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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只穿了一件轻薄的真丝睡袍,珍珠白的蕾丝布料覆在纤薄的肩膀上,勾勒出如画般的线条。

    因为姿势的缘故,他胸口的衣料有些散乱,富有垂感的布料落下来,露出胸前大片细腻的肌肤,白得像雪,雪中又落着星星点点的吻痕,勾得人移不开眼睛。

    更何况他还没骨头似的软在男人赤.裸的胸膛上,一副全然依赖着人的模样,脸颊柔润而泛着薄粉,长长的睫毛微颤着,呼吸匀净,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慵懒的,又不同以往的醇熟韵味。

    仿佛从前的他是一颗微酸的青杏,现在却是一颗熟透了的桃子,饱满嫣红得能滴出水来。

    褚弈目光被牢牢吸附在少年身上,几乎被姜渔这副模样勾了魂,他眸光炽热,下腹竟又开始发起热来。

    可他不敢让姜渔发现身体的变化,姜渔好不容易这么乖地靠在他怀里,要是被他惹生气,到手的老婆又要飞了。

    他只能一边揉着掌下香软的躯体,一边时不时凑过去在人脸上偷个香,维持在一个不会太惹姜渔心烦的程度:“一会儿吃过饭,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姜渔掀开眼皮:“你这荒岛上有医院?”

    褚弈说:“有家庭医生,常用设备也有,但你身上这种毒,还得去沿海的大医院做个全面检查。”

    姜渔懒倦地嗯了一声,脑袋在男人结实而富有弹性的肌肉上蹭了蹭,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又安安静静地靠上去。

    褚弈爱极了他这副样子,只想这辈子都把人捧在心尖儿上好好宠着哄着,他低下头,亲了口少年浅粉色的脸颊:“老婆,到时候解了毒,你还让我碰吗?”

    姜渔用几根指头推开男人舔上来的脸:“看你表现。”

    褚弈便似一只得到承诺奖赏的大型犬般,兴奋得又抓着少年指尖亲一口:“我会让老婆开心的。”

    第73章 “姜渔,我喜欢你一辈子!”

    73

    到医院后,褚弈带着姜渔把能做的检查全都做了一遍,连一些医生没让做的也做完了。

    医生听完姜渔的描述,推断他中的有可能是一种神经毒素,但具体的,还得等到检查报告出来才能确定。

    这里的生活节奏慢,工作效率比起国内也偏低,姜渔又不是危重症患者,做的一大堆检查大多要过两天才能拿到报告。

    出了医院大门,褚弈在林荫下亲吻着他的额头:“没事儿的老婆,医生都说了不是什么大问题,一定能治好。”

    姜渔没什么好气地拍开褚弈的嘴。

    楚流青当然不会下对他身体有危害的毒,可这玩意儿就跟平时的一些小病一样,不要人命,也不至于难受,但就是惹人烦。

    姜渔心情不好,就要找人撒气,他“啪”的一巴掌甩在褚弈脸上:“都怪你,谁让你那么快来救我,你要是再晚几天来,说不定我的毒已经被楚流青解了。”

    褚弈看他这副模样也心疼,在心里把楚流青这条神经病贱狗骂了千万遍,面对少年蛮不讲理的小脾气,还是好声好气地哄着:“好好好,都怪我,老婆别生气了,我带你去这附近玩玩儿好不好?”

    姜渔撅着嘴巴问:“这附近有什么好玩的?”

    褚弈说:“多着呢,老婆你等我一下。”

    没一会儿,只听一阵引擎嗡鸣声从后方传来,姜渔回过头,迎面就见男人骑着个锃亮的黑色摩托车飞驰而来,脑袋上还戴了个头盔。

    摩托车停在他面前,褚弈摘下头盔,殷切地拍了拍车后座:“老婆,上来。”

    姜渔看着褚弈,几年时光,男人眉眼出落得愈发浓烈深刻,像是桀骜不驯的鹰,可望着他时的热烈赤纯的眼神,却与他们初见时别无二致。

    时间改变了他对褚弈的喜欢,却没把褚弈对他的爱消磨掉半分。

    姜渔垂着眼睫,抬腿跨上了摩托车。

    褚弈把外套脱下来,披在他身上:“一会儿风大,老婆靠紧我,别着凉了。”

    姜渔瞪他一眼:“知道风大你还骑摩托车。”

    男人穿着黑色的工字背心,一身结实的小麦色肌肉在阳光和微风下泛着光泽,宛如艺术家作成的完美雕塑。

    他脸上扬起一个明朗的笑容:“这不是为了带你兜风嘛,你上大学的时候不是很喜欢?”

    姜渔哼哼着:“那是你年轻的时候,骑着摩托还挺帅,现在你都成老男人了。”

    褚弈急了:“我今年也才二十五呢,怎么就成老男人了?”

    褚弈在心里暗道,他还没那个闻峋年龄大呢。

    不过他没把这句话说出来,闻峋那张脸具有和闻淙相似的天然优势,姜渔好不容易把这号人忘了,他是绝不会主动提起这个名字的。

    虽然已经分手两年,但二人恋爱时的习惯还是在无形中保留下来,姜渔一看他这副猴急样儿就忍不住逗他:“你脸上都有纹了,不信你自己照镜子看看。”

    褚弈一听,还真连忙去对着摩托车后视镜看自己的脸,看了半晌,发现自己脸上肌肉紧实,一根纹都没有,正疑惑,就听到身后少年银铃似的娇笑声:“呆瓜。”

    后视镜里,男人肩宽背阔,隆起的肌肉线条饱满漂亮,而后面的少年扶着他的肩膀,从他身后探出半个脑袋,笑得眉眼弯弯。

    这副场景与几年前他们热恋的情景相重合,褚弈看得恍神,一时竟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在梦中。