形挂件一样吊在他身上。 “小宝贝,喜不喜欢被我和阿飞同时操?” “唔嗯……” “喜欢?那跟着我说……喜欢,被芬克斯和飞坦,同时,操……” 意识模糊地靠在芬克斯胸前,维奥娜鬼使神差地开口,声音里沾染着浓浓的情欲,“喜欢……喜欢被你……和飞坦……同时操……” “……哼,就知道你喜欢!” 芬克斯咬着牙,一下子射了出来。而维奥娜被体内突然出现的热流一激,小穴自动夹紧,再次攀上高潮的瞬间,飞坦闷哼一声也把灼热的精液释放在了她的身体里。 “啊……”维奥娜承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整个人虚软地瘫在芬克斯身上,眼前一片漆黑,唯独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里面蕴含着浓浓的情欲。 “——喂,好了就下来!”窝金早等得不耐烦了,只不过女孩子被玩弄发情的样子实在让人移不开目光,才勉强按捺到现在。 “%amp;¥#……急什么……%amp;/@……” 飞坦似乎回了句什么话,维奥娜还有点恍惚,思绪涣散着没能听清,但紧接着就发现有人抓住了自己的右手,像是要带她去哪里般往上提拉。可她根本没有力气爬起来,僵持了几个来回后突然感到床垫猛地下沉,随即一根硬邦邦滚烫的东西戳进了掌心里。 窝金牵着维奥娜的手握住了自己的肉棒,上上下下用力地撸动。粗狂彪悍的脸上露出亢奋的笑容,一副爽翻了的样子,不时有半透明的液体从性器顶端的铃口分泌出来,被他捏着纤细的手指拂过抹去。 “小手也又嫩又软……这女人真不赖,全身都能用……”最强强化系顿了顿,视线依次扫过围在床边的同伴,最后停在了侠客身上,“看什么,是这两个不肯换人。想玩,自己找地方。” 侠客站在靠床头的地方,从那个角度能清楚地观察维奥娜的脸——原本深灰色的腰带被泪水打湿成了黑色,衬得一张小脸越发苍白,被芬克斯和飞坦吻过的嘴唇却红得快要滴出血,像朵风雨中飘零的朱槿花。 他忽然很想再看看她的眼睛。 而这个念头刚刚产生,他已经上前一步捏住了对方的下巴。右手拇指在红肿的唇瓣上轻轻摩挲,摁着下嘴唇,仿佛剥开果实外面包裹的皮似的,露出了藏在里面的牙齿。 “侠客,你这家伙想干嘛?敢把你那玩意儿放老子头上……”芬克斯瞪着举止可疑的同伴,却发现后者正在微笑,“……笑什么笑?好恶心。” 一点点屈起指节,顶开维奥娜的牙关,看着她本能地咬住自己的手指,侠客又笑了笑,“芬克斯,玩点别的吧。一直就你跟阿飞,维奥娜酱也会觉得无趣呢。” 维奥娜觉得小腹沉甸甸的有些难受,里面被飞坦和芬克斯灌满了精水,可他们却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两根软了一点但依旧粗大的性器堵住了她的阴道,肚子里的东西流不出来,随着呼吸受到挤压,带来一阵阵微酸的臌胀感。 “你们……”她想问’怎么还不出去’,然而才刚说两个字,就被侠客的手指抢先一步长驱直入,捉住了舌头。 “还记得和我的约定吗?”侠客语气温和,问出的话却淫靡不堪,“虽然被人逼迫是你的性癖,但今天我更想看小维奥娜像条母狗一样,摇着尾巴求欢……呐,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舌头被两根修长的手指夹着把玩,维奥娜仰着头,含混不清地回答。 “那我们现在都想上你,你说,该怎么办呢?” 怎么办……? 维奥娜懵里懵懂地偏了偏头,手心里却传来被蹭得发热的感觉。 ‘这女人真不赖,全身都能用’ 这个女人指的是自己? 她……全身都能用……? “想到了吗?”侠客放开了维奥娜的舌头,湿漉漉的指尖顺着她的唇角、脸颊,勾住了蒙着眼睛的腰带,“团长、信长,加上我正好是三个人……你能解决这个问题,我就把剩下的三分都给你……” 亮光从被挑起一条缝的腰带边缘透了进来,维奥娜眼睑轻颤,不再是一片黑色的视野里隐约现出一个金色的轮廓。 “我……还有一只手……”她舔了一下嘴唇,“嘴……嘴也能用……” 侠客揭开半边腰带,盯着维奥娜睁开的一只眼睛,蛊惑似的缓和了声音,“那还有最后一个人呢?他用哪里?” “最后一个人……”维奥娜怔怔地回望着侠客,像是不适应骤然亮起的世界,又像是在看着他眼底陌生的自己发楞,过了好一会儿才又动了动嘴唇,“他……可以用……我的……后面……” “嗯,维奥娜酱真聪明。” 蜘蛛是贪欲的,并不经常共享猎物。而六个人一起,这样的事更是至今为止从未发生过。所有人在听见维奥娜的回答后,目光不约而同地聚集到了那具赤裸的身体上。她的提议既新鲜又刺激,不同于三三两两的轮奸,最糜烂的群交玩法无疑勾起了盗贼们的强烈兴趣。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信长确认。 “……知道……” 维奥娜撑着芬克斯的胸口支起了身体,两只雪白的乳房高耸挺立,乳尖因为摩擦而红肿着,仿佛奶油蛋糕中央熟透的樱桃,诱人得让每一个看见的人都想上去咬一口。 离得最近的芬克斯抬头咬住了摇摇晃晃悬在面前的乳头,唇舌厮磨舔舐,发出滋滋的吮吸声。 “唔嗯……芬克斯……”维奥娜难过地转动脖子,双腿夹紧了他的腰,“别这样,我……” 她又高潮了,本来清澈的眼神变得迷离,呻吟声随着芬克斯的舔弄高低鸣啭,时而细得好像随时会断,时而却绵软得好像要滴水。 芬克斯干脆伸手从她的胳膊下穿过,揽着她的后背,将脸埋进双乳里,用舌头,用牙齿恣意地吮吻、轻咬起来。 “嗯啊……”维奥娜浑身都在颤抖,只有一只手反抱住了他的肩膀,“芬克斯……哈啊……芬克斯……” “这只手……”信长的大手盖上了维奥娜的手背,像捧着件易碎品般小心翼翼却又不容拒绝地带到了自己身前,“用在那里太浪费了,该这么用才对……” 他先选了女孩子剩下的左手,把小嘴和后穴留给了库洛洛和侠客去分。蜘蛛脑挑了挑眉,笑嘻嘻地看向靠在另一侧床头的黑发男人。 “团长,信长选好了,你呢?要上面,还是后面?” 库洛洛垂着眼眸,似乎一直看着维奥娜,“……上面吧,我还有话问她。” 窝金就坐在他旁边,闻言兴致勃勃地吹了个口哨,“团长,哄她多说点骚话,老子爱听。” 无人应声,只是彼此的呼吸同时都重了几分,原始的荷尔蒙气味充满着整间房间。 侠客绕到了床尾,维奥娜不久前才容纳过窝金的后穴此时并未完全收拢,像朵含苞欲放的花,微微张开着一条缝。然而他刚试探性地碰了碰,那朵花就紧张地闭合成了一团。 “维奥娜酱?” “对、对不起……我会忍住的……”维奥娜战战兢兢地保证,可她的嗓子也不知是受伤,还是喊哑了,带着重重的鼻音,听起来有些可怜。 “我没有责怪你。”侠客叹了一声,却放轻了力气缓慢地揉捏她的臀瓣,“……我们就试一下,如果真的不行,我不会硬来的。” “真的……?” “先试一下,好吗?” 男人没有保证,不过就算他保证了,她还敢信吗? 维奥娜咬了咬唇,默认地闭上了眼睛。 “阿飞,你过去一点。” 背后传来侠客的声音,然后插在身体里的,属于飞坦的那根东西挪动了一下。维奥娜差点叫出声,死死闭着眼睛,想等那阵不适过去。 “哪里觉得不舒服了,就说出来。” 揉到大腿根的手掌往下按了按,维奥娜知道侠客这是在和她说话,只能努力挤出声音回应,“没……没有不舒服……” “那就是舒服喽?” “……嗯。” “真乖,没有忘记答应我的事……” 侠客说话声里带着笑意,一双手也奖励似的又改按为了轻抚。被他摸过的地方泛起酥酥麻麻的快感,维奥娜情不自禁地向上翘起一点屁股,迎合一样扭动着腰肢。 “那现在呢,是什么感觉?” “唔嗯……侠客……” “回答我。” “很……舒服……” “屁股再抬高一点。” 维奥娜听话地嗯了一声,可当她试了又试,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两只手上握着强化系的肉棒,没有可以支撑的地方时,立刻变得不知所措了起来,“不行……我做不到……” “再试试呢?” 维奥娜终于忍不住哭了,“呜……侠客……呜呜……你别生气……” “没事的,你再试一次。” 一只手触上她的腹部,托起了她的身体。 “维奥娜,照我说的,再试一次。” 那只手很温暖,很有力,让维奥娜觉得异常熟悉,几乎眨眼间就止住了哭。 “放轻松,我会接住你的,来,相信我。” “库洛洛……” 维奥娜含着泪看向了那个男人,一直以来似乎总是他,每一次,都在自己最需要的时候恰到好处地出现。 把重量交付给对方,她到底将自己摆成了侠客要求的模样。柔软的腰身下沉,屁股淫荡地撅起来,两瓣光滑洁白的臀肉之间露出一抹嫩红,是重新打开的肉穴。 “邀请侠客进去,维奥娜,告诉他,你做好准备了。” “我……” “你看,你不肯说,所有人就只好停下来等你……”库洛洛拭去维奥娜睫毛上的泪珠,示意她去看窝金、去看信长,去感觉芬克斯,还有飞坦,“他们都在忍耐,只因为你在哭……” “可是……” 明明是他们把她操哭的啊…… 为什么好像反过来,变成了她在欺负他们? 真的是这样吗? 她的眼泪,真的……能让蜘蛛停下来吗……? “库……洛洛……” “最后一次了,维奥娜,你很快就要离开,走之前……我们总该好好告别一下,不是么……” 是啊,她可以离开了。 流星街是个畸形扭曲的世界,在这里,她是幻影旅团的性处理器,谁都能干她,直到她离开或者死亡。在这里,他们压榨她,她同样放纵着自己不可告人的欲望,不需要伪装成乖孩子,也能够得到糖果。 在这里…… 既然她还在这里…… “……侠客,请你进来……狠狠地操我吧……我……受不了了……” ———————————————————————————————— 写都写了(?)索性就7P写到爽吧。 多出来的余章,下一章真正的尾声应该就没这么多肉,可以顺利结束了^^; 维奥娜尾声 六个人同时操一个女人,能用的姿势并不多,还必须收着力气去干,比起肉体上的快感,蜘蛛们获得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满足感。 第一轮结束,窝金迫不及待地换下飞坦和芬克斯,侠客则继续插在维奥娜的后穴里,配合强化系的身高将她娇小的身躯架了起来。 “芬克斯,麻烦去我房间拿点东西。” “你房间?”芬克斯想起了飞坦让他去拿过的药,“不用了吧?小宝贝不吃那些也……” “是避孕药。” “呵,不当作奖励了?” 飞坦已经从维奥娜嘴里’问清’了所谓’侠客答应过她’是怎么一回事,连续两次的发泄也让他心情不错,斜靠在墙边轻嗤了一声。 “今天人太多,还是早点吃比较保险。” 芬克斯点点头,听侠客说完放药的地方正要离开,蜘蛛脑又叫住了他。 “除了药,抽屉里面还有一个盒子,你一起带过来。” 这一次强化系没有多问,门也不关径直走了出去。维奥娜微微抬头,视线越过窝金追向那道高大的背影,可还没来得及看清,耳朵上就被人咬了一口。 “这么不舍得他?分开一会儿都不行?” “我没有……”飞快地收回视线,维奥娜垂下了眼眸,“侠客……谢谢你……” “谢什么,避孕药?你都说我答应你了……答应过的事就应该做到,对不对?” 说话间,窝金的肉棒完全挤进了维奥娜的小穴。尽管那里已经被芬克斯跟飞坦充分扩张过了,可异常臌胀的感觉还是让她先深吸了一口气才顺利发出声音。 “……对。” “那维奥娜酱答应我的事呢,是不是也该做到?” “……是……” 不用侠客再’暗示’什么,维奥娜举起胳膊,反手勾住了他的脖子。随着她的动作,柔软的身体曲线慢慢地拉长、舒展,两团雪白的乳房暴露在男人们赤裸裸的目光里,乳尖仿佛不堪忍受视奸般硬硬地挺立了起来。 “好孩子……”侠客配合地低下头,埋在她体内的性器却相反地向上顶,如同一根长钉将对方牢牢囚禁在自己身上…… 时间在周而复始的高潮中流逝得极其缓慢,仿佛沼泽里一个个冒起又破灭的气泡,这一个和上一个、下一个和这一个并没有什么不同。 咕嘟、咕嘟、咕嘟……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甚至让人生出了会陷在里面,直至化为一具白骨的错觉,维奥娜又重复了一遍她已经说了许多次的话。 “……我……想……喝水……” “好啊,我喂你。” 头顶上方响起一个男人的说话声,无论是温和的语气,还是回答本身都无懈可击。维奥娜期待地张开嘴,却发现等来的依旧是黏腻浓稠的液体,再一次的失望让她忍无可忍地生气了。 “这不是水!我好渴……我要喝水……” “这就是。”侠客上前一步,用勃起的性器戳了戳她气鼓鼓的脸颊,“再吃一口,你就知道了。” “你骗人……这不是……我不要吃……” 维奥娜越说越渴,越渴越委屈。蜘蛛们故意不给她喝水,逼她渴极了只能去他们嘴里、肉棒上寻找那一点水分。 而身上的三个洞早就被操开、灌满了,不仅如此,还有脸上、胸口、大腿……几乎每一寸皮肤上都糊着层半干的精液,整个人从里到外都湿透了。 自己还要怎么做,才能让他们满意呢? “我骗你什么了?”侠客轻轻点了下维奥娜的鼻尖,将指腹上沾到的白浊喂到她的唇边,“团长、飞坦、芬克斯……连窝金的东西你都吃得一滴不剩,怎么轮到我,就说我在骗你呢?” 维奥娜却咬着嘴唇,用力将脸偏向另一边,躲开了他的手指,“不要,我讨厌你!” “维奥娜酱……” 侠客无奈地将精液抹在了她的唇瓣上。自从被团长说服,主动邀请自己开始,维奥娜身上就出现了某种变化。像是被驯养许久的猎物发现逃避无用终于接受了宠物的新身份,不再抗拒对快乐的渴望,更诚实,也更大胆,甚至敢仗着’宠爱’向蜘蛛提出要求…… ‘叮~铃铃~~’ 一串细碎的铃声打断了他的思绪,回过神来,刚才还在发脾气的小猫已经转移了注意力,正自己和自己玩得不亦乐乎—— 女孩子跪坐在地板上,两只小手插在膝盖中间,纤细的指尖似乎抓住了什么东西,慢慢地往外抽。她的身体因此而微微颤抖,铃声就是从一对夹在她乳尖上的铃铛里传出来的。 侠客笑了笑,视线从胸口的铃铛,顺着顶端细细的锁链,移动到了维奥娜的脖子上。那里戴着一个黑色的皮质项圈,小小的金属牌上面还刻着她的名字。 芬克斯带回来的盒子里装满了类似这样的情趣玩具,兽耳、项圈、乳夹、手铐、软鞭、按摩棒、跳蛋、肛塞……每一件都是自己精心挑选为她准备的礼物,看着被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洋娃娃,他笑得更阳光了。 “……喜欢我的小礼物,却讨厌我?嗯?” “谁……喜欢了……” 维奥娜的手停顿了一下,侠客却从背后拿出一个遥控器,在她眼前晃了晃,然后按下了其中一个按钮。 “啊啊——”维奥娜尖叫一声,弯腰捂住了自己的腹部。身体里,跳蛋嗡嗡作响,强烈的快感从下身涌入脑内,来自机器的高速震动让她瞬间达到了高潮。 “喜欢吗?我要听实话。” “嗯啊……喜欢……” “喜欢我?” 声音从头顶降到了面前,侠客似乎蹲了下来。维奥娜却一点也直不起腰,跳蛋钻进了阴道深处,湿滑的汁液仿佛失禁了一样不断从里面流出,整个花穴都被刺激得发抖。 “侠客……”她难受地夹着腿,视线忽然抬起,对上了男人的。刹那间,迷离的眼神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我讨厌你……最讨厌你……” “…………” “谁让你玩她玩那么狠,被讨厌不是很正常么?” 这一轮猜错硬币,只能排在最后一个的武士踩住了掉在地上的锁链。侠客回头,手上握着没能提起来的半条锁链,似笑非笑地弯了弯嘴角。 “怎么?说得好像只有我一样,你们没玩?” 他们—— 当然也玩了,还玩得不少。 信长挪开一步,盯着同伴又转过去的脑袋冷哼了一声,“下一个是我,你别把她玩坏了。” “不会的,我有分寸。而且……”侠客重新抓住锁链,在手背上绕了两圈,“……不要被她骗了,她就喜欢这样的。” 铃声一阵乱响,信长皱了皱眉,还想再说点什么,却在目光触及被拖着向自己爬过来的女孩子时,闭上了嘴。 “维奥娜酱,信长那里有水。你求求他,看他会不会给你喝。” “水……?” “是啊,你不想喝水吗?” “……想……” “那就去求求他,你不是觉得他和芬克斯很像吗?求求他,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维奥娜看向信长,下意识地抿着唇。虽然她很想喝水,却对侠客的话、对盯着自己的男人仍有点怀疑,“我求他……他就会给我水?” “嗯。”侠客指了指信长手上的玻璃瓶,墨绿色的瓶子里大概能看清还装着三分之二左右的液体——那是强化系们途中搬进来的啤酒,整整五箱,被排队没有轮到的男人们用来打发时间,现在只剩零星的几瓶了,“看到了吗?你最好快点求他,不然就要被喝完了哦。” 维奥娜已经爬到了信长脚边,抬头看见玻璃瓶,眼睛立刻亮了一下,“信长……” 女孩子的声音和她的眼神一样充满了殷切的盼望,信长垂下手臂,两根手指夹着啤酒瓶在她眼前晃动了一下,“……想喝吗?” “想喝……” “那你应该怎么做?” “怎么做……”维奥娜放任肉体沉溺在快感里,却并没有神志不清到连自己在做什么、在说什么都不知道的程度。她还认得出每一匹蜘蛛,也没忘记这个游戏的最终目的。 等价交换。 ——是来到流星街后,侠客教给自己的第一课。只不过她的价值,需要付出多少才能换得想要的东西,全由他们决定……默默稳住身体,举起被铐在一起的双手,她握住了信长的’刀’,“像这样……求你……?” 库洛洛拿起分给自己,但没喝几口的啤酒走到了房间中央。简陋的木床不大也不够结实,很早就被蜘蛛们摒弃了不用,将可爱的猎物直接扯到地板上调教。 见他走过来,侠客松开了维奥娜的右脚,“怎么了,团长?” “%amp;¥#……” 黑发黑眸的男人似乎回了一句什么话,然而维奥娜同时发出一声呜咽,很快就将那轻得仿佛自言自语的声音盖了过去。 信长扣在她后脑勺上的手掌往下移了移,在人摔倒前及时扶住了柔软无力的身体,“腿麻了?” “……疼……”吐出嘴里吃着的东西,维奥娜眼眶里浮出了泪花。她的右脚一直被侠客架在肩膀上,整个人就像个横过来的T字,只靠一只左脚支撑着重量。此时此刻终于被放下,脚趾刚接触到地面,一阵针扎般的疼痛立刻顺着小腿蔓延到了膝盖。 “只是血液不循环,过一会儿就好了。”信长安抚似地摸了摸女孩子的眼角,想把性器塞回对方的小嘴里,后者却扭头看向了站在三人身边的黑发男人。 蓝眼睛里噙着泪,细长的锁链缠绕在不着寸缕的躯体上,看起来好像被捆上屠宰场,等人拯救的羔羊。库洛洛瞳孔微微收缩,有一瞬,似乎又见到了那一天监狱里的少女。 白得一尘不染。 白得让人怀念。 “维奥娜。”他举起手里的酒瓶,慢慢地倾斜,“玩得还开心吗?” “库洛洛……” “张嘴。” “唔……” 略带苦味的液体从喉咙流进喉咙,维奥娜本能地咽下一口,随即皱了皱脸,“好难喝……” “抱歉,现在就只有这个。”库洛洛摇晃了一下瓶子,“……还喝吗?” 听到水声,维奥娜忍不住舔了舔刚刚被润湿的嘴唇,舔到上面残留着的一点泡沫,微弱地嗯了一声,“我还要喝……” “这里。” 水声再次响起,库洛洛没有动,却是另一边的信长晃了两下他的酒瓶。维奥娜眨了眨眼睛,很快理解了蜘蛛的意图——他们之间是公平的,平等地分享一切,包括在她身上射精的次数,包括只是喂她’喝水’这么件小事。 转回头、张开嘴,一口、两口、三口……维奥娜急切地吞咽下苦涩难喝的液体,她不觉得渴了,却感觉浑身热了起来,心脏越跳越快,像密集的鼓点、提醒她危险逼近的某种暗示……不知什么时候,窝金也凑了过来,还有芬克斯和飞坦,他们并排站在一起,从吝啬得不肯施舍她一滴水,变成了互相攀比着倒空各自的酒瓶。 窝金瓶中剩的啤酒最少,将最后一滴灌进维奥娜嘴里后,一把抓住了对方手腕上的镣铐,“喝了老子的酒,不帮老子撸一发出来?” “又来?还喜欢上用手解决了?”信长瞥了眼搭档,眼风掠过芬克斯和飞坦,似乎有些不满这群贪吃得跟自己抢食的家伙,“少趁机插队,都后面排着去。” “是团长先来的。”芬克斯第二个空瓶,像是想到了什么,看向库洛洛,“团长,你不会只是好心才喂她喝酒的吧?” “哈哈,所以团长才是想暗中插队的那一个?”窝金大笑着撞了一下信长的肩膀,握着维奥娜的手直接前后撸动起来,非常明确地用行动表示,除非让他爽了,否则绝不松手。 强化系们你一句我一句的都瞧其他人不顺眼,侠客若有所思地拍了拍维奥娜的屁股,“团长,要一起吗?不过只能前面,后面不行。维奥娜酱被操舒服了,高兴起来会摇尾巴呢……” 热闹的场面霎那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视线都顺着操作系的话,集中到了维奥娜身后。那些目光如有实质的棘刺扎在皮肤上,维奥娜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而身后……插在菊穴里的尾巴—肛塞—也跟着抖了一下。 “真的在摇尾巴……” 一声叹息似的感慨打破了诡异的沉默,芬克斯盯着那条不时晃动的尾巴,眼神渐渐幽深,像狩猎中的野兽准备出击。可惜他站的位置有点吃亏,被信长和飞坦夹在中间,只能眼看着变化系抢先一步抓住了猎物的尾巴。 “小维奥娜,你是不是太得意忘形,不记得我还没有投票了?” “唔嗯……?” 听见有人叫自己的名字,维奥娜条件反射性地睁大了眼睛。然而脑袋里昏沉沉的,几个词好似打翻的拼图片,任她手忙脚乱地摆弄,却怎么都组不出正确的顺序。 “她喝醉了。”信长发现不对劲,先停了下来。 “这才多少就醉了?”窝金也察觉到了维奥娜掌心烫得厉害,放慢了一点速度但还是没有松手,“老子瓶里只剩了个底而已,都没有一口的量。” “你还要加上其他人的,而且……” “维奥娜酱应该是第一次喝酒。”侠客接替信长说了下去,“不过酒品似乎还不错,如果是喝醉了又哭又闹那种……” 然而,操作系话还没有说完,维奥娜就好像故意和他作对一样,倔强地挣扎了起来。窝金捉住那双胡乱挥舞的手,带着手铐哗啦啦地一阵乱响。 “侠客,你说的不对啊,这是在干嘛……嗯……?等等,她又在演戏,这次还装喝醉了?” 窝金想到什么说什么,而除他以外的蜘蛛则各自打量着酒醉中的少女。片刻后,芬克斯似乎有了决定。 “……喂,你是不是真的哪里不舒服?” “啧。”飞坦接着哼了一声,抓着猎物尾巴的手却不着痕迹地松开了。 维奥娜没有回答强化系,感觉到身后不适的钳制消失,整个人直接瘫软跪倒在了地上。’啵’地一声,侠客的肉棒从小穴里滑了出来。他还没有射精,挺立的性器前段悬挂着一条透明的银丝,半空中断开,暧昧地垂落在维奥娜的腿根上。 信长环视了一圈意外默契地收手的同伴们,“怎么,都不做了?” 窝金看了看趴在地上想吐又吐不出来的女孩子,也松开了手,“……不做了。做到一半她吐了怎么办?切,这么容易醉,早知道不给她喝酒了。” “行了,就你干的次数最多,还抱怨。”信长不置可否地将散在肩膀上的长发重新束回去,一边朝库洛洛扬了扬下巴,“团长,接下来……?” “先各自整理一下,然后……也该投票了。” 盛大的狂欢,结尾却有些空虚,但若不是这样……侠客眯了眯眼睛,念能力者的精力和欲望本来就比普通人充沛旺盛许多,他们又有六个人,谁都不肯在同伴面前当那第一个’体力不支’的人,也只有维奥娜’倒下’一切才会结束。 “投票么……”他笑了一下,“阿飞,你刚才说,还没有决定投哪一票?” “呵,你们呢?都决定了,确定不改了?” 变化系冷笑着,视线依次扫过侠客、窝金、信长和芬克斯。察觉到对方的视线在自己身上停留的时间最长的强化系,挑了挑他并不存在的眉毛。 “改什么,老子说过的话从来不改!团长,待会儿在哪儿投票?” “客厅吧。” 库洛洛话音刚落,已经绑好头发的信长率先转身走向了房门。对着同伴的背影,窝金右手虚握成筒状,做了个男人都懂的动作。 “哈哈,他急着去做这个。” 没有人笑,又过了一会儿,直到走廊外响起门扉开启又关闭的声音,侠客在维奥娜身边蹲了下来。猫耳、项圈、乳尖上的铃铛、跳蛋……他逐一取下她身上的道具,最后拉出嵌在菊穴深处的肛塞时,一声微弱的呻吟在寂静的室内显得尤其清晰。 “没事,不动你,只是把这个东西拿掉……继续睡吧。”侠客顺了顺维奥娜有些凌乱的黑发,耐心地等她放松下来,将人抱回了床上。 芬克斯一直看着操作系动作,见他拉来毛毯就准备盖住那具布满欢爱烙印的身体,终于忍不住轻咳了一声,“要、要不要先帮她擦擦?” “不用,等她睡醒了再说。” 侠客说着将毯子盖在维奥娜身上,而后者就像只得到庇护物的寄居蟹,很快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藏了进去。 窗外已是深夜,蜘蛛们的影子倒映在漆黑的玻璃上仿佛沉在海底的一块块石头。绿眼睛的那一匹捡起扔在地上的骷髅斗篷,拍了拍,递给几乎和黑暗融为一体的另一道身影。 “走吧,这场游戏,是她赢了。” ……维奥娜坐上吉普车的助手席,手指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扣了两次都没能将保险带扣好。侠客叹了口气,拉过来,’啪嗒’一声插上了金属环。 “身体还没恢复?” “没有……已经没事了……” “硬撑着不说,难受的可是你自己。”侠客一边倒车,一边若无其事地将左手搭上助手席的座椅靠背,“这么急着离开,是怕我们又反悔不让你走了?” “我不是……也没有不相信你们……”维奥娜往车窗上靠了靠,意识到男人还在看自己,终于继续说了下去,“……只是有一点意外,飞坦没有反对。” “一、点、意外?” 侠客忽然俯身贴近,维奥娜不自觉地绷紧了后背,“什、什么?” “只是有一、点、意外。维奥娜酱,其实你一直都相信阿飞会同意吧。” “…………” “没想到这点,却提出更换投票内容?”侠客凝视着维奥娜,像是要从她的表情里找出些什么。可没过几秒,不等维奥娜解释就又退了回去,还从车后座拎出了一个纸袋,“……嘛,算了,这个送你。” “啊?” “不是说好我这次出去回来,会给你买新的内衣吗?放心,这一袋都是正常款,你带回去也能穿。” “……谢谢。” “嘴上说说的感谢就算啦。要是真想谢我,我这儿还有其他款式,下车前穿给我看,我们再做一次?” 车厢里的气氛有些不自然,维奥娜借着后视镜朝侠客看去,却不偏不倚地正对上了那双绿色的眼睛。 “不行也没关系。”侠客调整了一下后视镜的角度,“以前的契约已经作废了。” 后视镜里映出连绵不断的垃圾山,像高耸的壁垒将流星街与外界隔绝。收回视线,维奥娜转头看向身边金发碧眼的蜘蛛,“芬克斯和窝金说他们以后会来找我,侠客,你会一起来吗?” “你希望我去吗?”侠客笑眯眯地注视着维奥娜,像是早就料到她会这么问一样,“我当然会去找维奥娜酱,我可是很负责的,还有很多事没有教你,学习怎么能半途而废呢?” “学习……” “维奥娜酱想到哪里去了,不是你以为的那种事情啦——那些事……你不都已经学会了么?” 吉普车从垃圾山中间穿梭而过,无数小石子扑打在铁皮车身上发出劈里啪啦的响声,听着那些声音,维奥娜不由得感到喉咙一阵发紧,“那还有什么事情?” “维奥娜酱以前有见过自己的父亲吗?” “没有,我记得的没有……” “也就是说,他对你而言是一个全然陌生的人。维奥娜酱,你想过见面后要怎么对他解释,这段时间自己失踪去了哪里吗?” 维奥娜想起了每年生日那天,和礼物一起送到自己手上的卡片——漂亮的花体字,写着祝她生日快乐。她第一次收到信,开心得想要回信时,而一向和蔼的家庭教师却对她说,’维奥娜小姐,巴特拉先生的工作很忙,不喜欢被人打扰。’ “我想他……”维奥娜顿了顿,“……巴特拉先生不一定会问我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洗脱我身上的杀人嫌疑就表示他还承认,也愿意继续维持我和他之间的父女关系……我主动回去是他想要的结果,应该……不会追究别的事情……” “是吗。”侠客打开一点车窗,将手肘架在窗框上,扶着方向盘露出了一个微笑,“看来我的担心有点多余了,维奥娜酱回去以后很快就能适应新生活呢。” 新…… 生活……吗…… 堆积成山的垃圾散发出难闻的气味,维奥娜却深吸了一口气,她想,自己永远都不会忘记这个味道。 维奥娜·巴特拉在失踪五个月后,回到了遇见库洛洛·鲁西鲁的小镇。 1998年12月31日23点59分。 ’10、9、8、7……’ 伴随着电视里的倒计时声,背后的撞击也越来越快、越来越重,维奥娜呻吟着反手抓住了握在自己腰上的手腕。 “侠……客……快…给我……” ‘……3、2、1——!’ 一股暖流忽然涌进体内,维奥娜转过头,露出半边潮红的脸颊看向身后的男人。侠客压在她身上,汗水顺着金发滴落,流过宽阔的胸肌,看到她望过来,绿眼睛立刻弯了一下。 “怎么样,我时间控制得不错吧,正好零点……新年快乐,维奥娜酱,今年也请多关照。” “嗯,新年快乐,今年……也请多关照。” 1999年1月1日0点01分。 一朵盛大的庆祝烟花在窗外炸开,’砰——’地一声,维奥娜突然意识到这已经是她离开流星街的第七年了。 第一年,她从小镇搬去了另一座城市,另一间巴特拉氏名下的别墅。或许是为了防止’意外’再度发生,别墅里没有管家、没有厨师、没有和她住在一起的人,只有蜘蛛经常来看她,一个人单独或几个人一起,关上房门和她做爱。 第二年,她编入一间寄宿制高中,芬克斯、飞坦、侠客、窝金,还有信长依旧会来找她,在体育馆的角落、放课后的教室、顶楼的天台上,甚至走廊的窗边和她做爱。 第三年,她开始准备大学入学考试,除了侠客和飞坦仍然喜欢时不时的溜进学校,其他人纷纷邀请她出去酒店,有一次还多了一个和窝金差不多高大的男人…… 第四年,她顺利考进了巴托奇亚共和国立大学。男人们来找她的频率逐渐变得规律,就像事先约定好了一样,几乎不再一起玩她,互相也不会撞上别人在的日子。 第五年,她尝试接受了同学的追求,交往两个月后因’性格不合’分手。那天她在自己的单身公寓里见到了飞坦,对方一边为她戴口枷一边嘲笑说,普通男人怎么可能还满足得了她。 第六年,她提前修完了毕业需要的学分,进入巴特拉氏名下的公司实习。库洛洛第一次出现,仿佛早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般,提出了好几个有用、无法让人拒绝的建议。 接下来是第七年,今年,她会正式成为巴特拉集团的一员,已经内定将独立负责一家子公司的运营,虽然规模不算大却是一个非常好的学习机会…… 侠客翻了个身,手肘支起,撑着头看向维奥娜,“在想什么?” “没什么……”维奥娜顿了一下,感觉到男人的目光仍梭巡在自己脸上,想想又补充了一句,“是工作上的事,我今年就要毕业了,父亲让我自己负责一间公司。” “看来几年前关于巴特拉曾打算处理财产的传闻是真的,他准备培养你当接班人了。” “嗯……是库洛洛提的那些建议……?!” “又是团长。”侠客低头咬了一口维奥娜的嘴唇,“……还没记住这种时候,提其他男人的名字会有什么后果吗?故意的?” 第一下略有些重的咬噬过去,唇瓣上传来了细细密密的舔舐感。维奥娜张开嘴,等侠客的舌头钻进来,缠绵地吻了回去。 单方面的攻略不多时就变为了你来我往的交锋,双方都想掌握主动权,淫靡的吮吸声在彼此耳边反复响起,直到失去念能力的那一方终于喘不过气先举起白旗,获得胜利的蜘蛛才把头埋在剧烈起伏的双乳间,暗示性地磨蹭。 “去窗边?” “唔……”维奥娜还在喘息,偏过头去轻轻地推他,“我没力气站着……” “不用,都交给我。” 蜘蛛脑搬了一张宽大的圈椅放到窗前,将维奥娜抱过去,温柔地分开两条腿搭在两边的扶手上。烟花在他背后犹自绽放,光芒照亮了已经湿透的花穴,晶莹的汁液从窄缝中滴下来,夹杂着带出一些白色的浊液。 意识到男人正在看什么,维奥娜抬手想要遮住自己的下身却被对方拉开,唇齿贴上她的颈侧,像嗜血的野兽焦渴地吮咬着皮肤下的血管,“……不想让我看的话,自己放进去?” 维奥娜微微蹙眉,但也只是一瞬便又伸手环抱住侠客的脖子。粗硬的男性器前端抵着最柔软敏感的地方,她调整了一下姿势,另一只手则顺势滑下去直接握住了那根巨物。 “……嗯……嗯啊……”随着内壁被慢慢撑开,维奥娜忍不住发出似求饶又似舒服的呻吟。小穴不停地往外流水,将彼此相连接的地方浇得一片湿滑,让进入的过程变得像火上浇油般顺畅而疯狂。 “第一次帮你口的时候,你也出了好多水……”侠客伏低身体,一只手穿过维奥娜的后腰,抱着她,肉棒从前往后深深贯入她的小穴,“每一次想起来,我都觉得怀念……想看你被干到失禁的样子……” “别……侠客……这里是酒店……明……明天还要退房的……” “我可以修改入住记录,再把弄脏的东西带走……没人会知道……乖,维奥娜酱……我想看你……尿出来的样子……” 后背顶着椅子,维奥娜情不自禁地蜷起脚趾,身体仿佛又陷入了操作系的控制般,在听到那些荤话后不仅无法拒绝,更紧紧地吸咬住了对方。侠客也俯得更低,将维奥娜禁锢在他和椅子中间狭小的空隙内,一下又一下用力地操她的小穴。 “维奥娜酱的小嘴好会吸……吸得我好爽……” 男人用一种表扬的语气贴着维奥娜的耳朵呢喃,同时一阵阵难以抵御快感从腿间窜入大脑,她忍不住哭叫了起来,“侠客,你在做什么……不要这样,不要啊啊——!” 一股强烈的尿意涌上心头,维奥娜慌乱地抓住了侠客的肩膀,在对方充满欲望的注视下,温热的液体从她花心里喷了出来,顺着屁股流到身下的椅子上,逐渐地洇开成一滩深色的水迹。 “……侠……客……”维奥娜双腿虚软地挂在扶手上,下身仍淅淅沥沥地淌出蜜汁。她举起一只手,像是羞耻到了极点,用手背盖着自己的眼睛,“我讨厌你……最……讨厌你……” “嗯,我知道。”侠客吻了一下维奥娜微微蜷缩的掌心,咬住她的指尖,一点点拖动,从眼睛上移开。 维奥娜睫毛颤动,不期然地对上了男人深邃的目光,而身下的撞击也越来越猛烈,几乎将她的神志全部撞碎,直到脑子里一片空白才终于停下来。 侠客抱起恍惚的维奥娜,调换了个位置,让她坐在自己膝盖上。他搂着她的腰,发泄过后的肉棒贴着她的腿根。 “为什么最讨厌我?” “因为……”靠着操作系的胸膛,维奥娜听见他的心跳声和自己的纠缠在一起,“你总是欺负我……” “那么七年前呢?在流星街,也是同样的理由?” 维奥娜恢复了一点体力,仰起头去看侠客的脸。然而除了尚未完全消退的情欲,她并没有在那双绿眼睛里发现什么异样。 “……我不记得了,也许吧……” 很长一段时间,侠客没有再说一句话,像是在思考什么却不打算说出来。维奥娜收回探究的视线,刚想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头顶忽然被人用下巴抵住,轻蹭了两下。 “困了?” “嗯……侠客,你今天下午就来了……” 然后一直做到现在。维奥娜点了点头,毫不怀疑男人还想继续。 “是我来早了。”侠客也出了汗,金发黏在额头上,看起来有些放浪不羁,“只不过今年旅团的活动会比较忙,之后可能没那么多时间来找你。” “是么?”维奥娜竖起了耳朵,虽然她无意打听蜘蛛的行踪,但他们愿意说,自己多知道一点,总比什么都不知道,某天上班或回家,一推开办公室、卧室的房门就见到他们等在里面要强。 “不只是我,阿飞他们也一样,再过一阵子团长就会召集大家集合了。” 察觉到操作系似乎想说什么,维奥娜顺着他的话嗯了一声,“强盗集合,是要去打劫吗?” “是的话,维奥娜酱会选择帮忙,还是捣乱呢?” “不,我……” 在离开流星街后,信长和窝金分别提过要重新推荐她加入旅团,可她已经从那里出来了,就没想过还会再回去……维奥娜只说了两个字,侠客握住她的手腕,牵着她的手指抚过结实的腹肌,来到了两腿之间。 “维奥娜酱不想做蜘蛛,那就一直做蜘蛛的女人吧。我们活着会轮流来喂饱你,等我们都死了……” 指尖触到了男人灼热的性器,维奥娜一下子收拢了掌心。耳边还没说完的话被粗重的吸气声取代,而当她后背抵上玻璃窗的那一刻,最后一朵欢迎1999年到来的烟火照亮了夜空。 ——————————————————————————————————— 第一只猎物x幻影旅团 完成! 可可·揍敌客)伊尔迷(安眠曲篇) 不知从哪里钻进来的风吹过没有窗户的地下室,带动石墙上的烛火摇曳了一下。 “姓名。” “可可……可可·揍敌客。” “身份。” “是你……伊尔迷·揍敌客的未婚妻。” “你爱我吗?” 黑发黑眸的年轻女人迷茫地歪了歪头,“爱……?” “属于我,愿意为我做任何事。” “嗯,我爱你,伊尔迷。” “很好,今天的问题到此为此。接下来……”站在女人面前,俯视着她的男人—伊尔迷·揍敌客—缓缓举起手,松开了衣领最上面的一枚纽扣,“可可,把衣服脱掉。” 他的声音平静而温和,与之前提问时的没有任何区别。然而一直有问必答,表现得十分听话的人却忽然吞吞吐吐起来,垂在身侧的手也不安地揪着连衣裙摆的花边。 “那个……伊尔迷……今天能不能……不做?” “为什么?” “我有点……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 伊尔迷低着头,一股极具压迫感的冷冽气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可可不由得后退了一步,飞快地回答。 “是糜稽!他知道你下午才会回来,就要我先穿着璐西亚的衣服陪他吃午饭。” “……吃了多少?” “一盘意大利面,番茄酱口味的,还有……” “我是问你下面的嘴。” “玩了一次触手,一次产卵,然后他兴奋得内射了……” 所谓触手是由糜稽遥控一台长着十根触手一样阳具的机器,缠住她的身体,将从头到脚的每一个洞都插满。至于产卵则是把特制的胶囊塞进她的阴道,等胶囊表面遇热融化后,收纳在内部的颗粒会继续吸水膨胀,直到变成鸡蛋大小,再从体内一颗一颗的排出来。 可可越说越小声,脸色有些苍白,“伊尔迷,我不想玩的,我拒绝过,可是糜稽说……” “说什么?” “说我的名字,可可·揍敌客……是你施舍给狗的名字,就像爸爸养三毛,会给它取名字一样……我也是揍敌客家的狗,要听……揍敌客主人的话……!” 伊尔迷重新扣上解开的领口,放下手,接住了往后摔倒的可可。 与此同时,糜稽坐在电脑桌前正准备享受饭后点心。可当他愉快地打开一袋本季限定的新口味薯片,才将手指伸到嘴边想要吮掉上面沾着的油渣,突然感觉有人出现在了背后。 “谁?!”他转动座椅滑轮,下一秒打算质问的表情直接僵在了脸上,“……老哥?” “嗯。”伊尔迷偏了偏头,黑发从肩膀上滑下来,落在被他抱着的女人耳边。 糜稽有些不自然地挠了挠自己的耳朵,“呃,找我有事……?” 伊尔迷叹了口气,之后原本就看着怀里女人的眼睛垂得更低了,“糜稽,这一次的条件也失败了。” “又失败了?” “可可不会说自己是狗。” “哈啊……?” “删除不良记忆,降低服从度设定,再参考小奇的数值,在可可的性格里添加一点任性,尤其是……需要调整对你的态度。” “喂!什么叫做需要调整对我的……”糜稽下意识地反驳,却在触到伊尔迷抬起来的目光的瞬间……怂了回去,“行、行吧,你说怎么调整就怎么调整。我先让梧桐准备一下实验室……” “不用,就在这里,现在马上调整。” “…………” 放下刚拿起来的电话话筒,面对比自己大五岁,一向’不说人话’的兄长,糜稽选择了在靠椅里‘躺平’——电脑屏幕上的游戏画面切换成了一行行密集的文字与数字,他从角落里摸出了一根连接线。 “我先申明啊,这种快捷调整模式只适用于日常维护,要是出了什么问题,你可不能怪我。” “会出什么问题?” “这可说不准,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比如,智脑内部的神经元短路或零部件受损就会造成……” 说着说着,糜稽发现伊尔迷的眼神冷了下来……当然,这么形容不全对,那双漆黑的眼睛原本就不带什么温度,现在只是变得更加空旷,像地面上裂开的巨大空洞,随时会有野兽从里面窜出来咬断人的脖子……好吧,伊尔迷·揍敌客也不会咬人,他只会拿针扎进你的大脑…… “咳,我就是提醒一下发生意外的可能性而已。以老哥你的技术,那是肯定不会出任何问题的。” “嗯,如果有问题,就是你的问题。” 糜稽忍不住瞥了被伊尔迷抱在怀里的女人一眼。虽然不敢直接反抗伊尔迷,但事后偷偷报复一下对方重视的未婚妻什么的……阴暗地思考着还要再下单几样新玩具,一阵寒意兀地裹住了他的手指。 “听说你对可可做了内射。”伊尔迷从糜稽手上接过连接线,一团团念气仿佛挣扎扭曲的影子缠在他的指尖,“糜稽,允许你做的事里,不包括内射。” “没有的事!老哥,你别听这女人乱说,她就是想告状——” “可可不会对我撒谎。” 比刚才说’可可不会说自己是狗’更加自信的语气,糜稽脑门上不禁冒出了一层冷汗。 可可·揍敌客,名义上是伊尔迷·揍敌客外出时结识的未婚妻,实际却是他带回来,用于承载揍敌客家族优秀遗传基因的容器——被带回枯枯戮山的仅仅半具损坏严重的残尸,没有脑袋、没有心脏,也没有双手和双脚,是通过细胞再生技术,以及一台植在颅腔内的人工智脑才重新活过来的机器人! “我、我也没必要撒谎啊?不过是把她当成璐西亚的替代品,玩了一会儿而已……”糜稽不甘心地解释,作为人工智脑的制作者,他已经不满很久全家只有自己不能对可可内射这件事了,“……反正我没有留在她身体里,后面全都弄出来了。” “所以,你还是内射了。” “那……那种时候,谁能控制得住……” 除了像你这样,思想危险、性格恶劣、心理扭曲的变态。 糜稽虽然’偶尔’会说些让人怀疑没经过大脑的话,但身为被压迫的夹心板—次男—,他熟练掌握疯狂踩线却不真的越界的精髓,现在也边说边打量伊尔迷,在对方彻底释放念压前,及时咽下了后半句话。 “老哥,我保证下次……不,以后都不会再这么做了。” “多加一个制约条件。” “啊,什么?” “可可不需要再听从你的命令。” 伊尔迷指间夹着连接线,包裹着金属前端的念气渐渐变幻成钉子的形状。当他说完最后一个字,室内原本停滞的空气仿佛波浪般摇晃了一下。 仿佛有一根针扎在大脑深处—— 可可慢慢睁开眼睛,发现熟悉的头疼又开始了。 这一次,会持续多久……下一次,什么时候会来……? 她想揉一揉砰砰抽痛的太阳穴,一只手却从旁边伸过来,盖住了她的眼睛。 “不要动,闭上眼睛,再睡一会儿。” “伊尔迷……?” “嗯,是我。你睡不着?” “唔……” 头好疼……可可听见自己的声音像台坏了的机器一样沙哑,下意识地反问,“我又摔倒了么?伊尔迷,我是不是又撞到头了?” “你没事,只是不小心磕到了一下。”伊尔迷松开些许手掌,往上移动了几厘米,轻轻捂着可可的额头,“伤口很小,过两天就好了。” 可可眨了眨眼睛,睫毛触碰到男人的掌缘,一丝违和感突然让她心跳加快、呼吸急促了起来,“伊尔迷,我记得我们在地下室……我是往后摔倒的,为什么会撞到额头?” “你记错了,我们从地下室出来,你是上楼的时候绊到台阶,往前摔倒的。” “……你那么厉害,走在我旁边都没有拉住我吗?” “我走在你后面,拉了,所以你才只是磕破了一点皮。” 伊尔迷耐心地解释,覆在可可额头上的手安抚似的梳理着她的头发。可可本能地闭上了眼睛,也不明白为什么,有种不敢多看对方的感觉。 “我知道了……是我记错了,伊尔迷……我想睡了……” “睡吧,我在旁边陪着你。” 可可却睡不着,男人的指腹有点凉,贴着皮肤像某种爬行动物在缓缓蠕动,让她越闭紧眼睛就越是清醒……耳畔忽然响起了一道极轻、极平淡的声音。 “……要我帮你吗?” “嗯?” “你今天太累了,一直很紧张。先让身体得到充分放松,会比较容易入睡。” “放松……?”可可不再强迫自己睡着,睁开眼睛,对上了一双寂寞的黑眸牢牢锁视着她。 伊尔迷坐在床边,上半身俯得很低,几乎压着可可但又没有真的碰到她,“可可,我们今天还没有做过。” 真的吗? 可可有些怀疑,嘴唇嗫嚅着动了动最后却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来。伊尔迷说,她和他是爱人,而爱是做出来的,所以规定了每天都至少要做一次,他会专门留出时间和自己亲近,培养感情。 一般这个时间并不固定,像这样遇到临睡前的情况也不是没有,可是……可可并拢双腿,感觉腿根内侧靠近下体的部分微微发烫,仿佛被什么东西拍打过许久,破了一层皮还没有恢复。 似乎看出了她的疑惑,伊尔迷的手指插进柔顺的发丝里,将她的头托高了一点,“想不起来就算了,失忆症很复杂,有时候越逼自己去回忆,反而越会让病情恶化。” “可我好像……”可可顿了顿,她知道自己患有失忆症,经常因为意识突然陷入空白而摔倒,撞到脑袋引发头痛,再恶性循环变得更加健忘。然而,过去一些并不会对现、在、的、生、活造成影响的事情忘记也就忘记了,她还从来没有像这样……“连今天刚发生过的事都不记得了……” “没关系,等你睡醒起来,我可以带你去看监控录像。看完你就会知道,自己忘记的不过是一些无足轻重的小事。因为太琐碎,日常生活里谁都不会去刻意记,而你……可可,你只是太在意自己的失忆症才会这么敏感,放轻松……我会做你的眼睛、耳朵、大脑。你忘记的事,我全都会告诉你……” 每说一句话,伊尔迷就靠得更近,说完最后一个字,已经压在了可可身上,胸膛紧紧贴着她的,一只手垫在她的头底下,另一只抚摸着她的脸颊。 “可可。” “嗯……”可可吸气,一双黑眼睛蒙着模糊的水雾,“伊尔迷,我能相信你吗……?” “你只能相信我。” 伊尔迷低头咬住了来不及合上的唇瓣,舌尖探进去,四处梭巡掠夺,强行交换了一个深吻。分开的时候,可可喘息着打了个颤。 “伊尔迷……” “把手举起来……举过头顶,抓住后面床板。” “唔……” 可可抓住了头顶的床板,看着伊尔迷坐起身,将她裙子一样的睡衣从膝盖一直撩到胸口。睡觉的时候,他并不允许她穿内衣,层层迭迭堆起的白色布料虽然遮住了她的视线,却不难想象自己的一切此时此刻都赤裸裸地袒露在对方面前。 男人空荡荡的眼底逐渐有了欲望,两只手分别握住雪白丰满的乳房,把它们挤压在一起,拇指轻轻地刮过两颗挺立的乳尖。 “嗯啊,哈……”可可不自觉地扭动着身体,胸前的睡衣被蹭得滑下来,盖住了半边胸部。 揉捏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伊尔迷提起那片掉落的衣角,团了团,递到可可嘴边,“自己咬住。” “唔嗯……伊尔……迷……”咬着睡裙下摆,可可还想说话,却只能发出断断续续含混不清的声音,像是忍耐着什么,又像是在勾引人去侵犯。 伊尔迷重新握住那对柔软的乳房,低头将两颗几乎贴在一起的乳尖同时含进嘴里,色情地舔弄,直到可可的呻吟里隐隐开始夹杂哭声才在上面咬了一口放开她。 “可可,回答我,我在做什么?” “呜呜……你……咬我……” “咬了你哪里?” “胸、胸口……”可可抽泣着,感觉口水顺着唇角流下来,黏黏糊糊的打湿了颈侧的皮肤,“伊尔迷……别咬我……我好难受……” “那换其他的?想要我怎么做?” 男人的嘴唇贴着可可的耳朵,温热的吐息落在湿漉漉的皮肤上,让她从心底泛起一阵颤栗,“你……舔……就好了……” “像这样?”伊尔迷舔了舔被咬红的乳肉,“……还有呢?” “还有……” 伊尔迷的长发铺开在可可身体两侧,随着他的动作一点点向下拖动,来到拧在一起的大腿旁边停了下来,“这里,不想要吗?” “不,那里……” 还有点疼,应该破了一层皮……想到被男人硕大的性器顶进去时会有的痛苦,可可不由自主地摇了摇头。然而,悉悉索索的布料摩擦声中,伊尔迷却分开她的腿,手掌抵着腿根,把头埋进她身体中间,不容拒绝地含住了花蕊上的凸起。 “嗯啊——!”可可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架在伊尔迷肩膀上的腿情不自禁地缠住了他的后背,“伊尔迷……不要舔……那里……” 所有感官知觉仿佛都聚集到了被舔舐的地方,当伊尔迷的舌头挤入小穴内部,在里面像肉棒一样一下又一下的抽插,可可终于因为过多的快感而短暂地失神了。 伊尔迷离开她的身体,抬起头,带着她的味道,深深地吻住了她颤抖的唇。 “……睡吧,可可。我不会伤害你……不会再伤害你了……” —————————————————————————————————— 抱歉,糜稽,只有你不行……(遁走) 可可·揍敌客)席巴(雨夜篇) 可可没有想到伊尔迷真的只用舌头帮自己放松后就说了晚安。避开床单上被弄湿的那块地方,她将身体蜷缩成一团,在高潮过后舒适的疲倦中慢慢地睡着了。 然而,也不知是下午睡得太多,还是因为仍在发作的头痛,她感觉自己才睡了不久就又醒了过来。房间里异常的安静,只有远处风吹过枯枯戮山上的森林,发出高高低低的呼啸声……她猛地睁开眼睛,仿佛昼伏夜出的动物,悄无声息地溜下了床。 外面似乎正在下雨,靠近窗边可可闻到了淡淡的潮湿的泥土气味,风声中也隐约夹杂着雨点打在树叶上的声响。她伸出手去想要拉开窗帘,指尖却碰到了一片冰凉的布料。 “?!” 她吓得几乎尖叫,一只大手突然捂住了她的嘴。 “小声一点,不要吵醒其他人。”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味道……是席巴·揍敌客。可可认出了对方,一下子松了口气,“唔……” “吓到你了?我很可怕吗?” 席巴的手掌直接盖住了可可半张脸,感受到强烈的压迫感,她飞快地摇了摇头。 “哦?没有被吓到,还是不怕?” 这一次,可可只摇了一下头,接着立刻用力点了点头。 “呵,这个回答,我很满意。”席巴笑了,扣着可可的下巴,将她翻了个面按在窗户上。 窗帘被扯开了一条缝,雨夜的天空没有月亮,一丝暗淡的星光透过玻璃洒进室内,可可终于看见了席巴·揍敌客好似野兽一样的竖瞳。 “爸、爸爸……” “没有别人的时候叫我席巴。” “席……巴……” “不习惯?” 下巴上的手指逐渐收紧,可可踮起脚尖,仰望面前高大的男人,“有、一点……” “多叫几次就习惯了。” “席、巴……” “继续。” “席巴……” “不错。”席巴撤去了一点力气,拇指轻缓地抚过可可的唇角,“知道我今晚为什么来吗?” “知……唔……”可可忍不住呜咽了一声,拨弄着舌尖的指腹粗糙得像块石头。 “知道?那你说说看,我来……是想做什么?” “你来……是……” 如果是’爸爸’,那他也许是来关心自己的头痛或者检查自己睡着了有没有踢被子,但他现在是’席巴’,只能是来…… “……想要操我……” 可可的房间位于整栋古堡最偏僻的角落,和席巴、基裘的主卧室,伊尔迷、糜稽,还有其他揍敌客家族成员的寝室都隔开很远,让她无形中有种心理上的安全感,觉得只要自己哭得小声一点就不会被人听到。 “呜呜呜……席巴……呜呜……” “怎么了?” “我……” 后背抵着玻璃窗,可可抱紧了席巴的脖子。她现在是身体架空的姿势,双腿环着对方的腰,’坐’在男人和他体型一样强壮的肉棒上。自身的重量让那根巨物完全没入了体内,两颗沉甸甸的阴囊在一次次上下起伏中,’啪、啪’拍打着她的腿根。 “疼……”可可被汗水浸湿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一颗颗眼泪随着摇晃滴落在席巴的手臂上。 “哪里疼?你早该适应了我的尺寸,不会再像第一次那样撕裂了。” “不、不是那里……啊——!”可可来不及说出完整的话,席巴忽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抓着她的腰,狠狠地顶进她身体内部。 男性器和女性器互相厮磨带来的快感从火辣辣刺痛的腿间窜上脊背,可可感觉自己的两条腿已经夹不住席巴了,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下坠,小穴却开始剧烈地收缩,紧紧咬着对方不舍得放开。 “——啊,席巴……唔嗯……” 听见她又疼又爽的呻吟,席巴将可可往上抬了抬,一只大手托着她的屁股,摸到了一片细碎的擦伤,“皮破了?……今天都有谁操过你?” 原来是皮肤被磨破了…… 靠在席巴胸前,可可张着嘴喘息。她不记得自己受过伤,睡前伊尔迷也只用了舌头,根本不可能弄破那里……快感让她的思维有些迟钝,过了一会儿才虚弱地嗯了一声。 “没有……我摔了一跤……撞到头……不记得了……” “那伊尔呢?他也没有操你?” “他……” 伊尔迷每天都会留出时间和自己培养感情的亲近约定在枯枯戮山并不是秘密。可可顿了顿,突然反应过来席巴明明是伊尔迷的父亲,却一边干着她,一边询问她和他儿子的情事!羞耻感霍地涌了上来,可可抗拒地咬住嘴唇,低着头不肯再多说一个字。 席巴低声笑了起来,似乎觉得她局促的样子十分可笑,宽厚的胸膛震动了许久,最后戏谑地捏了捏她的臀肉。 “同意你和伊尔的婚约,只不过因为那样比较方便而已……回答我,今天他操你了吗?” “方便……?”可可不由自主看向席巴,直觉他接下去的话会对自己很重要,“方便什么?” 对方却像是识破了她的企图,一下子将肉棒从阴道里抽出来,让她面贴窗户,背脊朝向自己,从后面重新刺穿她的身体。 “嗯啊……”脸颊贴着坚硬的玻璃,柔软的乳房不断在窗上摩擦,可可抓住了窗帘,无意识地向后翘起臀部,迎合对方更深、更彻底地占有自己。 席巴一把扯下了破布一样挂在可可身上的睡衣,大手绕到她身前,握住了被挤压变形的胸部,“你不说,是他没能让你爽吗?” 乳尖被男人粗暴地掐了一下,可可难过得闭上眼睛,声音因为疼痛而微弱地颤抖,“他今天……只舔了我……” “他是谁?” “伊……尔迷……” “舔了你哪里?” “……呜……舔了……我的小穴……” “连起来说。” 某种意义上,席巴·揍敌客是非常严厉的。可可闭着眼睛,泪水无声地从眼角漫溢出来,“伊尔迷今天……只舔了我的……小穴……” 深埋在体内的巨物又涨大了一圈,兴奋地跳动着,隐隐有了要射的趋势。可可浑身发烫,窗外的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月光照在她身上,皮肤白得几乎透明。席巴松开了被蹂躏得布满指印的乳房,反而挑起小巧的下巴,像对待件珍贵的易碎品似的,温柔地用唇舌与她缠绵。 “嗯……”可可双腿发软地趴在窗户上,脖子却被强扭向身后,只能发出破碎而凌乱的呻吟,和吞咽声、水声,还有肉体互相撞击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他是怎么舔你的?”席巴含住了可可的耳朵,色情地吮吸耳廓,又将舌头伸进去里面舔弄敏感的神经,“像这样?嗯?” “呀啊——”酥痒的感觉触电般冲入大脑,可可被席巴勾起了欲望,再顾不上他是不是伊尔迷的父亲,只渴望他能快一点给自己想要的东西,“他没有让我爽……席巴……除了你……只有你……是最爽的……” 断断续续地说完,可可感觉下身抽插的速度变得更快了,小穴贪婪地包裹住男人的肉棒,痉挛着喷出了一股细细的水流。她激动地抖了一下,整个人仿佛断电一样瞬间脱力,膝盖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瘫软地贴着窗户往下滑。 “自己一个人先高潮了?”席巴搂住可可的腰,将她捞起来,如同摆弄一个小玩具似的摁在自己胯下,“不管我?” 双脚悬空,可可弯着腰,被男人卡在他和窗户之间,被粗大的凶器更猛烈地贯穿,像坐在云霄飞车上一样艰难地吐字,“没有……席巴……我没有……” “是吗,我不信。” “席……巴……”可可勉强扶住窗玻璃,回过头,从下往上看向席巴,“我想要……求你……射给我……射在我身体里……” 男人竖立的兽瞳里放射出了精光,捉住她的双手反剪在背后,把纤细的身躯折迭成U字形,用力地压在了窗户上。 只不过短短几秒钟,可可就感到了窒息。她被挂在半空中,没有可以支持的地方,内脏受到压迫,腰也疼得仿佛快要断掉。然而身后的野兽仍在冲刺,一下又一下不厌其烦地凿开子宫口,让她想起必须忍耐头疼结束时的奔溃,一切都漫长得仿佛永远都不会终止。 可可的眼神逐渐涣散,开始丧失对身体的控制和知觉。席巴丢开她的小手,大掌探到她身前,掐住湿软的阴蒂,用指腹重重地碾压了一下。 “唔啊……”可可抽搐着咬破了嘴唇,而血腥味中男人终于使劲向前一顶,肉棒直接顶进她的子宫,将浓稠的精液喷射在了最深处。 一整晚可可都被席巴压在窗户上,一次、两次、三次……男人的精水灌满了她的子宫,当天边终于亮起来的时候,他才将她抱回床上,按了按微微隆起的小腹。 “收好了,不要让里面的东西掉出来。” “唔嗯……”可可觉得肚子臌胀得有点难受,本能地挣扎了一下,突然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在我身体里放了什么?!” “没什么,一个……”席巴举起拇指和食指比划了个长度,“只有这么点大的软塞而已。” “软…塞……?为什么要放这种东西,我不舒服……席巴,你把它拿走……” “拿走?”席巴眯了眯眼睛,“把腿打开。” 冷漠的语气让可可莫名感觉到危险,有些犹豫不知道要不要道歉、收回自己的请求。但席巴·揍敌客的命令是绝对的,接受的道歉方式只有听话。她偏过头,脸色涨得通红,因为双腿还没有恢复力气,只能用手去将它们慢慢分开。原本雪白的腿根此刻又红又肿,擦伤加重已经渗出了血丝,两片微微张开的花瓣上满是半干的白浊,而顶端依旧挺立着的凸起却在男人的注视下迅速地湿润了。 “我看见了。”席巴意味深地瞥了可可一眼,继续按着她的小腹,另一只手缓缓伸向她的腿间,“……做这些是为了帮助你顺利怀孕,如果你一直无法受孕……再这么下去的话……就只能……” 双手揪住身下的床单,可可努力想要听清对方的话,然而男人的手指已经插进了她的小穴,在碰到那个软塞的时候……轻轻地往里面推了一下。 —————————————————————————————————————————— 背德感 可可·揍敌客)伊尔迷(苏醒篇) 清晨的初阳透过窗帘松脱的吊环缝隙照进室内,将一块块斑驳的光影洒在地板上、墙壁上,随着飘来飘去的云层不时摇晃,让人有种沉在水底,仰望着海面的错觉。 可可闭了下眼睛,在轻微的眩晕感中慢慢从床上坐了起来。她不敢动得太快,除了觉得头晕,更因为席巴放在她身体里的软塞。 阴道里的精液流不出来,每当她坐起、下床或是走动,满肚皮的液体还有软塞就会跟着一起移动,刺激着敏感的小穴,让她觉得小腹酸胀,两条腿不由自主的发软。 她也试着伸手进去拿出来,可席巴塞得太深了,纤细的手指全部插进里面却还是够不到,反而搅弄出了色情的水声,很快就将本已快晾干的床单又打湿了。 她会怀孕吗? 在伊尔迷之前,先有和爸爸的孩子……? 但伊尔迷才是自己的未婚夫,假如她真的有了这样一个孩子…… ‘我不会伤害你。’ 脑海里突然响起伊尔迷的话,可可擦了一下掏软塞时生理性淌出的泪水,眼前不禁浮现出了和他第一次见面的情景—— 好像从一个很长的噩梦中惊醒,睁开眼睛刚见到黑发男人时,可可本能地感到了恐惧。想要离他远一点,却发现自己被固定在床上,手腕、脚腕、胸前都绑着束缚带,只有脖子能稍微转动,不禁往反方向缩了缩。 “你醒了?” 对方仿佛没有察觉她的排斥,从一旁的椅子上站起来,坐到了床边。靠近那一侧的床垫轻微下陷,男人握住了她冰冷的右手。 “感觉怎么样?能听见我说话就动一下食指。” 不可思议的,虽然意识里还残存着对男人是谁的疑惑,身体却已经听从他的命令,艰难地勾了勾手指。指尖上传来属于他人皮肤的异质触感,可可愣了片刻,然后确认似的又戳了一下。 “太好了。”男人忽然笑了,笑容在只有黑白两色的脸上绽开,像一副面具被画上了诡异的血红色纹路,“可可,你终于醒来了。” 可可……? 这是她的名字? “唔(我)……”脑袋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可可试着发出声音,然而嘴还没有完全张开,一根手指按住了她的唇瓣。 “嘘。第一句话,我想听你叫我的名字。” 比用指尖触碰更清晰的感觉从嘴唇上传了过来,男人手指的温度,指腹粗糙的薄茧,以及莫名让人联想起消毒药水的气味。可可眨了眨眼睛,那根手指像片落叶一样飘开,轻轻停在了她的喉咙上。 “伊尔迷,伊尔迷·揍敌客。” 细腻的皮肉下,女人的喉骨才有男人指节那么大,因为不确定他要做什么而不安地上下滚动。 “不用重复那么长,只叫我伊尔也可以。” 毫无章法颤抖的细骨骼被外力强行压住,随着空气一点点被挤出喉管,可可尝到了一股腥涩的铁锈味。她不敢再犹豫,拼命控制舌头,学着男人的发音慢慢吐字。 “伊……尔……” “嗯,可可。” 没有任何根据,但可可就是确信,这是要她继续的意思。 “伊……尔……迷……” “真的是你。” 伊尔迷弯下腰,一缕长发垂落在可可的锁骨上,她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没有穿衣服,只有一层层的束缚带,禁锢住她,好像紧身衣一样贴在身上。 “……我等了你很久,不仅是时间,还花了很多人力、物力,包括陪在你身边,错过的那些任务……好在所有的付出都有了回报,你醒了,这才是最重要的……” 男人自言自语似的说着,在可可身边侧躺了下来。修长而微凉的手指撩开粘在她脖颈上的发丝,逐渐向下移,抚过雪白的肩膀,绕进手臂内侧,解开了肋骨旁边束缚带的扣子。 呼吸一下子变得轻松,可可动了动手指,期期艾艾地开口,“能……把别的地方也解开吗?” “先回答我的问题,答对了,就帮你解开。” 耳畔传来的声音又轻又低,裹含着和男人体温不一样的温热湿气。可可觉得耳尖有些发痒,忍不住偏过头,想要靠在枕头上蹭两下。 然而一回头,她的脸颊几乎和对方的贴在一起,那股令人心慌的吐息直接落在了嘴唇上。 两个人同时顿住,可可瞬间涨红了脸,想把头转回去,伊尔迷却捏住她的下巴,轻轻地吻了一下。 “不回答问题也可以,亲我一下,我解开你的右手……选哪个?嗯?” “我……”可可想了想,只觉得脑袋里一片空白,连自己是谁、为什么会躺在床上、和眼前这个叫伊尔迷·揍敌客的男人是什么关系都想不起来,应该不可能回答得了对方的问题,“……选……亲你一下……” “嗯,那开始吧。” 可可抿了抿唇,又下意识地吸了口气,这才像是做好了准备般一点点凑过去,却在快要碰到伊尔迷时,听见他叹了口气。 “可可,你确定自己明白我的意思?” “不是像你刚才做的那样吗……?” “不是。” “那……我该怎么做?” “要张开嘴,用上你的舌头,勾引我。” 叁句话,可可只听懂了一句半。她张开嘴,伸出一小截舌尖,懵懂地眨了眨眼睛,仿佛在等男人给予更加具体的说明。 “不知道要怎么勾引我?” 要回答就要收回舌头,然而可可刚流露出一丝意向还没来得及付诸行动,伊尔迷的脸忽然在眼前放大,在她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前,先咬住了她的舌尖。 “唔……”柔软的舌头被男人从口腔内部拖出来,叼进自己的嘴里吮吸,湿滑潮热的感觉让可可情不自禁地发出呻吟,想要推开伊尔迷,双手却被束缚在两侧,只能左右摇头,笨拙地躲避。 “……别乱动。”伊尔迷捏住可可的下巴,像只大型猫科动物喝水似的舔了舔她挂着口津的唇角,“这很危险,任何反抗行为都会让我认为你还需要继续治疗。” “反抗……?” “你想推开我。”伊尔迷顿了顿,“刚醒来的时候,还想躲开我。” 原来他并不是没有察觉,而是先记下,等着自己再犯,好数罪重罚…… ……惩罚? 可可慢慢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伊尔迷说的分明是’治疗’,为什么……她会想到惩罚……? “你承认吗?躲开、推开……反抗我。” 仿佛看见了悬在眼前,只要她点头就会落下的铡刀,可可咽了咽干涩的嗓子,嗫嚅着解释,“我只是……觉得有点喘不上气……” “那是因为你忘了呼吸。” “不是的,是你……” 可可想说是伊尔迷先堵住了她的嘴,但不等她说完,对方又低头吻了下来,含着颤抖的唇瓣细细描摹,然后巧妙地撬开牙关与嫩舌交缠。 “唔嗯……”可可不知所措地望着头顶的天花板,泪水从眼角滑落,掉在白色的枕头上,一滴接着一滴濡湿了布料。 “为什么哭?在想什么?” 好奇的声音从视野下方传来,可可胸膛急剧起伏着,连喘了好几口气才看向等待自己回答的男人。很奇怪,不仅声音,那双漆黑的、空洞般的眼睛里也烁着好奇的光,似乎她哭了,这件事对他来说具有某种特别的意义。 “没想什么……”可可转过头,脸颊贴在被眼泪洇润了的枕头上,“……伊尔迷,你已经亲过了,可以帮我把手解开了吗?” “只有一只右手。” 可可点了点头,下一秒手腕上的束缚松开,她忍不住舒了一口气。 “想要我再帮你解开左手和脚上的绷带吗?” “可以吗……?” “可以。”伊尔迷握住可可的右手,牵起来抵在了自己的唇边,“但是,有交换条件。” “回答问题,还是……?!” 右手虽然松了绑,但之前也不知被捆了多久,此刻仿佛冻住了似的僵硬。可可抽了一下没能抽动,只能眼睁睁看着伊尔迷含住苍白的手指,从指根、指腹再到指尖,用舌头认真地舔舐。 她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咳了一声才顺利发出声音,“……伊尔迷,你在做什么?” “在帮你。”伊尔迷换了一根手指,一边继续重复让人毛骨悚然的动作,一边慢条斯理地说明,“你手部的肌肉神经僵住了,需要刺激才会恢复。可可,你不应该怀疑我。” “我……没有……”可可下意识地否认,然而,直到她忍耐着等伊尔迷依次舔完五根手指,却发现对方仍没有要放开自己的迹象。 黑发男人如同检查遗漏般将蜷缩的手指捋开、摊平,亲吻着手心的唇舌顺着手腕,慢慢来到手臂内侧。她忐忑地盯着他,酥麻的感觉从他经过的地方同时窜进大脑。 “嘶……”可可忍不住吸气,眼泪又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伊尔迷,你别……” “你知道我等你,等了有多久吗?”伊尔迷将可可的右手举过头顶按住,靠近她被打开的腋窝,像头饥饿的野兽贪婪地咬噬,一路留下深深浅浅的齿印。 “伊尔迷……伊尔迷……”可可无措地呼唤刚、才、认、识、的男人的名字,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直觉告诉她不会是什么好事。 对方握住了没有束缚带遮挡的胸部,尽管它们也被拘囿了很久,可当粗糙的手掌揉捏着饱满的肉球,指甲轻轻抚过顶端,她的身体就像是被一股强烈的电流击中,瞬间有水……失禁一样从腿间淌了下来。 “不要——!”可可惊叫,挣扎似的扭动却突然感到有个灼热坚硬的东西顶在自己的大腿上。 “我说过,我等了你很久,那些耗费在你身上的时间、精力,无数的沉没成本,我想要现在,先收回一点……” 伊尔迷跨坐在可可身上,反手解开了她右脚的束缚带。而可可也终于看清了那个顶着她的东西——男人胯下高高隆起一个鼓包,像藏了一把枪,能杀了她、要她命的凶器。 伊尔迷·揍敌客……他是谁? 可可感到下身一疼,视线从男人无表情的脸落回到了他和自己贴合在一起的地方。一根狰狞的巨物抵着她的腿心,好像那里存在什么秘密入口似的,正试图挤进她的体内。 “知道我要对你做什么吗?” “呜呜……”可可难受地摇头,只有一只右手抗拒地拍打伊尔迷的膝盖,“不知道……伊尔迷,你放开我……” “你不愿意?” “我不知道……你要做什么……” “……是我的错,忘记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男人跪坐起身,那根巨大丑陋的东西离开了可可的身体。她畏惧地瞄了一眼,只见挺立的前端上黏满了透明的液体,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很害怕?” “嗯……” “害怕我,还是这个?”伊尔迷挺了挺腰,滚烫的’枪管’抵住了可可的腿根。 她想说都怕,然而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怕……那个。” “那是我身体的一部分,男性生殖器,阴茎。你也有……”伊尔迷边说边扶着’枪管’在可可分开的两条腿中间来回摩擦,“……这里,是你的女性器,最外面的阴唇……阴蒂……然后是内阴唇……阴道……更里面还有……” 随着他的解说,那柄枪也慢慢侵入了可可的身体。后者颤抖着抓住床单,逃避似的闭上了眼睛,“别说了……唔……我不想听……” “那你想听什么?” “我……”下身传来浪潮拍打海岸般的涌动感,可可觉得自己就快被波涛卷走了。她重新睁开眼睛,转移注意力一样看着伊尔迷,“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什么都不记得……你……是谁?” 她以为他不会回答,又或者提出条件来交换,然而在听她问完后,对方却只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可可,我是伊尔迷·揍敌客,这个世界上最关心你的人。我们在一次聚会上通过朋友的介绍认识,后来你爱上了我,我们订了婚,但在返回枯枯戮山举行婚礼的路上,遭到针对揍敌客家族……揍敌客是暗杀一家,很抱歉将你牵扯进来,让你在针对我的报复中受了重伤。” 伊尔迷说了很多,语调清冷且平静和他正在做的事——他的男性器完全埋入了可可的阴道,在里面四处冲撞,插进最柔软的深处一下又一下顶弄,激烈且疯狂和他说话时的语调截然不同。 “我受了伤……唔嗯……是你……哈啊……救了我?”可可努力想要理解伊尔迷话里的意思,可她的身体因为他的抽插而不断晃动,思绪也跟着摇摆不定,只能囫囵听着他一直说,根本无法具体思考。 那个介绍他们认识的朋友是谁? 她伤在哪里,为什么会什么都不记得?而刚才醒来,他又是怎么知道自己忘记了所有的事? “是的,很严重的伤。他们都说你死了,只有我……不计代价也要带你回来……”伊尔迷似乎说完了,他的声音越来越轻,动作却越来越粗暴。可可的右脚被他抬起来架在肩膀上,粗长的阴茎在她体内加速冲刺,将她挤压成他的形状,几乎要晕死过去。 “嗯啊……伊尔迷……”可可呻吟着视线逐渐失焦,眼前的男人变得模糊,似乎消失了,又像是无处不在。 ——伊尔迷·揍敌客,是她的未婚夫,这个世界上最关心她的人。 可可看向房门,她要去找伊尔迷,请他帮忙取出软塞,再确认昨天的监视录像,最后还要问他……如果自己一直无法受孕,席巴的’就只能’是要对自己做什么。 这个时间,伊尔迷应该还在楼上自己的房间里。 可可小心翼翼地挪动脚步,每一步都走得胆颤心惊。随着她的活动,那枚软塞慢慢滑到了一个尴尬的位置,摩擦着柔软的内壁,带来阵阵无法言喻的隐秘快感。 不同于跳蛋或者按摩棒,软塞的刺激时强时弱,根本无法预料它下一秒会戳到哪里。羞耻和焦虑又将一切感觉增幅,大量温热的粘液顺着可可的腿根溢出来,无声地落到地上,在身后留下点点滴滴暧昧的水渍。 痕迹从古堡最偏僻的角落一路延伸到了主楼梯前,可可深吸了一口气,正准备去爬楼梯,一道人影从上面猛地冲下来,差点撞到她的身上。 “是你啊——”银发少年停在最后一级台阶上,不等可可站稳,先发制人地指摘,“发什么呆呢,走路不看路的吗?” 可可挤出了一个像哭一样狼狈的微笑。不仅有忽然遇到人的难堪,还有惊慌失措下来不及控制的剧烈动作,让体内的软塞发生了大幅度的偏移,卡在一个刁钻的角度,几乎瞬间就高潮了。 “对不起……”她捂着肚子道歉,后背上全是冷汗,只想赶紧离开,不能被少年——奇犽,这个揍敌客家族内最让她感官复杂的成员发现自己的异常。 “哼……”奇犽扫了可可一眼,没有错漏她额角的汗水,以及脸颊上可疑的红晕,“……什么鬼样子,走路都能累成这样,难怪连枯枯戮山最小的一扇门都推不开。” “我……” “还不让开?” “是,我马上让……”可可说着往扶手另一侧转身,却没想到对方嫌她磨蹭也选了相同的方向离开,再一次面对面地堵住了彼此。 “喂!你什么意思,故意的?” “不……我不是故意的,奇犽……” “谁允许你叫我的名字了。”奇犽不耐烦地打断了可可,“我不是那头肥猪,少在我面前装可怜。” “我……真的没有……”可可无奈地站在原地,想要解释,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虽然奇犽也是伊尔迷的弟弟,但面对他,自己总有种异样的别扭感,身不由己地就会紧张。而奇犽显然也和她有着类似的感觉,每一次不小心遇上,脸色都不太好看。 “算了,懒得跟你计较。”奇犽边说边准备绕开可可,但就在快要从她身旁越过去时,忽然奇怪地停了下来,“……怎么回事,你身上为什么会有老爸的味道?” 爸爸? 不! 奇犽指的是席、巴、的味道!! 可可条件反射性地后退了一步,却没想到奇犽直接跟了过来,“你、你要做什么?” “这么紧张干嘛,你是大嫂,还怕我?” “我才没有……害怕你……”可可结结巴巴地反驳,听起来一点说服力也没有。 站在楼梯上的时候,奇犽比她高了半个头,俯视着她满脸不屑。然而现在他们站在一起,对方明明比自己矮半个头,可被俯视的那个人似乎依旧是她。 奇犽撇了撇嘴,语气反而冷静了一点,“没有害怕就回答我的问题。啧,你不会被老爸打了吧?” “没……唔……爸爸没有打我……” “那是怎么搞的?” “是……你弄错了。我没有见过爸爸,今天……不,昨天一整天都没有见过!” “你撒谎。”奇犽的胳膊抬了一下,有一瞬可可几乎以为他要对自己动手,就像伊尔迷认为她没有说实话时那样’教育’她。 她冲动地抱住了自己的身体,“对不起……” 没想到奇犽反而露出了被冒犯的表情,他打量着可可,迟疑了一下似乎放弃了继续追究这个话题。 “不提老爸……你到底怎么回事,伊尔迷为什么会带你回来?” “因为……” “别用你们订婚了那套敷衍我。”奇犽盯着可可,仿佛知道她一定会这么说似的,先打断了她,“你真的喜欢伊尔迷?” “喜欢……?” “不喜欢,你答应嫁给他?那家伙可是伊尔迷·揍敌客!” 和席巴高度相似的猫瞳惊讶地睁大了,里面映出可可困惑不解的倒影。 “必须要喜欢……才可以结婚吗?” “哈啊?” “不是吗?” “当然不是!” 银发少年忽然拔高了声音,看着他有点气急败坏的样子,可可迷茫地皱了皱眉,“我爱伊尔迷,也不行吗?” “你爱……喂!你都不确定是不是喜欢他,却能肯定自己爱他?!” “我属于他,愿意为他做任何事。伊尔迷说过,这就是爱,我爱他。” 可可觉得自己的脑袋从来没有像此刻转得这么顺畅过,应该说什么几乎不用思考就脱口而出。虽然仍面对着奇犽,每个字却吐音清晰得仿佛事先练习过无数遍。 而奇犽似乎也察觉了这点,顿了一下,然后轻嗤了一声,“……切,好像一提到老哥,你就不结巴了。” “诶……?” “看来你这里——”奇犽指了指自己的头,“和他一样都不正常,我没事找事才浪费时间跟你说话。” 丢下这句话,银发小猫炸着一身毛扬长消失在了楼梯尽头。而可可目送他离开,直到波动的空气完全静止,才像台拧了发条的机器人般,僵硬地迈步走上和他相反的方向。 ——————————————————————————————————— 奇犽Part还需要铺垫几章。 可可·揍敌客)梧桐 有用弟弟,没用废物。 克制住想抓一把薯片压惊的冲动,糜稽感觉伊尔迷看自己的眼神正无限接近后者。 “老哥,你晚了一步。监控录像昨天就被妈妈调出来拿走了,现在原始资料都在她手里,不是我不帮你,而是想帮忙也没办法。” “备份呢?” “备份?有是有,但只修改备份不会被发现吗?” 伊尔迷微偏了偏头,看着糜稽的目光像是很不可思议对方居然会质疑自己,“你要去告诉可可,我给她看的是伪造的备份?” “哎?我为什么要告诉她?肯、肯定不说啊! “那她怎么会发现?” 糜稽想起了昨天调整’可可’时的对话,伊尔迷的语气也是这样理所当然,仿佛他做的事永远正确,不需要遮掩、不需要解释,别人只要……算了,他只要听从就好,照老哥说的做,剩下的——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说的也是。”他装模作样地整理了下凌乱的桌面,“都听你的,老哥,你想怎么改?” ……可可终于爬完楼梯,来到了通往伊尔迷卧室的长廊前。 揍敌客家族每一位主要成员都各自拥有一套大得离谱的独立套房,所以属于伊尔迷的卧室其实是包括了卧室、收纳、浴室、书房、客厅以及可可也不知道具体用途的若干房间在内的巨大空间,占据了整个古堡三楼东侧,日常除了定时来打扫的执事,几乎不会出现任何人。 此刻,走廊上安静极了,她稍稍放心,扶着墙壁缓慢而机械性地前进,大部分注意力都集中在忍耐从体内传来的阵阵快感上,并没有察觉前方装饰用的大理石雕塑的阴影里有一个人正饶有趣味地注视着自己。 还剩十几米…… 她又迈出一步,身体里的软塞却连续不断地摩擦内壁,一波强烈的刺激潮水般涌了上来。 “嗯……”汗珠顺着脊梁骨流过后腰,可可僵在原地,小穴抽搐着夹紧软塞,和大量喷出的爱液一起,呻吟声也无可抑制地溢了出来。 委婉、软糯、像是吸饱了水的棉花,让听到的人忍不住想要去捏上一把,从里面掐出更多的水,享受软绵细腻的手感。 “可可小姐,有什么我能为您效劳的吗?” 大理石雕塑背后缓缓走出一个人,标准的敬语和平时没有任何不同,眼镜后面的视线却带着令人感觉放肆的打量。 可可慢慢直起身,裙子下面两条腿不受控制地打颤,不得不靠着墙才有力气开口,“……我来找伊尔迷。梧桐,这里没你的事,你可以退下了。” 尽管她还不算揍敌客家族的正式一员,也不受其他揍敌客家族成员的尊重,但在主人、执事地位等级森严的枯枯戮山,可可很清楚作为伊尔迷的未婚妻,自己绝对不应该忍气吞声地受一个执、事、冒犯。 然而,她说完却发现梧桐依旧站在面前,不仅没有马上离开,反而推了下鼻梁上的细边镜架,用更加大胆的目光审视自己。 “梧桐,你……” “可可小姐。”梧桐打断了可可,“伊尔迷少爷不在房间,如果我也走了,那就没有人能帮您了。” “谁说我需要你帮忙了……唔……!” 可可虚张声势地绷着脸,摆了摆手想要打发走梧桐,谁知这一次虽然没有再被对方打断,但紧张之下疏忽了体内的软塞,突然的动作让塞子狠狠撞在敏感点上,瞬间将她推上了高潮。 “真的不用吗?您看起来……”梧桐走近了一步,穿着黑色执事制服的挺拔身躯将可可圈在他和墙壁中间,“……似乎很不舒服。” “不……必……”可可低着头,好不容易挺起的腰又弯了下来,“你管你走……我去伊尔迷的房间,等他回来……” “大少爷可能不会很快回来。” “你说什么……?” “我说,伊尔迷大少爷一早就出门了,可能不会很快回来。您会这样难受很久,除非……您允许我帮您。” 梧桐是枯枯戮山的大执事,听说从伊尔迷出生前就为揍敌客家族效力,直属祖父桀诺麾下,就连席巴也十分信任他。可可一点点抬起头,盯着面无表情的男人咬了咬嘴唇。 “你怎么会在这里……还、还有谁知道你在这里?” “我来送交下个月分配给伊尔迷少爷的任务清单,知道这件事的还有席巴先生。”迎着可可的视线,梧桐蛊惑似的在她头顶低语,“但他不知道我在这里遇到了您,我可以向您保证,可可小姐,无论您想要我帮您什么忙,事后我一个字都不会对别人乱说。” 古堡各处设有许多监控器,不过像席巴和基裘的主人房或伊尔迷的套房周围却是一台也没有的。因为他们足够强大,比起所谓的安全,隐私才是更加重要的首选。 站在远离楼梯的走廊中央,可可知道监控镜头已经拍不到自己了,她的腿紧紧地并拢在一起,被软塞折磨着忍不住互相磨蹭轻擦。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偷偷摸摸地抵御高潮,她真的好难受……可是伊尔迷不在,在这里的只有…… “……梧桐……” “是的,可可小姐。” “你发誓……就算是爸爸和伊尔迷问你,你也不会向他们透露一个字。” 一边回忆一边模仿伊尔迷日常命令执事时的态度,可可悄悄观察梧桐的神色,然而男人脸上并没有她想要的服从,对方不加掩饰地皱了皱眉。 “很抱歉,可可小姐。”梧桐语气冷淡,带着一丝漠不关心,“我只能向您保证不主动提及、不随便乱说,至于您的其他要求……如果席巴先生或伊尔迷少爷问起,我会如实回答。” “你!” 可可瞪了梧桐一眼,想反驳却又找不到什么理由。哪怕她现在已经嫁给了伊尔迷,正式成为揍敌客家的一员,揍敌客和揍、敌、客也是有区别的。对执事们来说,在他们忠诚度的金字塔里,自己不过是排在最末端的附属品。 梧桐似乎看出了她的不甘与矛盾,停顿了一下后再次开口,“但如果他们不问,可可小姐,今天、在这里发生的事永远不会从我的嘴里说出去。” 男人说的是实话,某种意义上反倒比敷衍的发誓来得让人安心,更何况……其实在一开始,当自己问出’还有谁知道’这个问题的时候,无法拒绝诱惑的软弱内心就已经作出了选择…… 可可深吸了一口气,离开靠着的墙壁,朝梧桐最初藏身的大理石雕塑走去。 “跟我过来……我有事要你做。” 这座大理石雕像刻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模糊的视线停留在雕塑卷曲的头发上,可可闭了闭眼睛终于看清那原来是一条条扭曲的小蛇,因为细得就跟普通发丝一样,从来没有引起过她的关注。 可是今天不同,她忍着欲望的煎熬,急需用什么东西来分散一点注意力。梧桐单膝跪在地上,一只手卷起她的裙摆,另一只戴着白手套的大手则轻轻地抚过腿根红肿的伤痕。 “可可小姐,您受伤了。” “不用……你管……”一阵阵颤栗从双腿之间升起,可可背靠着墙壁,身不由已地往下滑,“你只要……把软塞拿出来就好……快、快一点……” “是的,可可小姐。”梧桐点了点头,手上的动作却并没有加快。他用拇指挑开可可的内裤,食指和中指从缝隙边缘慢慢插进去,夹住里面敏感的花瓣,像对待珍贵的银币般细致地摩挲。 揍敌客家大执事的手套用的自然是最高级布料,服帖地遮住了他指腹的粗茧,抚摸过肉壁上的皱褶时,可可感觉到了不同寻常的刺激。她抑制不住地呻吟,膝盖抖得厉害,体重几乎全压在了梧桐扶住腰肢的手掌上。 “哈、哈啊……你在干什么……谁让你做这些了……” 男人的指尖碰到了软塞,拨弄了两下才在她带着哭腔的催促中慢慢往外抽,“谁放的?放得这么深……” 软塞加上手指,可可只觉得小穴被撑开,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似电流般急剧袭来。她死死咬着嘴唇,却就在以为自己终于能解脱了的瞬间,身体里的手指出其不意地滑了一下。 梧桐举起手,将被花蜜浸湿的白手套伸到了可可嘴边,“可可小姐,您里面太多水了,请允许我摘下手套再试一次。” 也说不清是失望还是什么,可可早就被软塞折磨得精神恍惚,此刻只想尽快摆脱困境。她凝望着梧桐,视线缓慢地落到了面前的白手套上,“……摘吧……你用手……再试一次……” “可以麻烦您吗?”梧桐扶着可可的腰,提醒似的将她往上托起来一点,“您看,我实在是腾不出手。” “可我……”可可露出了为难的表情,她两只手都抵在身后的墙壁上保持平衡,松开哪一只整个人就向哪一边倾倒,根本站立不住。 “没关系,您只需帮忙咬住我的手套就好,我自己抽出来。” 既然是这样,那他一个人应该也能办到,为什么还要拜托自己……? 疑问从混沌的脑海里一闪而过,可可却来不及思考,本能地张嘴咬住了梧桐的指尖…… “老哥,照你说的,我修完了。” 糜稽推开键盘终于抓了一把薯片塞进嘴里,嘎吱嘎吱……高盐高油高热量的膨化食品似乎恢复了他被高负荷劳动剥削得快归零的血条,片刻后狡黠地瞥了眼正仔细检查监控录像的黑发男人。 “……放心吧,时间轴、衔接、画面都没问题,我保证那女人绝对看不出来这是伪造的。” “嗯,你最好能保证,记住,有任何问题我会来找你。” “那老哥……” “什么事?”伊尔迷依旧盯着屏幕,一缕黑发垂在耳边,越发显得他的脸仿佛无机质的石膏一样白。 看着那张苍白的侧脸,糜稽忽然有点拿不准主意了,似乎低估了老哥对那个女人的重视,除了因为她可能来自暗黑大陆,身体是珍贵的研究材料外,总觉得……还有什么别的原因…… “咳。”糜稽清了清嗓子,将原本想试探的条件—要求借’用’可可一整天—咽下,换了个话题,“老哥,你要不要看看这段?” 并排的另一块显示器亮了起来,伊尔迷眯了眯眼睛,凝视着屏幕上一点,“这是?” “半小时前的监控,奇犽那小子不听你的警告,又私下偷偷接触……老哥的女人呢。” 录像只有画面没有声音,伊尔迷认真地看着,直到看完可可目送奇犽离开,姿势别扭地爬上楼梯,这才垂下漆黑的眼眸,像是在思索些什么。 “老哥……?” “别耍这种小把戏。”伊尔迷回过头,仿佛洞穿一切般俯视坐在椅子上的糜稽,“我没有禁止小奇和可可接触,只不过还太早,要再等两年……等小奇学会怎样才是正确的相处方式后就会让他们……” 让他们什么……? 糜稽刚想追问,伊尔迷一直空洞的眼底却多出了一团团扭动的黑影。而看着那些压抑不住翻腾纠缠的影子,他忽然就领悟了对方的意思—— 让最被看好的揍敌客也加入对可可的实验! 好不容易补充的血条似乎又被清零了,糜稽不自在地动了动,后背因为承受着沉重的念压而紧贴在椅子上,“行、行吧,是我误会了……” “误会?” “我道歉。”糜稽从善如流地回答,“不该怀疑奇犽和那个……呃,和大嫂有什么。” 伊尔迷再次回头,重新看向定格在只剩一抹背影的监控。他歪着脸,嘴角浅浅勾起一道弧线,看起来就像是在笑一样。 一滴冷汗从糜稽额头上流了下来。他已经不记得上一次在老哥脸上见到这样的笑容是什么时候了。是将念钉植入奇犽大脑那天?还是三叶几个的许愿结果被统计出来的那天? 很少笑的人此时此刻露出了微笑,糜稽忍不住顺着伊尔迷的视线也望向屏幕,想要知道他是因为什么而笑。 “可可这是要去我的房间找我。” 伊尔迷的声音适时地响了起来,很轻快,仿佛在倾述心底的喜悦,“她需要我……只需要我……” ——————————————————————————————————— 下一章,伊尔迷x梧桐 可可·揍敌客)伊尔迷x梧桐(前篇) 可可咬着手套一角,白色的布料像飞鸟的断翅、没能长大就干瘪了的果实一样挂在唇边。而摘掉手套的梧桐则将手重新探入她两腿之间,隔着内裤用粗糙的指腹轻轻抚摸像含苞欲放的花朵般饱满的花瓣。 “谢谢可可小姐,这就帮您把东西取出来……”他弯起食指,连带着早已湿透的内裤一起浅插进火热的小穴。 “唔、唔嗯……”可可发出一声隐忍的呜咽,颤抖着并拢双腿,夹住了梧桐的手臂。 “怎么了?”梧桐停下了动作,指尖顶在凸起的珍珠上揉了一下,“夹得这么紧,我怎么拿?” “你……” 手套掉了下来,可可不敢直接说他按到了自己的阴蒂,敏感的小穴止不住地收缩,喷吐出一股温热的蜜汁,打湿了对方修长的手指。 抽出被浸润的右手,梧桐捡起了掉在地上的手套。无论是那只手套,还是他的手都湿淋淋、黏腻腻的。将手套收回口袋,他搓了搓拇指和食指,再分开时指间多了一根透明的细线。 “可可小姐。” 可可喘着气,突然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即使面前的男人是揍敌客家的执事,这样的行为还是太过亲密了,令人感到深深的不安。 她不说话,梧桐也没有继续等她回应,视线扫过裙摆下笔直的大腿,雪白的皮肤上越靠近腿根的位置越多色情的红痕,还有包裹着秘密花园的内裤,清晰地显示出两片肉花瓣的形状。 “……失礼了。” 片刻,男人说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话,平淡的声音里隐含着一丝沙哑。可可无意识地抿了抿唇,然而不等她再有更多的反应,紧贴在身上的内裤就被人脱了下来。 “你、你要做什么?!”她条件反射性地惊叫,更加用力地夹紧双腿,试图阻止那块小小的、湿漉漉的布片继续往下掉。 “帮您取出身体里的东西。” “那……也不用……” “刚才已经试过了,您穿着内裤,我不方便动手。” “可你不是说……” 是因为戴着手套吗? 冰凉的空气钻入完全失去遮蔽的下身,可可说不下去了。只是摘掉手套她还能勉强接受,但脱掉内裤……就像自己在配合……在迎合对方一样,让她本能地感到抗拒。 “我没有说过只、需、要、摘掉手套。”重音咬在’只需要’叁个字上,梧桐仿佛看穿了可可的想法般仰视着她,“您也想尽快解决问题吧?……把腿打开,让我进去。” “不……” 面对忽然强势起来的执事可可没有松口,可膝盖却不由自主地软了,在连她自己都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张开腿,摆出了温顺等待的姿势,直到男人的手指再次插进阴道,才如梦初醒般猛地绷紧了身体。 “住、住手……唔嗯——” 一声微弱的,拉扯得细长的呻吟从嗓子里溢了出来。她慌忙闭上嘴,生怕自己会发出更多’不体面’的声音。而梧桐就像是没有发现她的异样般,拇指还是按在她的阴蒂上,食指和中指则挤开敏感收缩的穴肉,跟着小穴吞咽的节奏缓缓深入,终于捏住了卡在最里面的软塞。 “别动,我摸到了。” 可可全身的力量一下子泄了,只不过腰被人牢牢钳制着,借靠在那只大手上才没有摔倒。 低着头,她有些恍惚地看向近在咫尺的梧桐——男人也低着头,从上往下看不见他镜片背后的表情,却能看到有晶莹的液体顺着青筋掌骨微突的手背逐渐流下来。 “梧……唔……” 她忍不住想催梧桐动作快一点,却只发出一个音节就不自觉地变成了呻吟。随着软塞被慢慢抽离,一浪比一浪更强烈的快感从被填满的小穴内涌了上来。深处源源不断地分泌出黏腻的蜜水,吸咬住男人手指的软肉则阵阵抽搐,像是不愿就这么轻易地让对方离开。 经验丰富的执事没有错过’女主人’身上细小的变化,两根手指捏着软塞,将速度放得更加缓慢,时不时地停下来左右转动,抵着颤动的嫩肉仿佛在和情人耳鬓厮磨。 “您还没有告诉我……这是谁放的?” 除了’手话’,男人的语气同样亲昵,虽然还带着敬词,内容却越过了一名执事和’主人’之间的距离。可可皱着眉,强忍住高潮的冲动,深吸了一口气。 “你……不许……” 然而,她好不容易挤出来的话还没有说完,梧桐骤然拔出了手指。可可猝不及防,在软塞脱出身体的同时,被堵住的精液混着一股湿滑的蜜汁从小穴里喷了出去。 她不仅高潮,还潮吹了…… 急促的喘息声中,可可终于跌坐在地,脸颊上泛着情欲折磨留下的红晕,一双湿漉漉的黑眼睛里充满了释放过后的迷离和虚脱。 梧桐一直平稳的呼吸不知不觉地重了分寸,看着眼前因为高潮而失神的女人,一边扔掉软塞继续抚弄凸起的阴蒂,原本握着细腰的手掌也移到了臌胀隆起的腹部,轻揉过两圈后用力按了下去。 “嗯啊……”可可痛苦地醒了过来,灌满子宫一整夜的精液缓缓淌出小穴,滴滴答答地浇在男人手上,将本就黏腻的指间糊弄得更是一片狼籍。 “这么多……”梧桐又加了一根手指,撑开内壁,让半凝固的白浊流得快了一点,“……是席巴先生,还是伊尔迷少爷的?” 可可的意识从混沌到惊醒,最终在听到梧桐的问题后彻底回神,难堪地咬住自己的嘴唇,偏过头去躲避对方的视线。 “不好意思说?”梧桐顿了顿,似乎想到了什么,埋在可可体内的叁根手指轻轻旋转了180度,“难道……是他们……两个人的?” “?!” 可可震惊地回头,难以置信地盯着梧桐,不明白他怎么能、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身体里还残存着高潮的余韵,手指在最深处转了一圈,仿佛一池春水被搅乱,荡漾起层层迭迭的涟漪,向周围不断地扩散。可她就像感觉不到似的,只因为男人大胆的猜测而几乎瞬间冒出了冷汗。 “没想过席巴先生会和伊尔迷少爷一起?”看着脸上红潮尽褪,一刹那变得苍白的女人,梧桐压低了声音,“很害怕?但您凭什么认为他们不会那么做?就像必要的时候,一起执行任务,揍敌客……” 揍敌客。 这个姓氏所代表的东西有很多,可可见识过他们的财力、武力,也深有体会他们旺盛的精力和强势,但’必要的时候,一起’……? 席巴和伊尔迷? 爸爸和她的未婚夫? 她实在想、象、不、出、什么样的情况下这两个人会有一起的必要,而那又将是怎样的场景,只是思考一下就莫名感到一阵恐慌,比糜稽拿出一只绑着蝴蝶结的礼物盒,让她猜’今天的玩具是什么’还要恐怖。 梧桐的话却没有说完,听着自己的心脏在沉默中越跳越快,可可忍不住动了动嘴唇,正要问他接着’揍敌客’后面想说什么时,有人比她快了一步。 “揍敌客什么?” ——伊尔迷·揍敌客的声音像隐没在黑暗里的雪山,看不见它的样子依然能感觉到压迫性的寒意。 可可本能地抖了一下,甚至反应不过来要先遮住自己身上的狼狈,僵硬地、一点一点抬头,心存侥幸又明知不可能地对视上了一双空旷漆黑的眼睛。 “伊……” “伊尔迷少爷。”不知什么时候梧桐已经站了起来,取出口袋里的湿手套,无事发生过般戴回右手,“并没有什么,只不过可可小姐太紧张了,所以多解释了几句让她放松。” “紧张?为什么?” 笼罩头顶的雪山似乎融化了一点,变得更冷、更近,仿佛要将她冰封在里面……缩在墙壁和大理石雕塑中间的夹缝里,可可语无伦次地否认。 “不是的,伊尔迷,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做坏事,没有背叛你,没有让揍敌客以外的人碰我,我……” “为什么紧张?” 语序调换,语气却听不出任何变化,就像这个问题必须有一个答案,在得到满意的回答前,伊尔迷·揍敌客都不会停止追问。 并且这一次,可可非常肯定他是看着自己在问。 “我……” 泪水从开始对视后就没有眨过的眼睛里漫了出来,可可兀然想起了梧桐的保证——他不会对主人(揍敌客)撒谎,而她…… 也不能。 用刚刚高潮后沙哑的嗓音一个字一个字说完事情经过,可可试着从地上爬起来。 可和只湿了一只手套、一只手的执事不同,最后的混乱中她的内裤掉到了脚踝上,此时此刻再怎么小心遮掩都不可能在不被察觉的情况下穿回去。 要在两个衣着整齐的男人面前穿内裤…… 指尖才触到冰凉的布料一角,可可顿时感觉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变烫了,像是火舌舔过皮肤,整个人一下子烧了起来。 “伊尔迷,你……你们转过去,别、别看着我……” 然而伊尔迷没有回答,更没有转身,跟着可可的手一起移动的视线倏地回到了她的脸上。 火舌似乎化为了一片火海,可可紧靠着背后的墙壁,忐忑地猜测他是听完自己要梧桐做的事在生气,还是自己不让他看触怒了他。 “……可可小姐。” 梧桐突然开口,声音如同硬币掉在地上一样生冷。可可下意识地看过去,却发现一个执事居然比她—半个揍敌客—还要镇定,而紧跟着的第二句话话更是带上了不加掩饰的指责。 “还没有清理干净,您这样,过一会儿肚子会难受的。” 仿佛被按下播放键的录像,失控的记忆一幕幕浮上脑海。 是了……他刚才只摁了一次,又半途被伊尔迷打断,席巴留在体内满满的精液并没有全部排出来……可可别扭地挪了挪屁股,一股暧昧的白色液体随着她的小动作从腿缝里漏了出来。 “找人来打扫。” 伊尔迷终于说话了,不过短短几个字却让可可红了白、白了又红的脸第叁次失了血色。 他要叫谁来? 负责清扫这一层卫生的雨音,还是枯枯戮山上最年轻的见习执事卡娜莉亚? 可可焦急地挺直了后背,她们是执事中为数不多对待自己和别的揍敌客没有区别的人,她不想让她们看见自己的失态。 “不要叫人……我……我自己收拾……” “你?” “是,我!” 害怕伊尔迷不相信似的,可可抓起皱巴巴的裙摆就开始擦地。擦了两下忽然意识到自己越动得厉害,越有许多的白浊从小穴里流出来,看着刚擦过的地板一转身又是一滩水迹,终于顾不上羞耻,当着男人们的面一把穿上了内裤。 “可可。”伊尔迷叹了一口气。 “嗯……?” “你不用做这些。” “没关系的,很快就好……!?” 忘我梦中擦着地板的手背被人踩住了,可可诧异地抬起脖子,像是完全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望着伊尔迷有些迷茫。 “这些事不用你做。” “可是……” “你会介意被叁毛看到和父亲上床吗?” 叁毛? 关叁毛什么事? 疑惑一闪而过,可可脑袋里浮现出了叁毛——席巴豢养的看门狗的样子,她轻轻地摇了摇头。 虽然被叁毛无机质的眼睛盯着,偶尔仍会让她感觉不自在,但席巴的私人起居室允许叁毛随意进出,在经历过不止一次回神时被房间里多出来的大狗吓到后,她已经说服了自己学会适应。 看到她摇头,伊尔迷弯下腰,不易觉察地笑了笑,“都是一样的。” “什么……都一样……?” “叁毛,看门狗,执事,看门,狗。” 黑发男人说得很慢,仿佛在用钉子将每一个字刻进可可的大脑。后者安静地听着,脸上不解、羞涩、讨好的表情渐渐消失,只剩下呼吸间微弱起伏的胸口,表明她还在现实世界里活着,不是一个死人或一台机器。 “来,可可,我教你,主人命令执事做事的正确方法。” 男人松开脚,似乎说完了最后一句想说的话。 一年一度的友客鑫游戏嘉年华取消后,奇犽网购了所有新发售的游戏。 巨大的电视屏幕上,一只怪兽正从天而降——这是他最喜欢的一款格斗冒险游戏,连续一周都在通关,今天却不知为什么只打了半个多小时就没了兴趣。 奇犽没有保存进度就退出了游戏,随即往后一倒,刚枕住乱七八糟堆在地上的靠垫,内线电话就急匆匆地响了起来。 “喂——?” “你小子打一半跑什么跑,把我也拖死了!” 糜稽气急败坏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奇犽换了只手,顺便掏了掏被吵到的耳朵,“不会吧,我刚下线,你就死了?真没用。” “那是BOSS战!你知不知道后面我被一群怪兽包围……”说到一半,大概是发泄了最初的不满,又或听出了弟弟鄙夷不屑的语气,糜稽冷哼了一声,“……有本事,以后都别找我帮忙。” “你以为我乐意啊?那一关必须组队,要不是我单机上不了网,会找你?” 说到自己被断网这件事,奇犽更不耐烦了,自从叁月他想偷溜去友客鑫参加嘉年华失败后就被禁止和外界联系,包括后来买的游戏也只能借糜稽的电脑网购。 已经五个多月了,奇犽想起上上个月自己都快要让席巴同意解除网禁了,伊尔迷却忽然带了一个未婚妻回来,然后对他的惩罚就一直持续到了现在。 像是感应到了他在想什么,糜稽压低了声音,“你今天又遇到那个女人了?” “哪个……啧,胖猪你监视我?” “不是我,是大哥。” “伊尔迷?”奇犽一脚踢翻身边垒得高高的游戏碟片,坐了起来,“你告诉我这些想做什么?” “嘿嘿,那个女人可是我们未来大嫂,你就不好奇她和大哥怎么认识的?” 如果不是知道古堡内的监控器没有录音功能,奇犽差点怀疑糜稽听到了自己和可可的对话。不过他马上又回想起两人当时站在楼梯上的位置,摄像镜头应该拍到了可可的脸,而解读一下唇语什么的对杀手来说再简单没有了。 真正的问题是—— “老哥让你来问的?” “他还提到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什么事?” “你不是对那个女人感兴趣吗?大哥说,他以后会指导你们正确的相处方式。” “哈啊——?”只有十二岁的银发少年似乎还没彻底学会大人的伪装,急切的语调暴露了他内心的烦躁,“第一,我对那个老女人没兴趣!第二,我不需要老哥的指导!第叁,你少管闲事,否则就跟你那些收藏品说再见吧!” “你敢!”糜稽也叫了起来,“你敢动我的璐西娅一下试试看……” 然而不等他恼羞成怒地吼完,奇犽直接挂断了电话。一边将话筒扔远,防止对方再打过来,一边却又忍不住反刍对方的话。 正确的相处方式……? 一个疯狂的杀手,一个脑子不正常的女人,是像……他跟她那样吗? ———————————————————————————————— 伊尔迷:奇犽,我要指导你和可可正确的相处方式。 奇犽:!! 伊尔迷:可可,我要教你命令执事做事的正确方法。 可可:?? 梧桐不是叁毛,不会只光看着,但也不是揍敌客,连糜稽都不被允许的事,他当然更不能做,玩点什么好呢~(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